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代表总执委宣布,工业执委由邓希贤同志负责。那就剩军执委了,请大家推举。”卢润东说完便坐下了。
可还没等卢润东的屁股落地,老陈又发话了:“我代表个人推举卢润东同志担任军执委负责人!”
“老陈,别闹!我对军事方面跟门外汉没啥区别啊,你这是为什么啊?”卢润东刚开始以为老陈是在开玩笑,可看着老陈特别严肃的脸色根本不像。
“很简单,除了你,我们没人搞得定那三个军阀。舍你其谁?”老陈严肃的反问道。老陈话音才落,周围又是一阵议论声,因为他们和卢润东一样都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只是想尽快将事情安排下去做好。
老陈扫视了一圈,见没人提出反对意见,便沉声说道:“既然大家没意见,那就由卢润东同志负责军执委。平时他忙,所以需要找一个可靠的帮手或者副手,代他主持日常工作。你们谁来?”
“老陈,要不你来代理,行不?”卢润东满目希冀的望着老陈,缓缓说道。
“我不行!先不说沪上那摊子事情组织现在没有人接手,就算有人接手了我极有可能要被调去湘赣闽根据地负责一摊子事情。这边只是缺人,那边啥都缺。我要是再不出把子力气,还有谁能在外围帮着根据地解决问题?你就别瞎想了!”老陈听闻此言连连摆手,示意卢润东南边比这边更需要他。
“那谁来?”卢润东问。
“叶主任吧,比我更合适!”老陈回道。
“老陈推举叶主任,谁有反对意见?”卢润东面向全场问道。
“陈庶康,你不要胡闹!我受组织电令从北苏归国,在陕省休整两天就得南下沪上。”叶主任见老陈举荐他,立刻就一脑门子官司。他只是个路过的,居然都敢想法子给他安置在这里。
“我没有胡闹!如果有人能顶替我在沪上的工作,我很乐意到陕省工作,毕竟地头熟,老婆也在这里。我一会儿就去给胡工发电报汇报这件事儿,您放心这事儿肯定跑不了您的,嘿嘿嘿!”老陈两手一摊,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摆给了叶主任。
叶主任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摇着头苦笑了两声,以示自己很无奈。“那就这,由老陈将此事电报给胡公,由组织来决定叶主任是否留在陕省代理负责军执委。”卢润东赶紧趁热落子,定下此事。
哼,走了一个老陈,来了一个叶主任……总体来说他又赚麻了。
“既然四大执委的负责人都定下了,那咱们盘算一下各执委副手和下属分支的负责人,也把接下来要安排下去的事情分一分。大家都合计一下看看自己合适哪一块的工作,一起议议吧!”卢润东脸上的笑容都快堆不下了。
卢润东话音未落,三个执委负责人都开始到处拉人入伙,只有卢润东和叶主任两个人稳如泰山一般的坐在原处笑看这一切的发生。
搞到最后,甚至上升到仲甫先生以势压人,硬生生从罗亦农那里将瞿霜拉去教委给他当副手去了。在这之前他们都与瞿霜有交情,但是相比仲甫先生,他罗亦农就差远了。
后来罗亦农没法子,先把刘伯坚两口子划拉到自己碗里,然后从军执委将潘汝忠拉了去,又从希贤那里给任培国也拉了去。
希贤惹不过罗亦农,只好把目光投向三位先生。好嘛,这个罗圈儿拉人头也真是绝了。最后还是仲甫先生发话了:“希贤,我知道你缺人手,而且工作量肯定比我们大。你别急,我明天就打电报给你找人手过来,用不了十来天肯定有比他任培国更专业的人来!”
卢润东见此也说到:“希贤同志,我让我夫人明早打电报给我岳父,他以前做过工业。对了,最早提货的时候你们也见过。刚好若薇怀孕了,让他带着我岳母过来一趟陪陪若薇。”
“那感情好!之前我就想跟你提来着,你太忙了我也没顾上!这下妥了!”希贤同志见此,心中一块大石就落地了。
“既然人手都选定了,你们就把我今天提到的东西回去分组消化一下,看看接下来的工作如何安排。军执委的人留下,其他人可以回屋开会去了!”
等院里的人送走了一半,剩下全是军人的时候。卢润东新拆了一盒,从美国拿回来的万宝路,散了一圈并一一点着火。
等大家都抽上了,他才开腔说道:“军执委这摊子事儿,我是这么盘算的,你们诸位都听听,顺便帮我查缺补漏。”
“之前我讲过,军执委下辖参政装后四大分支。总参下辖四部,作战指挥、队伍整训、战备管理、军事院校。上面三个我就不献丑了,关于军事院校我有点小想法。我想的是一次到位,办两所。一所针对优秀班排连干部,一所针对团以上的军事干部。我想让叶主任兼职总参谋长,下设三个副总参谋长给冯帅留一个,其他俩你们谁来?”
“老聂,要不你来一个?”叶主任询问身旁的聂教官。
“我?不行不行不行!”聂教官闻此直摆手。
“确实不行,我之前的想法是聂教官担任副总执委并兼任总装负责人!”卢润东也笑着附和道。
“得,这回彻底没戏了!”叶主任笑着打趣道。
“叶总参谋长,你总参底下这堆人,你自己先划拉吧!”卢润东笑着跟叶总参谋长说道,然后又回头跟聂教官说道:“总装备部这摊子事儿,还得您来!有问题么?”
“行,我来陕省就是为了工作的,我服从组织安排!”聂教官一个军礼差点给卢润东吓得没魂儿了。
家人们,谁懂啊!他卢润东从初次跟老几位见面开始,就不停地给自己打气壮胆儿,这特么得都快打爆了,根本止不住地心里发颤。
刚才聂总的一个军礼差点没给他送走,他以为自己差不多适应了,自打美国发财之后做事已经狂妄了许多,可今日又开始冒气儿露怯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