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走到门前,两名身着青花素雅旗袍、气质婉约的女服务员快步迎来。
杨静姝倚着铁柱巧笑倩兮:“久闻兰亭阁清静,今日一见,门槛外野狗狂吠,也没人管管?”
其中一服务员脸色一沉:“大胆!敢对周少不敬?”
铁柱面无表情,掏出黑金贵宾卡:“喏,我们是江涛的人。在林城乃至黔地,什么狗屁周家少爷?在我江家面前,提鞋都不配的东西,也敢狺狺狂吠?”
“啊......”服务员看清卡,脸色惨白踉跄后退。另一人颤抖接过细看:“没......没错......江总专属黑金卡......他亲口交代......今日有最重要贵宾莅临......要用最高规格接待......”
铁柱嘴角玩味,扫过脸色难看的周临川:“那么......门口乱吠的野狗,你们管是不管?”
“贵宾饶命!贵宾饶命!”两服务员噗通跪倒,“我们小小服务员......江家周家......哪边都得罪不起啊......”
“哎......罢了罢了,起来吧。”铁柱摆摆手,“赶紧带路,别让几只疯狗搅了用膳的雅兴。”
“是是是!贵宾这边请!”先前态度稍好的服务员如蒙大赦,慌忙起身,低着头,恭敬无比地引着铁柱二人往里走。
门口的周临川这才回神,跳脚大骂:“江涛算什么东西?江氏算个屁?再过两天,老子轻松弄死江涛,扒了你乡巴佬的皮......”
“周少,禁言......慎言......”身后狗腿吓得魂飞魄散拉住他,“今天还有大事要做!您千万别因小失大,坏了计划!”
另一人附和:“对......只要事成,江家彻底得罪索家。后天订婚宴,就是江氏覆灭之日......”
“哼......这口气咽不下......”周临川胸膛起伏,眼中恶毒,“通知下去......计划‘男主角’......换成刚才那乡巴佬......我要索家滔天怒火全倾泻在他身上......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发泄完,怒气冲冲地冲进兰亭阁大门,临进门时,还不忘狠狠给了刚才跪地求饶的女服务员一记响亮的耳光。
铁柱搂着杨静姝,在战战兢兢的服务员引领下,穿过层层幽篁翠竹步入内庭。身后周临川那饱含怨毒与暴戾的咆哮声,渐渐被潺潺流水与沙沙竹韵消弭于无形。
餐厅内部果然别有洞天,亭台楼阁,曲径通幽,水榭环抱清池,锦鲤摆尾。雅室自成天地,檀香与佳肴气息交融。
“贵宾请,这是江总特意为您二位预留的‘听雨轩’,是兰亭阁最顶级的包间之一,窗外即是流泉叠翠。”服务员推开紫檀雕花门,内里陈设古朴典雅,临窗便是精致假山与潺潺流水,绿意盎然。
“江总有心。”杨静姝颔首,暗自赞叹格局匠心。
两人落座,服务员鱼贯而入,很快便上了一桌色香味俱全、器皿精美绝伦的珍馐美味。
最后一道菜上齐,木门合拢,隔绝纷扰。
“柱子,”杨静姝挪坐到铁柱腿上,双臂环颈柔声问,“那穿得花里胡哨的混账,你认得?”
铁柱深吸气压下眼底杀意,点头:“他就是周临川......以他睚眦必报的狗性,门口受辱,绝不会善罢甘休......”
“哦!原来就是把你打傻五年的畜生!”杨静姝美眸闪过厉芒,杀气凛然,“你打算......让他怎么死?”
铁柱轻抚着怀中人柔韧的腰肢,感受到瞬间迸发的狠厉,这才恍然想起,这几日温顺如猫的静姝夫人,骨子里可是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能用细高跟踩碎韦金泉头颅、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活活折磨死张大狗的狠角色!
“让他死?那太便宜他了......”铁柱的声音冰冷刺骨,“我要他......家破人亡,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咱们先按兵不动,他那点城府,这顿饭没吃完必定找麻烦。咱们......见招拆招,陪他好好玩......”
“嗯,都听我家男人的!”杨静姝立刻收敛了杀气,重新化作依人的小鸟,玉指夹起一块玲珑剔透的水晶虾饺,轻轻送入铁柱口中。
两人心知肚明周临川的报复随时会来,自然无心在包厢内亲热缠绵,草草吃饱后,便亲昵地互相依偎着离开了兰亭阁,打车径直返回林城酒店的总统套房。
铁柱掏出房卡,“滴”一声,厚重房门开启。顶级香薰冷气中,一股浓烈刺鼻的甜腻异香扑面而来。
“嗯?”杨静姝鼻翼翕动,娇媚脸上瞬间警觉,“这味道......不对......”
“是烈性迷情药!”铁柱低喝。话音未落,怀中美妇人双颊已泛起酡红,眼神迷离水润,呼吸急促,娇躯不安扭动:“老公......好热......好难受呀......”
一股同样霸道的邪火瞬间窜起冲击铁柱意志。这药效之猛,分明是下了血本。
看着杨静姝这副完全被情欲支配、任君采撷的模样,铁柱眼中欲望与冷冽交织。他瞬间就想运转体内仙气,将这污秽的药物驱散。
然而,就在仙气即将覆盖全身的刹那,一个念头如电光火石般闪过脑海——既然对方要玩阴的,那不如......将计就计?这霸道的情药,正好拿来给今夜的情趣“助兴”。至于陷阱......他倒要看看是什么......
“别怕,夫人......”铁柱邪魅一笑,仙气尽数内敛,任由万千毒蛇般的迷情药物钻入四肢百骸,他横抱起滚烫迷离的杨静姝,大步流星冲向套房深处奢华圆床。
“老公......热......我要你......快......”杨静姝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渴求,藕臂死死缠住铁柱的脖子,滚烫的红唇急切地捕捉着他的嘴唇,丁香小舌笨拙而热情地索取着。
铁柱粗暴将她摔进柔软床铺。“嗤啦”几声,昂贵连衣裙应声裂开,露出大片雪腻肌肤。灼热大手在她胴体游走揉捏,点燃更猛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