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世界,苏家在城里开布行,生意不错,苏芸儿是家中独女。
苏父自从苏母病故后,从未续弦,和苏芸儿相依为命。
苏芸儿10岁时,苏父为她物色一个上门女婿,看中11岁的童生陈安,找媒人上前说亲。
陈安家中贫困,父亲早亡,靠着陈母接零活,打零工,补贴家用。
随着陈安备考院试,需要各种笔墨纸砚,开销变大,陈家入不敷出,已经开始变卖家中财产。
如今听到媒人介绍,陈母心动,和陈安沟通后,答应和苏家结亲,但是立下两个条件:
1 苏家需要资助陈安读书 2 现在不能成婚,等到有功名后才成家。
苏父答应了,但也立下条件:1 最晚18岁成婚 2必须立下婚约。
双方达成一致后,陈母和陈安搬进苏家,接受苏父的各种资助。
苏父每月给陈安2两银子零花,提供各种书籍,还请秀才老师为陈安讲课。
苏母也在苏父的安排下,照顾苏芸儿和陈安生活,生活很轻松。
1年后,陈安很争气,考上秀才,陈母在苏家一概往日的小心谨慎,变得跋扈。
3年后,陈安考举人失利,但苏家没有改变态度,继续支持陈安,又三年,陈安考中举人。
此时,陈安拥有功名,而且刚好18岁,苏父想要两人成婚,但陈安以各种理由搪塞。
陈安许诺取得功名后,再风光大娶苏芸儿,苏父大饼吃撑了,继续大力扶持。
次年春闱,陈安进京赶考,一次考中,次月参加殿试,成为进士,被京城官员吕家翁下捉婿。
一脸几年,苏家都没陈安的音信,还是从一位老乡告知陈安已经成婚的事情。
苏芸儿大怒,带着婚约和陈母一起进京找人,路上被陈母悄悄偷走婚约。
等到了京城,陈母直接翻脸,倒打一耙,指着苏家虐待,跟随陈安一起搬家豪宅。
苏芸儿无法自证,又没有婚约,被陈安一诬陷为名送进大牢狱,最后被陈安妻子吕艺安排狱卒害死。
苏父迟迟得不到苏芸儿消息,关掉店铺上京城找人,被陈安害死。
李长生接收完剧情,感到好笑:“什么时候,商人都斗不过官员啊!”
....
一道流光飞过,李长生接管苏芸儿的身体,他刚睁开眼,就看到旁边一个胖女人在喋喋不休。
“小芸,明天我们就到京城,我一定让陈安休掉那个野女人,娶你为妻!”
李长生看着陈母一身干净的衣服,而且身上没有辛劳生活留下的痕迹,就知道苏家对她不错。
李长生一眼就看穿陈母心中的真实想法,冷哼一声:
“子不教,父之过,陈安没有父亲,就是你把它教成这样子的,你有很大责任?”
陈母脸色瞬间难看,她不爽的的看着李长生:“小芸,你一个商人子女,怎么....”
不等她说完,李长生一把按住陈母的头,扯出她的舌头,取下头上的簪子,密密麻麻的戳了几个血洞。
李长生轻轻一拽,舌头被扯断,鲜血瞬间沿着嘴巴流出,李长生一把扔到地上踩烂,冷冷的看着她:
“玛德,叽叽喳喳的,烦不烦啊!”
陈母捂着嘴巴,痛苦的看着李长生哀嚎,眼泪流出,心中痛骂:
“我一定让我儿子杀了你!”
李长生把陈母打晕,把她拉到附近市场,挂上2两的价格,准备出售卖。
一个黄牙糙汉,正准备买一头骡子,看到2两的陈母。
一阵心动,他迫不及待的掏出2两白银,拉着陈母就走,生怕李长生后悔。
李长生接过钱,好心提醒:“这个妇女不能说话,脾气有点倔。”
糙汉一点都不在意,快速的带着陈母回家,简单的举行一个婚礼,拖着陈母入洞房。
另一边,李长生来到京城,打听陈安的下落,很快得知陈安的住宅地址。
当天夜晚,李长生翻进院子,拿着一把匕首,躲在书房,等到陈安进屋时,李长生用刀顶着陈安的脖子。
陈安感到脖子一凉,瞬间后背湿透,当看清李长生的模样,开始表演:
“小芸,我准备下月就去家中提亲,你怎么来了!”
边说边轻轻的推开匕首,脚步也在后撤。
“咔嚓!”
李长生左手揪住陈安耳朵,右手拿刀割掉,只听清脆一声。
耳朵就落在李长生的手中,他一下子扔在后面。
陈安瞬间吃痛,他捂着耳朵,看着凶残的李长生:
“你是疯子啊,我都说了我会娶你?”
李长生堵在门口,指着地下的耳朵,冷冷的看着陈安:“把耳朵捡起来!”
看到陈安不动,李长生一巴掌抽在陈安脸上,再次警告:“我让你把耳朵捡起来!!!”
陈安捂着脸,不敢反抗,乖乖捡起耳朵站在旁边,不敢说话。
李长生这次满意的点点头:
“很好,不过还没有结束,我家资助你10年,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的,今天先收你点利息!”
说完,李长生推开房门,身体轻轻一跳,就消失在院中。
当晚,陈安请大夫治疗,但断掉的耳朵再也无法按上,陈安为了不让吕艺发现,独自睡在书房。
次日,陈安醒来,发现书桌上摆放了一个肉块,一瞬间他感觉下体撕裂。
“啊~!”
巨大的吼声惊醒院中人,当吕艺带着人赶到书房,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物体,感到头晕眼花,昏死过去。
次日,吕艺和陈安和离,刚签完名字,一只匕首从背后飞出,扎进吕艺后背,刺进心脏。
吕艺感到剧痛,身体摇摇欲坠,正好摔在陈安怀里,后背鲜血渗出,浅色衣服都被染红。
这时,吕艺的贴身侍女小红,拿着整理好的清单来到很书房,刚好看到这一幕:
就好像是陈安抱住吕艺,从背后杀人。
小红吓得两腿发软,跑到外面大喊:
“快来人啊,小姐被陈公子杀了!”
一瞬间,整个陈家院子乱做一团,报官的,逃跑的,趁机偷东西的,还有趴在地上哭的。
没一会,官兵把陈安带走,吕家得到小红的汇报后,感到震怒,立刻安排人对陈安动手。
刚开始,无论狱卒怎么殴打陈安,陈安都死不承认,意志极为坚定。
吕家为了让陈安伏法,花费时间调查,以10两银子的价格把陈母买回。
当陈安看到陈母的瞬间,眼睛通红:
“我招了,我全招,吕艺是我杀的,你们让我说哈,我说啥!”
狱卒拿出一份准备好的口供,在陈安面前晃了一下,没问题就画押。
陈安什么都没看清,但他不在意,他盯着外面的母亲,眼泪直流:
“只要你们答应放过我母亲,我现在就画押!”
狱卒和领导沟通了一下,点点头,同意陈安的要求。
当陈安按下手印的那一刻,狱卒立刻把陈母带到隔壁房间,秘密关押起来。
陈安的死亡通知单下来后,狱卒立刻把陈母和一名死刑犯调包。
几天后,菜市场,陈安接受处刑,旁边远处还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妇人。
陈安难以置信的看着女人,一眼就认出了陈母的身份,他强行转身,对着处刑官大喊:
“你们骗人,你们骗人!”
“咔嚓!”
陈安的头颅被一刀砍断,一个20多岁,拥有大好前途的进士,为了自己的贪恋,付出代价,就这样成为刀下亡魂。
这时候,陈安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小安,小安,别趴在书桌上睡,容易着凉!”
苏父轻轻拍打着11岁的陈安,小心翼翼的给他盖上厚衣服。
陈安缓缓睁开眼,看到年轻的苏父,心中大惊,跌倒在地。
他从地上爬起看着自己的小胳膊腿,又看着书房熟悉的布局,悄悄松了一口气,心中感慨:
“原来是一场梦啊!”
这时,李长生从外面走来,笑眯眯的看着陈安,眼中充满了戏谑:
“这就是为我选的夫婿吗,我看不怎么样了,我不喜欢这个人!”
陈安看到缩小版的苏芸儿,以及那双熟悉的眼睛,感到耳朵疼痛。
陈安快速的跑到院子,拉起正接受丫鬟侍奉的陈母:
“母亲,我不要科举了,我们走吧,我想回家了!”
陈母虽然舍不得这里的富贵生活,但还是选择听儿子的话,她和苏父解除婚约,离开苏家。
他们没有停留,直接选择去外地投奔亲戚,路上遇到一个蒙面强盗,两人被抢光财产,被吊到一个偏僻水池边的树上。
这时,一阵风吹过,强盗脸上的黑布被刮掉,露出未来苏芸儿的模样,正是李长生。
他笑眯眯的看着两人:“祝你们好运!”
陈母看到后,记忆复苏,她吓得心脏加速,嘴里结结巴巴:“鬼啊!”
两人被吓晕,当醒来后,碰到小雨,浑身湿透,没几天就感染风寒,死了。
几天后,路过的野狗看到这里有两具尸体,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
李长生处理完仇人,把身体还给苏芸儿,给她传授一点知识,便离开这里。
苏芸儿清醒后,感觉做了一场噩梦,她喃喃自语:“幸亏只是一次梦!”
后来苏芸儿凭借脑海中的知识,一步步把布行做大,并修炼武艺。
在国家遇到敌寇入侵时,苏芸儿把全部家产支援国家,并组织人员反抗,成为了当朝第一个女将军,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另一边,李长生离开苏家,化作黑雾飞到天空,一把抓住天道,炼出原型,居然是一碗热腾腾的酥肉汤。
李长生舀下一勺,全是酥肉,他放进嘴里慢慢品尝:
“酥肉外层微软,内含一丝嚼劲,汤头清澈,带有淡淡的油光,暖心而不腻,好吃!”
吃完天道,李长生把世界炼化为玻璃球,放在世界树上,化作流光,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