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和何雨水就起了床。两人正吃着早饭,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骚乱声。
“哥,外面咋这么热闹?”何雨水放下筷子,满脸疑惑。
何雨柱摇摇头:“不清楚,先赶紧吃,吃完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匆匆扒完饭,裹上厚厚的棉衣来到院里,只见不少人扎堆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何雨柱走到二大爷刘海中跟前,问道:“二大爷,这是出啥事儿了?这么热闹。”
刘海中一见是他,立马笑着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傻柱,你还不知道吧?出大事了!”
“啥大事?”何雨柱故作好奇。
“现在全院甚至整个胡同都在传,”刘海中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易中海那老东西不能生育!不是他媳妇的问题,是他自己年轻时在八大胡同玩得太花,染上病导致的!为了怕他媳妇跑,还故意造谣说是他媳妇不能生,你说缺德不缺德!”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装作一脸震惊:“啥?还有这事儿?这也太离谱了吧!”
“可不是嘛!”刘海中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何雨柱故意拱火道:“二大爷,这易中海人品也太差了吧?还当着院里的一大爷,要是这事是真的,他这一大爷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对啊!”刘海中眼睛一亮,像是被点醒了一般,“你这话可提醒我了!”
何雨柱装作茫然:“二大爷,这话啥意思啊?”
刘海中连忙掩饰道:“没没啥!你忙你的去,我去后院看看情况!”说完,便急匆匆地往后院走。
何雨柱没理会他,目光扫过院里,只见议论易中海的人越来越多,连胡同里都传遍了。
另一边,刘海中回到家,立马喊来两个儿子:“光天、光福,你们俩过来!”
刘光天、刘光福连忙跑过来:“爸,咋了?”
刘海中把易中海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最后拍着桌子道:“你们俩去给我使劲传,传得越多人知道越好!易中海品德败坏,根本不配当一大爷,以后这院里的一大爷,就得是你爹我!”他说着,仿佛已经坐上了一大爷的位置,满脸得意。
刘光天迟疑道:“爸,让我们到处去说,是不是得给点辛苦费啊?”
“辛苦费?”刘海中勃然大怒,抬手就要打,“老子打你两巴掌要不要?赶紧去!”
刘光天、刘光福吓得连忙跑开:“行行行,我们去,不要钱还不行嘛!”
易中海家的氛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易大妈坐在炕沿上抹着眼泪,声音带着哭腔质问:“易中海,你跟我说句实话,外面传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么多年,你一直告诉我是我不能生,现在满胡同都在说,是你年轻时在八大胡同玩坏了身子,还故意造谣骗我!”她越说越激动,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易中海心里又怒又烦,他实在想不通,这事除了失踪的聋老太太,再没人知道,到底是谁捅出去的?刘海中?闫富贵?贾张氏?甚至已经过世的许大茂父亲许富贵,他挨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始终没头绪。
看着一大妈哭哭啼啼的样子,他忍不住怒斥:“哭什么哭!外面都是谣言,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你自己身体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都这把年纪了,还揪着这些破事不放!”
可一大妈哪里听得进去?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里生根,就再也拔不掉了。只要没得到确切的否定,这份猜忌就会一直盘旋在她心头。
另一边,贾家屋里,秦淮茹看着神色异样的贾张氏,忍不住问道:“妈,外面传的易中海的事,是真的假的?”
贾张氏脸上带着几分隐秘的兴奋,神神叨叨地说:“肯定是真的!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清楚?当年易中海和老贾是好兄弟,他没结婚那会儿,玩得可花了!这传言错不了!”
“那是谁传出来的呀?”秦淮茹追问。
贾张氏摇了摇头:“谁知道呢?不过能知道这么多年前的事,还跟易中海有仇的,八成是老一辈的人,小年轻哪懂这些?”
秦淮茹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没再追问。她不知道,贾张氏心里藏着一个尘封多年的秘密——当年老贾还在的时候,易中海就常趁他不在来找贾张氏。
那时候贾张氏刚和老贾办完婚事,加上老贾经常出差,贾张氏手头紧又贪财,禁不起易中海的钱财蛊惑,两人曾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纠葛。只是这事太过隐秘,她这辈子都打算烂在肚子里。
何雨柱早早就离开了四合院,骑着车子往集市赶。街上年味正浓,来来往往的行人摩肩接踵,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他手头宽裕,自己挣的工资加上继承聋老太太的遗产,根本不缺钱,看着啥都想买,没多久车把手两边就挂满了年货,连几挂鞭炮都没落下,照着清单挨个买齐。
直到半下午,采购才结束。何雨柱找了个僻静地方,把满车的东西都收进随身空间,只在车把上留了两三件,才慢悠悠推着车子往四合院走。
刚到胡同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墙根抹眼泪——正是一大妈。
何雨柱连忙走上前,装作关切地问:“一大妈,您这是咋了?蹲在这儿哭啥呢?”
一大妈抬头看见是他,赶紧擦了擦眼泪,强装镇定道:“柱子啊,没啥事,就是风迷了眼。”
“一大妈,您就别瞒我了,”何雨柱叹了口气,“院里、胡同里都传遍了,易大爷那事儿我也听说了。这么多年,您真是受委屈了,没想到易大爷竟然瞒着您这么久。”
这话戳中了一大妈的心事,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又掉了下来:“柱子啊,我尽心尽力伺候他一辈子,他怎么能这么骗我?当年他明明说,是我身子不行生不了……”
“一大妈,光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啊。”何雨柱趁热打铁道,“您得拿出证据来,让大家评评理,不能就这么白白受了委屈。”
一大妈猛地抬起头,眼里带着一丝希冀:“柱子,你说我该怎么做?我实在没主意了。”
“您先去医院做个体检,”何雨柱条理清晰地说,“让医生出个证明,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有了这份报告,您再去找妇联的同志,她们肯定能帮您做主。这么多年的委屈,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大妈听了,顿时来了精神,连忙点头:“对对对,还是你脑子活!柱子,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提醒,我都不知道该咋办。”
“谢啥,都是街坊邻里的。”何雨柱笑着说,“对了一大妈,体检的费用够不够?要是不够,我这儿有。”
“够够够,”一大妈连忙摆手,“跟了他这么多年,这点钱我还是有的,不用麻烦你。”
何雨柱看了看天色,说道:“一大妈,现在去医院还来得及,您赶紧去吧,早检查早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