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这里,眉头紧紧地皱起,仿佛知道钟利所问何事,但却始终沉默不语,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男人的眉毛才如解冻的冰河般渐渐展开,终于开口道:“代号:雪豹 7,专门来除掉在冷老爷宴会上的那个人。”
钟利顺着男人的话,继续下套:“那你为何要如此行事?”
整个审讯室里,到了半夜三更,万籁俱寂,基本就剩下代号为雪豹 7 跟钟利两个人了。
雪豹 7 抬头望向了不远处,那长满青苔的天花板,宛如一张狰狞的脸,他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讲道:“对待叛徒,确实得如此处置!”
钟利继续追问道:“你是受何人指使?”
男人面若冰霜,眼神如寒星般冷冷地看向了钟利,男人选择沉默,眼神犹如被钉在了天花板上一般,钟利见男人不想说话,便也不再强求,而是拿起刚刚桌子上的本子,离开了审讯室。
过了一会儿,门缓缓打开,走进来两人如提线木偶般把男的带到了牢房。
钟利对着刚刚的问题,如抽丝剥茧般进行了整理,然后走到书桌前,开始如放映电影般回忆着刚刚的对话,将审问的问题整理得井井有条。
清晨,阳光如碎金般洒进来,钟利的眼睛被阳光微微刺痛,他一直整理到早上,再次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从真皮沙发上起来,如行云流水般整理了扣子和衣裳,然后开着甲壳虫车如离弦之箭般到了不远处的一家小摊,点了份面汤,风卷残云般吃完面汤之后。
他拿着整理好的文件袋如脚底生风般直奔法租界,一路风驰电掣,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白际的办公室,白际看了下挂在墙上的时钟,如释重负地开口道:“不错,时间刚刚好。”
随手把刚刚煮好的茶叶,给钟利倒了杯,“来喝杯茶,歇歇”
钟利顺手把门关上,把文件袋递给了白际,白际打开了档案袋,拿起里面的资料查阅了起来。
钟利坐了下来,拿起刚刚倒好的茶水喝了起来,淡淡的茶香,入喉中有丝微苦,不错这茶。
白际看着资料,他放下资料,看向钟利:“这个雪豹7口说所说的叛徒,背后似乎牵扯着更大的势力,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吗?”
钟利放下茶杯,思索片刻道:“从他的反应来看,不像是说谎,但也不排除有隐瞒。”白际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这件事不能小觑,冷老爷宴会上的人身份特殊,他的死必定会引起各方关注。我们得尽快查明真相。”
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白际快步走过去接听。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放下电话对钟利说:“雪豹7在牢房里突然暴毙,死因不明。”钟利猛地站起身:“看来有人不想让他开口,这背后的水比我们想象的更深。”
白际感觉背后肯定有股势力在操控着这一切,暗暗握紧拳头:“走,去牢房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新的线索。”
两人迅速离开办公室 一路来到了牢房,路上两个人都各怀心思,没有过多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