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市汇演的降维打击，签约风云
一、 前往市里的大巴车
元旦晚会的余热还未散去，高一（1）班的六人小团体，在李萌老师的带领下，踏上了前往市教育局参加“全市中学生艺术节汇演”的大巴车。
车上，气氛轻松而欢快。
方一凡此刻俨然是班级的小明星，正戴着耳机，跟着里面的音乐节奏，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鼓点。他的眼神里，多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自信和专注。
“哎，一凡，你这腿还能踢那么高不？”江天昊凑过去，用手比划着方一凡昨晚那个高难度的托马斯回旋。
方一凡摘下一只耳机，得意地扬了扬头：“那必须的！只要我吃好睡好，这都不叫事儿！”
“切，你就吹吧。”林妙妙坐在前排，回过头来撇了撇嘴，“我看你昨晚跳完下来，腿都在抖。”
“那是……那是我激动的！”方一凡嘴硬道。
乔英子坐在陈宇旁边，手里拿着一本《高等数学》，但眼神却时不时地飘向窗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陈宇，”乔英子小声问，“到了市里，我们要做什么呀？会不会有很多厉害的节目？”
陈宇正在闭目养神，听到乔英子的声音，他睁开眼，微微一笑：
“别担心，英子。我们的节目，是最好的。”
“可是……我听说这次汇演，市艺术附中的学生也来了。”乔英子有些担忧地说，“他们可是专业的，从小就开始练舞蹈和声乐。我们……我们就是业余的……”
“专业？”陈宇笑了笑，“有时候，专业不代表一切。艺术的核心，是灵魂，是感染力。这一点，方一凡比谁都强。”
陈宇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方一凡身上。
此刻，方一凡正和林磊儿在玩“石头剪刀布”，输的人要模仿车窗外路人的表情，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陈宇知道，方一凡身上那股子未经雕琢的、原生态的生命力，正是他最宝贵的财富。
二、 汇演后台的“修罗场”
市艺术中心的后台，此刻已经挤满了来自全市各个学校的参赛选手。
空气中弥漫着发胶、化妆品和紧张汗水混合的味道。
静宜中学的队伍一进来，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因为他们没有华丽的演出服，没有专业的化妆师，甚至没有大包小包的道具。
他们只有一把吉他，一把贝斯，一个麦克风，和一身干净的校服。
“哟，看看这是谁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几个穿着紧身练功服、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男生走了过来。
为首的一个，染着一头骚气的紫发，脖子上挂着一个大金链子，一脸不屑地看着方一凡他们。
“这不是静宜中学的‘草台班子’吗？”
方一凡脸色一沉，认出了对方。
这是市艺术附中“舞王”——张狂。
在之前的几次校际交流中，两人就因为跳舞的事儿有过摩擦。
“张狂，你嘴巴放干净点！”方一凡毫不示弱地回怼，“谁是草台班子了？”
“不是草台班子是什么？”张狂的目光扫过方一凡身后的林磊儿、钱三一，最后落在了陈宇身上，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就你们这身行头？就你们这业余的水平？也敢来参加市里的汇演？回家玩去吧！”
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也跟着哄堂大笑。
“你们！”江天昊气得就要冲上去，被陈宇一把拉住了。
“别冲动。”陈宇摇了摇头，“跟狗咬人，没必要。”
张狂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你说谁是狗？”张狂指着陈宇的鼻子，“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陈宇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对李萌老师说：
“李老师，我们去那边角落准备一下吧。别跟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
这种无视，比直接骂他更让张狂恼火。
“好！很好！”张狂咬牙切齿地说，“你们等着！待会儿上台，有你们好看的！”
三、 陈宇的“降维打击”
汇演很快就开始了。
按照抽签顺序，静宜中学排在中间，而艺术附中排在倒数第二个。
前几个节目，都是些传统的合唱和朗诵，中规中矩，反响平平。
轮到方一凡他们上场前，张狂带着他的团队，正好也要上场。
擦肩而过时，张狂故意撞了一下方一凡的肩膀。
“让让，别挡着专业选手的路。”
方一凡刚想发作，陈宇却突然开口了。
“你说你是专业选手？”陈宇看着张狂，眼神平静。
“废话！”张狂挺起胸膛，“老子学了十年街舞！你懂什么叫街舞吗？”
“街舞？”陈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那不叫街舞，叫广播体操。”
“你说什么？！”张狂怒了，“你敢说我的舞是广播体操？你懂什么是街舞吗？你懂什么是律动吗？你懂什么是地板动作吗？”
“我不懂。”陈宇摇了摇头，“但我懂什么是垃圾。”
“你！”张狂气得浑身发抖，“有种你来！你要是能跳出比我好的舞，我当场给你磕一个！”
“没兴趣。”陈宇淡淡地说，“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如果你想输得不那么难看，我劝你把你们那个结尾的‘叠罗汉’动作改了。那个动作太老套了，评委现在最讨厌这种哗众取宠的技巧堆砌。”
张狂愣住了。
他没想到，陈宇竟然一眼就看穿了他们节目的核心编排！
那个“叠罗汉”，可是他们排练了整整一个月的杀手锏！
“你……你怎么知道……”张狂脱口而出。
陈宇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对方一凡说：
“走吧，该我们了。别让评委等急了。”
看着陈宇的背影，张狂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四、 再次炸场，全场起立
舞台灯光亮起。
和上次元旦晚会一样，音乐前奏缓缓响起。
林磊儿的吉他声清脆响起，钱三一的清冷嗓音切入，江天昊的贝斯稳稳地铺垫着节奏。
台下的评委们，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但听到这段前奏，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
“这个编曲……有点意思。”一个评委说道。
“是啊，很新颖。把经典的《我的未来不是梦》重新编曲了，加入了摇滚和说唱的元素。”另一个评委点头称赞。
当方一凡从舞台后方升起，伴随着炸裂的街舞动作亮相时，全场的气氛瞬间就被点燃了！
“哇！”
“好帅！”
“这是静宜中学的？他们不是以学习好出名吗？怎么艺术细胞也这么发达？”
台下的学生们，瞬间就沸腾了！
方一凡这次的状态，比元旦晚会时更好。
他完全沉浸在了音乐里，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自信。
他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
台上的评委们，全都坐直了身体。
“这个主唱，台风很稳啊！”
“那个跳舞的男生，基本功很扎实！这绝对是专业级的水平！”
“还有那个吉他手，那个贝斯手，配合得真默契！”
张狂和他的团队，此刻正躲在侧幕偷看。
看着台上光芒万丈的方一凡，看着台下疯狂的观众，张狂的脸色变得煞白。
“这……这不可能……”张狂喃喃自语，“他怎么可能跳得这么好……”
他身后的跟班小声说：“狂哥，那个穿黑衣服的男生……就是刚才说你跳得像广播体操的那个……他……他好像没上台……”
张狂猛地回头，果然发现陈宇并不在舞台上。
他正站在侧幕，双手抱胸，静静地观看着这一切。
那种从容，那种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张狂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崩塌了。
当方一凡完成最后一个定格动作，全场的灯光都汇聚在他身上时，整个礼堂，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紧接着，雷鸣般的掌声，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整个礼堂！
“好！”
“太棒了！”
“再来一个！”
所有的评委，全都站了起来，用力地鼓着掌！
李萌老师激动得热泪盈眶，她紧紧地抓着童文洁的手（童文洁作为家长代表也跟来了）：
“文洁！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他们太棒了！”
童文洁也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看到了！看到了！这帮孩子，真是给咱们静宜中学长脸啊！”
而在评委席的最角落，一个戴着墨镜、穿着时尚的女人，正拿着手机，对着舞台疯狂地拍摄。
她正是星辉娱乐的星探——王经理。
五、 与星探的博弈
汇演结束后，静宜中学的团队毫无悬念地获得了“特等奖”。
后台，方一凡他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突然，那个戴着墨镜的女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请问，哪位是陈宇同学？”王经理的目光，在几个人脸上扫过。
陈宇从后面走了出来：
“我就是。王经理，久仰大名。”
王经理摘下墨镜，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陈宇同学，你好。我是星辉娱乐的星探，我姓王。我想跟你谈谈，关于签约的事情。”
“王经理，我们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谈吧。”陈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行人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陈宇同学，我的时间很宝贵，我就直说了。”王经理开门见山，“我们公司，看中了方一凡。他有成为‘偶像练习生’的潜质。我们想签他，给他最好的培训，最好的资源，把他打造成为全亚洲的超级巨星！”
方一凡听得眼睛都直了。
“超级巨星……”他小声重复着，心跳加速。
童文洁却警惕了起来：
“王经理，我们一凡还是个学生，主要任务是学习……”
“阿姨，您放心。”王经理笑了笑，“我们公司有专门的文化课老师，不会耽误他学习的。而且，成为明星，前途无量啊！”
陈宇一直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等王经理说完，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王经理，如果我告诉你，方一凡不打算签你们公司，你信吗？”
王经理愣住了：
“陈宇同学，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星辉娱乐，是国内前三的娱乐公司。能签我们公司，是他的荣幸。”
“不，”陈宇摇了摇头，“签你们公司，是你们的荣幸。”
“你说什么？”王经理的脸色沉了下来。
“王经理，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陈宇身体微微前倾，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不是你们在挑选方一凡，而是方一凡在挑选你们。”
“方一凡，是我一手打造出来的艺人。他的舞蹈、他的声乐、他的台风，都是我亲自指导的。”陈宇淡淡地说，“你觉得，一个能打造出方一凡这种艺人的经纪人，会看上你们公司那点微薄的资源吗？”
王经理被陈宇的气势镇住了。
她看着陈宇，心中充满了震惊。
这个少年，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自信和霸气，绝对不是一个普通高中生该有的！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王经理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
“我想怎么样？”陈宇笑了笑，“很简单。第一，你们公司，那个叫‘韩菲菲’的小歌手，我要她解约，签到我们‘星辰娱乐’来。第二，你们公司，要给方一凡提供一次全国巡演的开场嘉宾机会。第三，方一凡的签约金，我要一千万。”
“一千万？！”王经理惊呼出声，“你疯了吧！他一个新人，凭什么要一千万？”
“凭他的潜力，凭我的眼光。”陈宇靠回椅背上，端起咖啡杯，轻轻吹了吹，“王经理，你可以回去问问你们老板，陈宇这个名字，值不值一千万。如果不值，那我们也没必要谈了。”
说完，陈宇站起身，对方一凡他们说：
“走吧，我们回家。”
看着陈宇离去的背影，王经理坐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她知道，她今天，遇到了一个真正的“大人物”。
六、 尾声：新的征程
回程的大巴车上，气氛和来时截然不同。
方一凡、江天昊他们，正围着陈宇，兴奋地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大哥！你刚才太帅了！”方一凡激动地说，“你没看到那个王经理的脸，都绿了！”
“就是啊，一千万！大哥你张口就来！”江天昊竖起了大拇指，“不过，那个韩菲菲是谁啊？为什么要她？”
陈宇笑了笑，解释道：
“韩菲菲，是未来十年国内最火的女歌手之一。她现在虽然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歌手，但她的嗓音很有特色，是那种‘大女主’的嗓音。把她挖过来，对我们‘星辰娱乐’来说，是一张王牌。”
“至于那个一千万……”陈宇顿了顿，“只是个开胃菜。未来的娱乐圈，是流量的时代。方一凡，就是我们手里最大的流量。”
“大哥，我听你的！”方一凡握紧了拳头，“你说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好。”陈宇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那个王经理，带着她的老板，来求我们签约。”
“叮！宿主成功完成‘市汇演’任务，获得‘艺术积分’+2000。”
“宿主当前‘艺术积分’：2500\/3000。”
“解锁成就：‘娱乐教父’。”
“系统检测到宿主面临新的挑战，发布任务：‘娱乐帝国起步’。”
“任务内容：正式成立‘星辰娱乐’，签下第一位艺人（方一凡），并完成首轮融资。”
“任务奖励：‘过目不忘’技能（永久）。”
“任务奖励：‘初级商业管理’进阶版——‘高级商业管理’。”
陈宇感受着脑海中涌入的新知识，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星辰娱乐……
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