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VIp候机厅的冷气裹挟着淡淡的木质香氛,却丝毫冲淡不了裴言知周身浓烈的占有气息。几位身着黑色高定西装的男助理垂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眼神恭敬地落在地面,不敢有半分逾矩。他们追随裴言知多年,早已习惯了他在商场上的冷漠矜贵、杀伐果断,却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骨节分明的手如同最坚固的枷锁,牢牢扣在温予宁纤细的腰肢上,指腹几乎要嵌进她柔软的皮肉里,仿佛稍一松手,他耗尽心力娶到的新婚妻子就会凭空消失。
温予宁刚结束盛大婚礼,又度过甜蜜蜜月,脸颊泛着被爱意浸润的红晕,婚纱的余韵还未褪去,整个人透着新婚的娇憨与柔软。她被裴言知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指尖轻轻抵在他的胸膛上,声音软糯:“言知,松开点,好多人看着呢。”
裴言知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雪松香气与她身上的栀子花香交织缠绕,形成独属于他们的私密气息。他眼底的偏执与痴迷几乎要溢出来,看向温予宁的眼神灼热滚烫,连声音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怕什么?你是我的妻子,名正言顺的裴太太。”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让他们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周围的男助理们大气不敢出,只觉得此刻的裴总与平时判若两人。那个在谈判桌上冷言冷语、让对手不寒而栗的商界大佬,此刻正温柔地哄着怀里的新婚妻子,眼底的占有欲浓烈得几乎要凝成实质,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主权。婚礼上他虽也温柔,却多了几分应付宾客的疏离,此刻卸下所有防备,只剩下对温予宁纯粹的痴迷。
很快,登机通知通过广播传来,低沉的男声打破了候机厅的静谧。裴言知小心翼翼地扶着温予宁起身,全程牢牢牵着她的手,指腹不停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钻戒——这枚在婚礼上为她戴上的戒指,钻石切割完美,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是他对她所有权的最好证明。
走进头等舱时,空乘人员立刻上前礼貌问候,脸上带着标准的职业微笑:“裴先生,裴太太,欢迎登机,请问需要喝点什么吗?”
裴言知却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眼神里的冷漠与刚才对温予宁的温柔判若两人,吓得空乘人员下意识地收敛了笑容。他没有回应,而是先将温予宁安置在靠窗的位置,细心地为她系好安全带,又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飞机上有点凉,别着凉了。”他的动作温柔至极,与刚才的冷漠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温予宁是他捧在手心的易碎珍宝。
温予宁点点头,刚想开口说谢谢,就被裴言知俯身吻住。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带着浓烈的占有欲与久别重逢般的急切——哪怕只是刚才在候机厅短暂地整理行李,没有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都让他觉得不安。他的唇瓣用力厮磨着她的,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舌尖纠缠、掠夺,大手紧紧扣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丝毫躲闪的余地。
“唔……”温予宁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脸颊涨得通红,下意识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头等舱里还有其他乘客,空乘人员也还在附近忙碌,这样亲昵的举动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耳根都红透了。婚礼上的亲吻庄重而克制,此刻他的吻却带着疯狂的占有,让她浑身发烫。
可裴言知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吻得更用力了些。他的喉间溢出沙哑的低吟,带着疯狂的占有欲:“宝宝,我好想你。”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她的颈窝,轻轻咬了一下她敏感的肌肤,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就算婚礼上拥着你,蜜月里抱着你,还是觉得不够。”
空乘人员见状,识趣地退到了机舱后部,不敢再靠近。温予宁能感受到周围投来的若有似无的目光,脸颊更红了,用力地推了推裴言知的肩膀:“够了……别这样,有人在呢。”
裴言知这才稍稍退开些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地洒在她脸上。他的眼底满是痴迷与不甘,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仿佛还在回味她的味道:“怕什么?吻自己的妻子,天经地义。”他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泛红的唇瓣,指腹带着粗糙的薄茧,却动作轻柔,“昨晚还不够乖,现在还想躲开我?”
温予宁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想起婚礼当晚他的疯狂与偏执,那些羞于启齿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让她浑身都泛起细密的红晕。她下意识地别过脸,声音细若蚊蚋:“你昨晚……”后面的话实在难以说出口,她只能咬着唇,眼神带着一丝嗔怪地看着他,“在飞机上呢,安分一点。”
“安分?”裴言知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偏执的光芒,他抬手将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指腹不经意间蹭过她的耳垂,“在你身边,我怎么可能安分?”他伸手,将她重新揽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大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离开我的怀里,直到飞机降落。”
温予宁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乖乖地靠在他怀里。她知道,裴言知的占有欲就是如此,自从婚礼上她答应嫁给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更是将她视作自己的专属所有物。这段蜜月里,他的爱意与偏执展现得淋漓尽致,虽然偶尔会让她觉得有些窒息,却也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被极致珍视的幸福。
飞机缓缓起飞,机身轻微的震动让温予宁有些不适。裴言知立刻察觉到了,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别怕,有我在。”他低头,在她的发顶印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用自己的方式安抚着她,“很快就平稳了。”
温予宁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心里渐渐踏实下来。飞机穿过云层,窗外是湛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朵,阳光透过舷窗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暖而耀眼。裴言知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眼底满是痴迷与温柔,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从她的眉眼到她的唇瓣,每一处都仔细描摹,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宝宝,”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回到庄园,我们就彻底清净了。没有婚礼上的宾客打扰,没有工作上的琐事缠身,只有我和你。”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偏执,“我会把庄园打理得更好,种满你喜欢的栀子花,你想荡秋千就陪你荡秋千,想游泳就陪你游泳,永远不用见那些我不喜欢的人。”
温予宁睁开眼睛,对上他温柔的眼眸,心里满是感动:“好,都听你的。”她知道,裴言知向来说到做到,他一定会给她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
“还有,”裴言知的眼神突然变得认真而偏执,他紧紧攥住她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以后除了我,不准让别人碰你,哪怕是女性朋友也不行。”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知道你重情义,但我受不了别人分享你的注意力,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温予宁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的占有欲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但看着他眼底的不安与偏执,心里软了下来,轻轻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她知道,他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太爱她,太害怕失去她。
听到这句话,裴言知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他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这个吻不再像刚才那般霸道疯狂,而是带着温柔与珍视,仿佛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他的唇瓣轻轻厮磨着她的,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带着缱绻的意味,细细品味着她的甜美。
温予宁闭上眼睛,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感受到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他吻里的深情与痴迷,整个人都像被泡在温水里,暖洋洋的,浑身都软了下来。
飞机飞行了几个小时,温予宁渐渐睡着了。裴言知小心翼翼地调整了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些,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眼底满是痴迷与偏执。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誓言:“宝宝,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永远不能。”
他的心里闪过一丝阴鸷,如果有人敢打温予宁的主意,他不介意让那个人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会用尽一切手段,守护好自己的珍宝,哪怕是不择手段,也在所不惜。
飞机降落在机场时,温予宁还在熟睡。裴言知没有叫醒她,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她的美梦。走出机舱时,外面早已等候着几位男助理和司机,看到裴言知抱着温予宁出来,所有人都恭敬地低下头,不敢有丝毫妄动。
“小声点,别吵醒她。”裴言知的眼神冰冷地扫过众人,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声音压得极低。
“是,裴总。”众人异口同声地回应,不敢有丝毫懈怠。
裴言知抱着温予宁坐进了早已等候在一旁的豪车,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后座,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温予宁在他的怀里睡得格外安稳,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似乎做了个美梦。
裴言知低头看着她的睡颜,眼底满是痴迷与温柔。他知道,从婚礼结束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有了新的意义。他不再是那个孤身一人、在商场上厮杀的裴言知,他有了想要守护一生的人,有了想要用尽一切去珍惜的幸福。
车子驶进一片环境优美的庄园,这里就是他们的婚房。车子停下后,裴言知依旧没有叫醒温予宁,而是抱着她走进了别墅。别墅里的装修奢华而温馨,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他的用心——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花园,沙发是她喜欢的柔软材质,连抱枕的图案都是她偏爱的栀子花纹样,婚礼上的合影被精心装裱好,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他将温予宁轻轻放在二楼卧室柔软的大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温柔:“宝宝,欢迎回家。”
这是属于他们的家,一个没有任何人打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裴言知的眼底闪过一丝满足与偏执,他会在这里,用一生的时间去爱她、守护她,让她永远幸福快乐,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