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站在星火集团核心实验室的虹膜识别门前,指尖贴在感应区的瞬间,门内传来机械臂运转的低鸣。实验室里,三十名穿着无菌服的研究员正围着一台半透明的装置忙碌,那是火种源能量转换器的最终样机,外壳流淌着与王建国空间里相同的金属光泽——这种“星核钢”由火种源能量淬炼而成,能抵御核弹级别的冲击,目前全球只有三条生产线,且全由AI监控,除了王建国和首席工程师,任何人靠近三米内都会触发电磁锁死。
“董事长,第108次压力测试结束。”首席工程师李教授递过数据板,上面的曲线显示转换器在持续输出相当于一座核电站的能量时,核心温度稳定在零下17c,“但有个问题,上周送测的海外样机,核心参数被人动过手脚,对方试图用反向工程破解星核钢的分子结构。”
王建国接过数据板,指尖划过被篡改的参数轨迹,冷笑一声:“是洛克菲勒家族的人吧?他们在瑞士的实验室刚购入了三台电子显微镜,分辨率刚好能看清星核钢的原子排列。”他调出实验室的全息监控,画面里,一个戴着伪造工牌的研究员正趁换班时,用微型探头对准能量转换器的接口,袖口露出半截带有家族纹章的丝巾。
“启动‘蜂巢’防御系统。”王建国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遍实验室,隐藏在天花板内的纳米机器人瞬间涌出,像银色潮水般包裹住那个研究员,微型探头在接触纳米机器人的瞬间就化作齑粉。研究员惊恐地挣扎,却发现无菌服已与纳米机器人融合,每动一下,皮肤上就浮现出星核钢的分子结构图——那是用激光在表皮投射的警告,24小时内无法清除。
“把他送到国际科技伦理委员会。”王建国看着被拖走的研究员,“顺便附上他们家族近三年窃取各国技术的证据,让他们知道,夏国的核心技术不是谁都能碰的。”
李教授指着能量转换器旁的隔离舱:“我们按您的要求,给核心部件加了‘幽灵代码’——一旦检测到非授权拆解,所有数据会自动转化为乱码,同时释放特制电磁脉冲,烧毁周围十公里内的电子设备。”隔离舱的玻璃突然变得漆黑,只有王建国的虹膜能解锁,“连我们这些参与研发的人,都只能接触外围程序。”
王建国走到隔离舱前,虹膜识别通过的瞬间,漆黑的玻璃透出内里的景象:一块拳头大小的火种源核心悬浮在真空里,周围环绕着三圈终结者芯片,每圈芯片都在高速旋转,产生的能量场让空气微微扭曲。“这才是真正的核心壁垒。”他轻声说,“当年在四合院,阎埠贵想偷我家的菜,我都得在篱笆上扎玻璃碴;现在面对这些国际窃贼,防护自然要升级。”
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响起,红色信号灯闪烁不停。监控画面显示,海外分部的服务器正遭受每秒百万次的网络攻击,对方试图用分布式病毒瘫痪星火的云端数据库。王建国调出防御系统后台,只见代表病毒的黑色数据流撞上一道金色防火墙,像浪花撞在礁石上般溃散——那道防火墙由终结者技术衍生的AI构筑,能自主学习攻击模式,每被攻击一次,防御就强一分。
“对方用了量子计算机。”李教授脸色微变,“算力相当于全球前十的超算中心总和。”
王建国调出量子加密模块,指尖在虚拟键盘上翻飞:“让‘星核’AI接管防御,给他们回份‘礼物’。”他输入一串指令,星火的量子计算机瞬间锁定攻击源头,向对方服务器发送了一段代码——那是用星核钢分子结构编写的加密程序,会让对方的量子计算机陷入无限循环的解密状态,至少瘫痪三个月。
攻击在十分钟后停止。王建国看着恢复平静的后台数据,想起何雨水昨天发来的消息:她在南美建立的锂矿实验室,刚用同样的技术防住了跨国财团的技术窃取。“技术保密不是闭门造车。”他对李教授说,“给友好国家的合作实验室开放次级权限,但核心代码必须像四合院的门槛,不是自己人,连边都别想摸到。”
傍晚,王建国在实验室的休息区翻看各国的技术保护法案,桌上放着一份刚送来的报告:洛克菲勒家族因窃取商业机密被国际法庭起诉,名下三家科技公司面临天价罚款。他拿起手机,给何雨水发了条消息:“你那边的‘玻璃碴’够用吗?不够我让实验室送一批星核钢碎片过去。”
手机很快收到回复,附带一张照片:何雨水站在锂矿实验室前,身后的篱笆上嵌着星核钢碎片,在阳光下闪着冷光,配文:“比当年扎菜畦的玻璃碴好用,南美那帮窃贼现在看到篱笆就绕道走。”
王建国笑了笑,抬头望向窗外。星火集团的大楼灯火通明,像一座守护技术的堡垒。他知道,这些层层叠叠的防护,不仅是为了保护技术,更是为了守住当年那个在四合院里暗暗发誓的自己——绝不能让心血成果,落入那些像阎埠贵、许大茂一样的窃贼手中。
夜色渐深,实验室的灯光依旧明亮。李教授带着研究员们开始新一轮测试,隔离舱里的火种源核心安静地旋转着,仿佛在诉说一个关于守护与底线的故事。而王建国放在桌上的那串四合院钥匙,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提醒着他:无论技术发展到什么地步,有些原则,永远不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