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回去后院吧,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好嘞,我们先去看一下白姨和谭婶,然后再回去。”
林秋蝉接过话,就带着傻柱去了里面的房间门口,要去看望白氏,等下还要去斜对面看望谭桂兰,她这个儿媳妇要做到面面俱到。
白氏这会抱着儿子正在喂食,听到了敲门声,就应了一声,吩咐门口的人进来。
林秋蝉先进去了房间,她担心坐月子的白氏有些不方便见人,尤其是傻柱这个继子,就让傻柱在门口等着。
“秋蝉,你是来收拾碗筷的吧?东西在那呢,你自己拿一下。”
看到了进来的人,白氏指了指旁边柜子上空了的碗筷,就继续给孩子喂食。
林秋蝉在房间里陪着白氏聊了一会,收拾好碗筷就出去了,清洗好了以后,就带着傻柱去看望了一下谭桂兰,这才回去了后院。
后院刘家,刘海中想到了曾大根和白科长的事,是既后怕又庆幸,为了感谢他媳妇昨天晚上的劝阻,今天刘家的伙食很好,有肉有蛋,都快赶得上过年那几天了。
刘海中媳妇和几个孩子吃的高兴,特别是刘海中媳妇,当刘海中回来后,说了厂里的事,她也庆幸昨天劝住了这个当家的,要不然就要得罪人了。
刘海中要做好吃的,她没有丝毫的反对,家里有什么食材都拿出来做菜了,一家人吃的高兴就好。
饭后,刘海中让大儿子刘光奇去照顾两个弟弟,他和媳妇在堂屋里商量着,以后要怎么示好曾大根的事,最后还真让他们想到了一个笨办法。
刘海中和媳妇决定了,要时刻关注着院里的事,特别是天天在家的刘海中媳妇,她白天收集院里人说的话,只要有人提到了曾大根,他们记下来,等刘海中到了厂里上班,就去仓库找曾大根,向他报告这些事。
这样做的话,即使不能和曾大根的关系更近一步,也能表达善意,让曾大根知道,他刘海中是向着曾大根的。
想到了以后可能在保卫科有关系,刘海中差点笑了出来,这会他不禁为自己和媳妇的小脑袋瓜感到自豪,竟然能想到这样的好办法。
刘海中和媳妇在想法子的时候,刘家对面的许家几口人,此刻也在说着事,刚才许大茂吃完了晚饭,就想到院子里去玩,被他老子许富贵叫住了。
“大茂,你对那个曾大根熟悉吗?”
“不怎么熟悉,就见过他几次,爸,你怎么说起了他?”
“你这不行啊,你要学学傻柱,我可听说了,他叫那个曾大根,叫叔叫的很热情。”
“我学那个傻柱干嘛?他就是一个臭厨子,我可是读书人,以后比他有文化。”
“大茂,我教过你几次了,这样的话少说要是被人听到,那就不好了。”
说实话,许富贵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对何大清也不怎么看得起,但现在不一样了,说出这样的话,容易被人抓住把柄,所以他多次教育儿子许大茂,不要乱说话,毕竟祸从口出。
“爸,我知道了,这不是在家里,我才说的,在外面我可是守口如瓶。”
许大茂满口答应,不过想到他爹要他学习傻柱,还是有些不解,想要问清楚。
“爸,你说让我学学傻柱,这是为什么啊?他干了什么?”
“傻柱没有干什么,只是他叫叔的那个曾大根,现在和保卫科的领导成了一家人,那个领导还住到了隔壁。”
“爸,那个领导漂亮吗?”
“臭小子,这不是你该关注的,难道你就想到了这个?”
许富贵脸色一黑,要不是现在他不想动,肯定要给这个儿子一顿爱的教育。
“爸,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嘛,你刚刚说,让我学习傻柱,是想要让我和那个曾大根搞好关系?”
看着老父亲的表情,许大茂知道不能开玩笑了,连忙转到之前的话题上。
“没错,就是这样,大茂你是个聪明的,你的年纪比那个曾大根小一点,应该和他聊的来。”
“没用的,傻柱和那个曾大根关系好,是因为他爹何大清平时和曾大根来往的多。”
许大茂虽然没有明说,心里却在暗暗鄙视他爹许富贵,这种临时抱佛脚的行为,能有什么好结果。
“臭小子,你这是在怪我啊。”
听到了儿子的话,许富贵一下子就明白了,儿子这事话里有话。
“没有,我怎么会怪你呢?”
“臭小子,你不用装了,你那心思都写在脸上,不过我不在意,因为你说的对。”
“啊…”
“不用这么惊讶,我今天和你说这个,不是让你去巴结那个曾大根,你一个孩子也做不了什么,我的主要目的就是,让你平时在院里多多关注一下隔壁,隔壁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们家不要袖手旁观。
特别是曾大根的媳妇,也就是保卫科的领导,你见到了人家,嘴巴甜一点,多叫几次婶子,又吃不了亏。”
“爸,你以前不是说,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你们厂里的娄老板伺候好了,院里的人不必在意吗?”
“傻小子,现在不是不一样了嘛,曾大根不是一个正经领导,我们可以不去交好他,但他媳妇是啊,她那个位置,随时可以给我穿小鞋,我们家不巴结她可以,但绝对不能得罪她。”
“爸,我明白了,你以后看我行动吧。”
“嗯,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就不多说了。”
许富贵和儿子讨论的时候,他媳妇给两人倒了水过来,然后安静的坐在一边,没有去打扰两人,老爷们的事,她一个妇道人家,就不插嘴了。
前院阎家,阎埠贵和媳妇杨瑞华虽然不在厂里上班,但他们也在院里人口中听说了曾大根的事,此时的阎埠贵,心里有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