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的呼吸是悬浮的棉絮,在多弗朗明哥掌心下轻轻颤动。
万岁的视线是黏住的蛛丝,缠在那只手上挣不开。
眼尾的红是浸了水的胭脂,一揉就化在瞳孔里。
那片雾蒙蒙的绿,像雨后被打湿的翡翠,连呼吸都沉得像浸了水的棉线,每一次起伏都拖着湿重的尾音。
最初的紧张是眉尖的褶皱,被多弗掌心的温度一点点熨平。
身体软成融化的蜡,顺着他的触碰往下淌,连呼吸都拉成绵长的丝线,绕着那片温热的掌纹打了个结。
沉溺是无声的潮,漫过脚踝时还带着点凉,漫到心口就只剩烫。
灯光下的腿是展开的绸带,细腻的光泽里藏着淡金色的纹。
他俯身时,影子将那截绸带裹住,侧脸贴上去的瞬间,像蝴蝶停在初绽的花萼上。
从脚踝到膝盖的吻是燃着的火星,落在哪里,哪里就绽开淡红的焰,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烫得那截绸带轻轻颤了颤。
呜咽是漏了风的笛,软得能掐出水来。
翡翠色的眼里盛着碎光,一眨就滚出晶莹的泪珠。
胸膛的起伏是鼓点,敲得越来越急,每一下都撞着空气里浮动的热意。
多弗朗明哥闭着眼,听那笛声绕着耳廓转,血液就成了沸腾的岩浆,在血管里撞得生疼。
“好久没尝过这样的甜香,你可真是我的宝贝儿。
我说的没错吧,蒙奇·d·千岁。”
他的声音是磨过沙的石,哑得发涩。
另一只手顺着鼓点往上爬,像藤蔓缠上挺拔的树,最后停在脆弱的颈间。
那一下扣住,像握住了振翅的蝶。
万岁的呼吸骤然断了线,脸颊的红是烧透的晚霞。
窒息的潮漫上来时,僵硬的身体成了绷紧的弦,每一寸颤抖都成了他掌心里的乐。
万岁仰起头,像饮了最烈的酒,连眉梢都染着醉意。
伪装的壳碎了,头顶的头发轻轻动了动,一对纯黑的耳尖冒出来,像刚睡醒的猫,抖了抖沾着的雾。
接着是尾椎骨处的影,一条蓬松的黑尾探出来,像灵活的蛇,缠上他的腰时还带着点痒,尾尖蹭过皮肤的瞬间,像羽毛搔在心尖上。
“既然被认出来,装得累死了。”
他偏过头,耳尖又抖了抖,翡翠色的眼里没了雾,只剩狡黠的光。
“你倒比我想的厉害,连我的底都能看穿。”
多弗朗明哥盯着那对耳尖,指尖抬起来时带着点颤,碰上去的瞬间,软得像云,像刚揉好的棉。
掐着颈的手松了,眼底的厉成了化不开的兴致。
杀了?多可惜,这样有趣的玩物,该留在身边才对。
“弗弗弗弗”的笑是滚过的雷,在房间里荡开。
他另一只手顺着黑尾往下滑,捏了捏尾尖的绒,像摸着最珍贵的“留在我身边,每天陪我玩,不好吗?”
黑尾轻轻甩了甩,耳尖蹭过他的指尖,像在试探温度。
“陪你玩可以,但我不想当笼里的金丝雀。”
他捏着他的下巴,笑里带着点坏。
“只要你乖,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名声,地位,权利,财宝。
弗弗弗弗,只要你张口,我就立马奉上…”
他的指尖又碰了碰那对猫耳,看着他万岁舒服地眯起眼,心里就盘算起,以后要怎么逗这只特殊的“猫”。
最后理智的的弦断了,万岁的闷哼是沉了的钟,落在空气里还带着余震。
多弗覆在他身上,像山靠着树,胸膛贴着汗湿的背,连呼吸都缠在一起。
空气里的热还没散,像刚熄了火的炉。
“起开点,压得我疼。”
他的声音是浸了水的棉花,哑得发柔。
多弗顺着力道翻到旁边,指尖在他腰侧捏了捏,惹得万岁回头瞪了眼。
那眼里的嗔,像猫挠了下心尖。
万岁撑着软得像泥的身体坐起来,拿起半杯凉水灌下去,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像浇了点凉在烧着的心上。
身后的目光是缠人的线,绕着他的背转,带着点懒,又带着点兴。
多弗单手枕在脑后,摸出烟盒,点燃的瞬间,烟雾像散开的雾,模糊了镜片后的眼睛。
他看着那道背影,想知道这只刚“驯”好的猫,接下来要做什么。
万岁转身时瞥见镜子里的自己。
身上的红痕是绽开的花,颈侧、腰腹、大腿根,每一处都留着印,像完美的瓷上裂了纹,偏那裂纹里透着惊心动魄的美。
他伸手碰了碰,指尖的疼勾着刚才的热,耳尖又红了。
“自己看了都害臊?”
多弗朗明哥的笑是挑着的弦,带着点玩味。
坐起身从身后揽住万岁,指尖划过那些红痕,像抚过绽放的花。
“这些痕迹,是我给你的专属勋章。”
万岁没躲,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耳尖蹭过他的臂,像猫蹭着温暖的炉火。
看着他指间的烟,没说话,万岁直接抽过来塞进嘴里,吸了一口。
烟雾从鼻腔溢出来时,眼尾又红了,像染了点醉意。
“顶级的烟就是不一样,过肺都这么舒爽。”
万岁砸了砸嘴,将烟递回去,眼里的狡黠又冒了出来。
多弗朗明哥看着烟嘴上的唇印,没犹豫,低头含住,指尖在他腰侧掐了下。
“胆子越来越大,连我的烟都敢抢。”
语气里没半点责,反而透宠溺。烟雾在两人唇间散开,像织了层温暖的纱。
万岁周身忽然漫开柔和的光,像裹了层薄纱,连空气都变得温软。
男性的轮廓在光里慢慢淡去,像雪融在春日里,待光芒散尽时,她终于显露出原本的模样。
女性的曲线柔得像浸了水的玉,衬得那对纯黑猫耳愈发灵动,仿佛刚从月光里跳出来的精灵。
“果然是你,还是女人的身体更配这对猫耳。”
多弗朗明哥的声音里藏着些微惊叹,眼底的光比刚才更亮。
他早知道千岁的美,却没料到近距离看时,这份美竟如此夺目。
像揉碎了的星光全落在她身上,连呼吸都要被这份举世无双的惊艳攥住。
“还来吗?”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