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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站在原地,手中的地图还在滴水。他没动,也没说话,只是把羊皮纸慢慢折好,塞回药囊,再把药囊紧紧按进胸口内袋。那股凉意还在,像是有人在他心口贴了块冰,压着所有翻腾的情绪。

他低头看了眼八荒戟,戟身沾了灰,边缘有些刮痕,但整体还算结实。他用袖子抹了把戟杆,动作很轻,像是怕弄坏了什么老朋友。右臂的黑纹又蔓延了一截,从手背爬到了小臂中段,摸上去发烫,像是皮下埋了根烧红的铁丝。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关节僵硬,但还能使力。这点痛,还能扛。

他抬头,极西方向的夜空裂开一道口子,月光斜斜地洒下来,照在停车场那片荒草上。风从废墟缝隙里钻出来,吹得草叶哗哗响,像在催他走。

可他没动,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残影还在他脑子里晃——银针歪斜,防护网将散未散,她站在火海中央,身子晃得像风里的纸片。那不是战术掩护,也不是故弄玄虚。那是真的撑不住了。

“你这人……”他低声说,“从来不说实话。”他记得她上次这么说的时候,是在城南老桥底下,他被三只邪祟围住,她从天而降,一针钉死一只,另两只吓得当场自燃。事后他问她怎么来的这么巧,她只说:“路过。”

可哪有那么多巧事,他蹲下身,把药囊拿出来,又打开一次。药剂瓶身冰凉,底部那圈符文他认得,是守渊人古篆里的“续”字变体,意思是“延续未尽之命”。这符文他只在祖祠残碑上见过一次,当时还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懂了。

她是把最后一点能量,封进了这瓶药里。他把瓶子贴在额头上,闭了会眼。没有声音,没有画面,什么都没有。可他就是知道——她在里面留了东西,不是数据,不是代码,是她自己。

“行吧。”他把药囊收好,站起身,“你给我留路,我给你走到底。谁半路撂挑子,谁是狗。”他扛起八荒戟,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停下。

铜铃动了。不是长鸣,也不是双响,而是极其轻微的一震,像是风吹过枯叶的边角。他解下铃铛,放在掌心,发现锈迹比之前更薄了,几乎能看见里面空荡荡的腔体。他把铃子贴近药囊,果然,又震了一下。

这次更清楚,三短一长,像是某种节奏。他皱眉,这节奏他熟。小时候村口老瞎子打更用的就是这个调子,意思是“有事发生,小心门户”。他不信邪,又试了一次,铜铃还是那个节奏。

“合着你快没了,还兼职报时?”他啧了声,“你俩还挺默契。”他忽然反应过来——地图、铃声、符文,三者共振。这不是巧合。青黛早就知道他会拿到这铃,也知道铃能认出她的标记。她不是随便留了个地图,她是专门给他定制的导航包,还带防伪验证功能。

“你这是把我当傻徒弟带路呢?”他笑出声,“还是怕我迷路,连铃都安排上了?”笑完,他把铜铃挂回腰间,动作比之前稳了些。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别回头,别找她,往前走。可这一步,比登天还沉。

他站在原地,足足站了半炷香的时间。风停了,草也不响了,连远处的警笛都远去了。整个世界安静得像被按了暂停。

然后他动了,不是跑,也不是冲,就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每一步都踩得实,像是要把自己钉进地里。右臂的黑纹随着步伐一跳一跳地疼,但他没停。走到停车场边缘,他看见一辆报废的公交车横在路口,车窗全碎,门歪在一边。他走过去,伸手在车身上一按,留下一个带灰的手印。

“我走了。”他说,“你要是敢散,我拆了你老家服务器。”话音落,他转身,继续往前。巷子尽头连着一条废弃高架,桥面裂了大口子,钢筋裸露在外,像兽类的肋骨。他顺着斜坡往上爬,八荒戟插进裂缝里借力,爬到一半,手臂猛地一软。

黑纹已经蔓延到肘部,整条右臂像是被冻住又烧着,疼得他咬牙切齿。他靠在桥栏上喘了口气,抬头看天。云层又聚起来了,月光被遮了大半。他眯眼看了看,发现西边天际有颗星特别亮,像是被人特意点亮的灯。

他记得青黛说过,守渊人认路不看地图,看星。她说那颗最亮的,叫“归引”,意思是“回家的引子”。“你现在给我看这个?”他抬头盯着那颗星,“你是嫌我不够惨,还得加点伤感氛围?”

他撑着戟站直,继续往上爬。终于翻过高架,眼前是一片荒地,杂草长得比人高,中间隐约有条小路,像是被人踩出来的。他沿着路走,没走多远,发现路边插着一根断掉的旗杆,上面挂着半截布条,被风吹得啪啪响。

他走近一看,布条上绣着个模糊的“黛”字,针脚歪歪扭扭,像是匆忙缝上去的。他盯着看了两秒,忽然伸手把布条扯下来,折好塞进内袋,挨着药囊放。“你这是沿途打卡?”他低声说,“生怕我找不到你留的痕迹?”

他继续往前,走了大概一里地,忽然察觉不对。腰间的铜铃又震了,这次是短促两响——“敌”。他立刻停下,八荒戟横在身前,左右扫视。

四周安静,草也不动,没人,没影,什么都没有,可铃声不会错。

他屏住呼吸,缓缓蹲下,把耳朵贴在地上。片刻后,他听见极细微的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下爬,速度不快,但方向明确——正朝他这边来。他冷笑一声:“现在连地底都开始安排伏笔了?”

他没动,只是把八荒戟插在身侧,右手悄悄摸向腰间铜铃。铃身已经薄得像纸,他不敢用力,只能轻轻摩挲表面锈迹。地下动静越来越近,忽然停了。他眯眼盯着前方草丛,忽然开口:“再往前一步,我不保证这铃还能收得住火。”

草丛晃了晃,一道黑影猛地窜出,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林昭反应极快,八荒戟横扫而出,金光一闪,那东西“叮”地一声被砸飞出去,摔在五步开外,滚了两圈才停下。

是个机械蝎子,外壳黑亮,尾针带毒,胸口刻着编号:Lx-7c-0430。“柳书云的货?”他挑眉,“还挺会批量生产。”

他走过去,用戟尖挑起那玩意,发现它尾针断了一截,显然是之前爆炸里受过伤。可它还是爬来了。“你主人都快炸成烟花了,你还在这尽忠职守?”他用戟尖戳了戳它脑袋,“你这算AI忠诚,还是程序死板?”

机械蝎子突然动了,猛地翻身,尾针直刺戟尖。林昭冷笑,戟身一震,金光炸开,直接把它轰成碎片。

黑烟从残骸里冒出来,带着一股焦糊味。他盯着那烟,忽然发现烟雾散开时,隐约组成了一个箭头,指向西北方。

他愣了下,随即笑出声:“合着你主人都没了,你还给我指路?”他抬头看了看那个方向,正是地图标注的古城遗址。

“行。”他把八荒戟扛回肩上,“你指,我走。谁不去,谁是孙子。”他迈步往前,步伐比之前快了些。

风又起来了,吹得荒草哗哗响。他走了一段,忽然感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看,药囊的封口不知什么时候松了,那张羊皮地图滑出一半,边缘被夜露打湿,墨迹微微晕开。

他伸手去按,却发现地图上的路线,正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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