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彦林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他就是感觉没什么力气,就想在床上躺着,什么也不想动,偶尔会发一下热。
但也仅仅就是有一点热,除了身体有一点软绵绵以外,就没什么感到不适的症状了。
他又躺了一会儿,白司言害怕饭菜凉了,才将人从床上捞了起来。
只是彦林眼睛虽然睁开了,但手上还是没什么力气,白司言没办法,只能像前几天那样亲自喂他。
不多时,一碗粥就见了底。
今天宗门那边有事,白司言没办法一直陪在他身边,看着他这样又有点不放心。
彦林躺在床上看出了他的心事,反正他留在这里陪自己,也是看着自己睡觉。
还不如让他去忙自己的事呢。
“师尊,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一个人没事的。”
白司言看着他这样子,显然不信。
但宗门那边确实也催的比较急。
没办法,他轻轻扯了扯彦林身上盖着被子,使其将他完全包裹住。
“那我就先去忙了,林林你放心,我一定早点回来。”
彦林此时已经闭上了眼,听见他的回答也是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白司言才起身离去。
这件事情真的挺紧急的,一直到半夜白司言都没能脱身。
在房间里面的彦林也没那么好受。
不知为何,他现在身体发热越来越不正常了,前几天都是偶尔持续一段时间就会停下。
而且除了发热以外,也没有其他症状了。
可是现在不仅发热,还口干舌燥,身体更是奇奇怪怪的。
彦林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他都感觉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他抱着被子的指尖,因为用力太大而泛了白,全身上下烫的出奇,甚至连耳尖都是如此。
一直到这时,1827才回想起了妖族是有发情期的。
“林林你等我进商城里看一下,有没有什么能缓解的?”
可是现在也晚了,彦林已经有一点神志不清了,1827无论说什么,他都听不怎么清楚。
只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股热意越来越烈,像是要把他的骨头都融化,连带着脑海里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白司言的模。
回想着练剑的时候,两人的身体贴近;回想着他给自己喂粥的时候,指尖发出的凉意……
那些回忆成了彦林现在唯一能够慰藉的东西了。
“师尊……”
彦林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由于想得太过出奇,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耳朵和尾巴,早就已经冒出来了。
雪白的狐耳尖随着彦林无意识的轻颤轻轻晃动。
身后蓬松的狐尾也挣脱了被子的束缚,蔫蔫地搭在床沿,尾尖偶尔会因体内翻涌的热意轻轻扫过床褥。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道细微的脚步声。
而那一道脚步声,在察觉到偏房有动静的时候,就加快了不少。
而下一次,是在偏房的门口停下的。
白司言手里拿着许多草药,是他去后山找的,想要治一下彦林的发热之症。
可是现在好像不需要了。
彦林闻到了那一股熟悉的冷香,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就这么看着站在门口的白司言。
“师尊……”
再次说出来的话,是和往常一样撒娇的语气。
白司言看他的耳朵和尾巴,被气的笑出来了。
原来他的直觉真的没错。
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他将手上的草药给放在桌子上,才慢慢回到了床榻。
白司言一靠近,彦林就忽然有了力气那般,起身靠在了他的肩头。
指尖也慢慢从他的肩头绕到了他的脖子,顺着喉结慢慢滑了下去。
一直滑到他的手上,彦林的指尖滚烫,力道却不稳,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旁,蹭了蹭那点凉意,声音黏腻又委屈:“师尊……好热……”
白司言看见了他的形态,自然能够知道他是妖族。
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这几天异常出自于哪里呢?
白司言扭头看着他,一瞬间就愣住了。
他哪见过这样的彦林啊?
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媚态。
“林林?”
白司言试探着轻唤,指尖却突然被彦林含住了指节。
温热的触感传来,他猛地抽气,刚想缩回手,就见彦林抬眼望他,眼里蒙着一层水雾,狐耳耷拉下来,带着几分可怜巴巴的意味,尾尖也轻轻缠上了他的小臂。
白司言是真的快忍不住了,后面那一句话更是击溃了他仅有的意志。
“别走……”
彦林的声音带着哭腔,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将滚烫的身体贴了过来,“师尊的手……凉,舒服……”
“舒服吗?”
彦林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连忙点头,顺着他的话就说了下去:“嗯嗯,舒服……”
下一秒,他就被压在了床榻上。
白司言用手摸着他的耳朵,软软的手感很好,彦林却有些不自在。
“不要摸了……”
“就要。”
白司言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温柔师尊的角色,哪有过像现在这样恶趣味的举动。
彦林想要挣扎,白司言却直接伸手将他作乱的两只手按住了。
“不是说不让我走,现在挣扎干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压下身子,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嗯?宝宝告诉我为什么好不好?”
一句宝宝,彦林心都化了。
他还没听过白司言叫自己宝宝呢,不过他挺喜欢这个称呼的,想到这里,也不再挣扎。
抬眼看着他。
“可不可以再叫一声宝宝?”
白司言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被他逗笑了。
“放心,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叫。”
……
第二天彦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不过终于他身上发热发软的症状消失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腰以下的部位都有点疼呢,就像是……
他还搞不清楚为什么的时候,转眼就看见了,侧躺在自己身旁,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白司言。
不仅如此,彦林还能很清晰的看到他敞着的衣物下,布满着的暧昧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