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一号病人确实对六号药剂有反应!”
刘海峰握着记录实验的本子,高兴地回了实验室。
“嗯,这个蒲梦草确实可以抑制病毒的活性。”
“这样一来,这些患者的时间也就能多出一些了。”
苏院士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之前五号试剂就已经有了抑制病毒的作用,只是时间很短。
加了蒲梦草后,效果更好是必然的。
只是,如何将病毒杀死清除,这才是需要攻克的难点。
“药剂足够所有病人服用吗?”
想到隔离区那一屋子奄奄一息的病患,苏院士问道。
刘海峰高兴的神情顿时黯然下来,他沉重的摇了摇头。
“要不,我再打电话问问灵植主人,看看她到哪里了。”
苏院士听着药剂不够所有人用,也是比较低落的。
但听了刘海峰的话,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这种时候能够答应我们,冒着风险来基地,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打电话问问,看她路上顺利不顺利,不要催人家。”
刘海峰听了话表示明白,他本来也没准备催促,但是老师的话确实提醒了他。
现在外面可不安宁,齐梨一个姑娘,可别遇到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匪徒。
对老师点点头,他走到旁边拨通了齐梨的电话。
而此时,齐梨正在干什么呢?
她在路口看到铁钉以后,假装没看见直接碾了过去。
然后假装车胎破了,就停了车下车查看。
这群人选择在这儿设伏还是有道理的。
因为是拐角处,所以有一片房屋的阴影。
虽然还是热,但不至于被太阳灼伤。
齐梨下山前,就已经穿了空调服,所以现在就算下了车,感觉也还好。
看肥羊已经入了套,屋子里埋伏的几个人,立马涌了出来。
他们看来也是在这边待了挺久了。
这么热的天,他们全身上下,只在腰间围了块脏兮兮的破布。
手里都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握手的地方,还有缠着的布条。
这是为了防止武器脱手,上面还有明显的血迹。
显然干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一群人浑身黑里透着红,有的地方还出血结了痂。
六个人都剃了光头,头脸部分因为皮肤脆弱,被太阳晒过后,一层层开始褪皮。
一群人都挺癫狂,看起来也是脏兮兮的。
“快快快,这次居然还是个女人!”
“开这么好的车,玛德,该死的有钱人!”
“四哥,看她衣服,好像是那种里面有小风扇的衣服唉!”
“别急,人跟东西都是咱们的!”
“回头,衣服扒下来大家换着穿!”
几个人边围住齐梨,嘴里边商量着怎么瓜分齐梨。
随着六个男人的接近,一股汗臭混合着脚臭以及口臭向着齐梨笼罩。
这如同生化武器一样的气味,直接给齐梨熏了一个跟头。
她捂住戴了防晒口罩的口鼻,心里还在想,失算了,要是早知道这样,应该戴防毒面罩!
高温这才开始几天,难道这边已经没有水了吗?
齐梨捂住嘴的动作被这群人看到了,他们立马就破了防。
这女人已经羊入虎口了,不害怕立马求饶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嫌弃哥几个。
“大哥,这娘们居然嫌弃我们臭唉!你快上,亲她几口,让她提前适应一下你的男人味!”
其中一个不到一米六,挺着个大肚腩的男人笑着对领头那个说道。
他们几个胜券在握,以为对付齐梨这种手无寸铁的姑娘,那是手拿把掐。
领头的那个倒是谨慎了一点,但是也不多。
朝车里确认了一下,确实只有一个人后。
他笑骂道:“老五,我再臭能有你臭?”
“上次留下来那个娘们,都被你臭晕好几次!”
“哈哈哈哈,是啊,大哥,老五确实是咱们哥几个里最臭的!
不知道是热久了,适应环境了还是怎么回事。
齐梨看着这几个人在这么热的天里,还能磨叽这么久。
实在是有点佩服这些人了,不仅自信,还耐晒!
听着他们开始比起屎尿屁来了,本来就被熏的恶心,这下更是想干呕。
不想再跟他们纠缠,齐梨掏出手枪,对着他们喊到。
“都给我闭起你们的臭嘴!手举起来往屋里走!”
荤素不忌,满嘴污言秽语的几人,见到齐梨掏出了手枪后。
手里的武器立马掉到了地上。
在众生平等器的震慑下,乖乖的转身往屋里走。
其中一个人颤颤巍巍的问道:“你是警察吗?”
这是不正常人中的正常人,第一时间能想到的。
被当做老大的那个人反而有些狐疑,他十分确定齐梨不是警察。
那他手里的武器是不是真的,就比较可疑了。
趁着齐梨查看房间里面,看看还有没有剩的人埋伏时。
他给兄弟们使了个眼色,打算左右包抄,一起攻击齐梨。
毕竟这个姑娘看起来瘦不拉几的,刚才是他们没有防备。
手里的枪就算是真的,她都不一定敢开。
找到机会,肯定能夺下武器,控制住她。
想是这么想的,可惜现实很残酷。
齐梨经过专业人士的训练,如今对付他们,已经不费吹灰之力。
他们使眼色靠近的时候,齐梨余光就已经瞥到了。
更何况别说偷偷靠近了,他们身上那股臭味,隔着五米都能闻到。
离得越近越臭,就这鬼样子还想偷袭人。
至于不敢开枪?
齐梨已经透过窗户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此时,就算立马杀了这几个人也是可以的!
她转身,一枪打在了头领的手心里。
那领头手心瞬间就被炸开了一个破洞。
他立马抱着手臂,撕心裂肺的尖叫了起来。
“闭嘴,都进去!”
几个小弟怕不听话的话,下一枪就打在自己身上。
连滚带爬扶着老大进了屋。
屋子里地面上铺着两张床垫,旁边还有几个床单铺的床铺。
全部脏兮兮的,透着包浆的黑亮色。
不过此时齐梨已经忽略了屋子里的肮脏和臭味。
那床垫上,此时正躺着一个浑身都是脏东西的女人。
一个被这群人囚禁着,无限凌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