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缺酒水,但喝的都是米酒,高粱酒和包谷烧。
他已经很久没有喝红酒了。
桌子上的红酒,突然让他想到了上辈子跟自己的朋友喝红酒的画面。
可惜,他再也回不去了。
他收回思绪,苦笑道。
“怎么没有醒酒器!”
此时中国还没有普及红酒,所以,红酒基本上都是从瓶子里面倒出来就喝,并没有醒酒器。
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醒酒器是个什么玩意。
小二满脸疑惑的问道。
“张少,醒酒器是个什么东西?”
“亏你们还卖红酒,连醒酒器都不知道!”
“不好意思,张少,这酒是我们老爷特意送给二位享用的!”
“送给我们的!?”
张医德眉头一皱。
范家向来抠门,而且跟他还有仇,又怎么会送这么一瓶贵重的红酒给自己。
而且这酒瓶盖子明显是已经打开过的。
他走过去拿起红酒瓶子,笑着说道。
“醒酒器通过扩大酒液与空气的接触面积,加速单宁的氧化过程,从而减少年轻红酒的涩感,使口感更加圆润柔和。既然没有醒酒器,这么好的红酒,岂不是浪费了。”
“那我给你们上白酒,我们刚好有一坛子陈年高粱酒,味道相当不错!”
小二赶紧提出建议。
“行吧,我先点菜!”
张医德望向陈夏彤,让陈彤点菜。之后,让小二离开房间,接着坐在桌子边,叼着香烟,望着陈夏彤。
陈夏彤通红着脸蛋,说道。
“曹夫人,今天怎么又雅兴请我吃饭?”
“我……是你请的我啊!”
陈夏彤满脸疑惑。
“我请你单独吃饭?!你是有夫之妇,我要是单独请你吃饭,曹子昂还不得扛着斧头过来把我大卸八块!”
张医德苦笑道。
“看来这个饭局有问题!走吧,不吃了!”
张医德说着就站了起来。
“好不容易来了,吃了再回去吧,我正好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
张医德坐下,拿起红酒杯,转动了几下,之后拿着红酒瓶子,拧开盖子,闻了闻,说道。
“这红酒有问题,如果我们喝了,后果不堪设想!”
“你太小心了吧,这红酒又能有什么问题!”
陈夏彤是巴不得酒水有问题,这样她就能顺其自然的跟张医德发生一点什么。
她甚至拿起酒瓶子就要倒酒。
张医德赶紧抢过红酒,正色道。
“宴无好宴,这绝对是个鸿门宴!走吧,我请你去济世堂吃饭!再把曹子昂也叫上!”
说着,张医德拉着陈夏彤的手走到房门后面。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
两把漆黑的驳壳枪顶着他们俩的脑袋。
“进去!”
两个蒙面人用枪逼着他们俩往后退。
张医德想要拔枪,可惜就算他能躲过面前这家伙的子弹,但另外一个人的子弹肯定会要了陈夏彤的命。
如果陈夏彤死了,他就很难控制曹家矿场。
无奈的他只能举起双手,望着眼前这人的眼睛,说道。
“范少,你以为戴着面罩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吗!”
范少眉头一皱,冷声笑道。
“对,是我,那又怎么样呢,你要敢不听话,老子一枪打爆你们的脑袋!”
说话间,又有两个家伙冲了进来,把张医德和陈夏彤的枪给搜走。
之后,两个家伙还把两个酒杯里面倒了两杯红酒,举在张医德和陈夏彤的嘴巴边上。
“喝了他,我就放了你们!否则,我现在就送你们一起回姥姥家!”
“我喝,我喝!”
陈夏彤不想死,只能张开嘴巴,任随一个家伙把红酒往她嘴巴里面灌。
张医德张开嘴巴的时候,突然动手,直接从范少的手里抢下了驳壳枪,之后转到范少的身后,用枪顶着范少的太阳穴。
“把枪放下,否则老子一枪打爆你们家少爷的脑袋!”
“妈的,有种你开枪,我死了,陈夏彤也得死!”
范少咬着牙齿吆喝。
“是吗,那我不杀你,直接把你打成太监,让你一辈子也碰不了女人!”
说着,张医德的枪口快速下移。
“放下枪,都给老子把枪放下!”
这可把范少给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大声吆喝。
三个手下赶紧把手里的驳壳枪丢在地上。
陈夏彤捡起两把驳壳枪跑到张医德身边,用枪指着对面的家伙。
“倒酒,每个人一杯!”
张医德冷声吆喝。
三个手下只能无奈的倒了四个酒杯的红酒,之后跟范少一起,各自喝了一杯。
这时候,小二提着一坛子高粱酒走了进来。
看到这一幕,吓得小二满脸苍白冷汗直冒。
“倒酒,每个人再喝两杯!”
张医德冷冷的望着他。
小二没有办法,只能给范少等人倒酒。
很快,范少四个人各自又喝了两杯陈年高粱酒。
就连小二也喝了两杯。
一时间,这几个人的脸上布满了红色。
张医德快速带着陈吓彤出了房间把门关上。
房间里面顿时传出一阵阵异样的声音。
听得陈夏彤面红耳赤咬着贝齿嘀咕。
“张少,你这么做太狠了吧!”
“人不狠站不稳!要是不够狠,里面的就是我们!”……
没一会的功夫。
曹子昂带着人来到了房间。
望着里面的情况,曹子昂顿时惊呆了。
只不过,丑事不能外传。
曹子昂和他的跟班被拉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
张医德把陈夏彤送回曹家。
陈夏彤的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
只不过,曹子昂却是没有回来。
到了深夜的时候,警察直接把两具尸体带回了曹家。
两具尸体不是别人,正是曹子昂和他的跟班。
陈夏彤和曹家的人望着这两具尸体,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曹子昂年迈的父母直接被当场活活气的吐血。
陈夏彤赶紧打电话叫张医德过来治病。
张医德刚刚进入曹家,就被曹家的人用枪指着脑袋。
“好你个张仁义,你跟我堂嫂出去约会,我堂哥就去找你们,结果你们俩人回来,我堂哥却是回来了冰冷的尸体,你难道就不应该给我们曹家解释一下吗!”
曹子昂的堂弟曹子辉冷冷的望着张医德。
一边坐在椅子上的陈夏彤也已经被他给捆在了椅子上,甚至用布堵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