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背后使坏的阴险小人,必须从院里清除!
角落里的许大茂心头一颤。
他原想借此事阻挠傻柱和秦淮茹的婚事,没料到局势会失控。
若刘光福供出自己,今后怕是难在院里立足。
今夜的张浩然格外严厉。
他掏出一百元塞给秦淮茹:这是棒梗的医药费。贾张氏见状扑来抢钱,却被张浩然呵退:滚开!这钱轮不到你拿!
凭什么?贾张氏尖声叫嚷,儿媳的钱就是我的!
一记响亮的耳光骤然响起。
秦淮茹浑身发抖,积压多年的怨气终于爆发。
贾张氏捂着 的脸颊,满脸难以置信: 你敢打我?
见婆婆竟要抢夺儿子的赔偿金,秦淮茹彻底寒心。
这个口口声声疼爱孙子的老人,不过是利用孩童无知满足私欲。
从教唆偷窃到阻挠管教,甚至搬出亡夫压制自己——她受够了!
第二记耳光将贾张氏掀翻在地。
老妇人狰狞爬起扑打时,张浩然悄然退后,嘴角泛起冷笑。
折断行凶者手腕本不为过,故意掏钱正是料定贾张氏贪财本性。
当赔偿金成为 ,这对婆媳积怨终化作凌厉掌风。
两位妇人正撕扯在一起。
贾张氏哪里敌得过秦淮茹的身手,
转眼就被掀翻在地,
摔得哭爹喊娘。
眼见讨不着便宜,
她立刻使出惯用伎俩,
瘫坐地上蹬腿干嚎:
丧尽天良啊!
这毒妇要逼死婆婆!
东旭啊——
你快睁开眼看看,
你这媳妇要 啦!
这番做派令人作呕,
院子里众人都皱起眉头。
秦淮茹听到她搬出亡夫,
转身进屋取出
贾东旭的遗像相框,
毫不犹豫
砸在贾张氏脚边。
老泼妇顿时哑然,
瞪着眼睛呆若木鸡。
秦淮茹冷声道:
从今往后,
你我再无瓜葛。
你不是我婆婆,
我也不是你儿媳!
贾张氏闻言蹿起来,
面目狰狞地叫嚷:
好个秦淮茹!
你敢说这种话!
那三个孩子都是贾家骨肉,
你要走可以,
得把娃都留下!
涉及儿女去留,
秦淮茹寸步不让:
休想动我孩子!
你敢打主意,
我跟你拼命!
这番争执令邻里瞠目,
今日这场大戏实在跌宕——
先是棒梗持刀行凶,
眼下又上演夺子闹剧。
站在后方的张浩然
眼底闪过笑意。
他估算着时间,
派出所该来人了。
果然,
几名民警鱼贯而入。
众人对他们的出现
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今日事态严重。
但出乎意料的是,
警察到来后
二话不说就押走了
秦淮茹全家和刘海中,
连张浩然也被带走。
望着几人的背影,
院子里一片哗然。
没人知道,
这一切都在
张浩然的计划之中。
原本他并无此意,
但当看见贾张氏祖孙
被放回大院时,
便布下了这个局。
这对祸害
绝不能留在院里,
简直如同不定时 。
随着热闹散去,
寒风中的四合院
重归寂静。
在派出所里,
经过详细问询
和张浩然的证词,
贾张氏再次锒铛入狱。
此次罪加一等,
至少面临三年刑期。
加之有前科在身,
必须服满全部刑期,
再无减刑可能。
棒梗虽然年纪小,但多次持刀伤人。
警方决定不能放他回来,必须送去少管所管教。
张浩然从派出所出来,心里无比痛快。
院子里两个祸害终于清除了。
虽然许大茂这个挑事的没被抓,但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要是他敢作妖,有得是办法收拾他。
回到家已是凌晨一点。
许秀看见他平安回来,悬着的心才放下,扑进他怀里哭起来。
张浩然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许秀哽咽道:我看见棒梗拿刀砍你,心都揪起来了。
要不是你嘱咐我不要出门,我非打断他的手不可!
张浩然笑着安慰:别哭了,我能有什么事?棒梗那小子能把我怎样?他擦去许秀的眼泪,再哭明天眼睛肿了,厂里还以为我又欺负你。
许秀这才止住眼泪,问道:棒梗和他奶奶怎么样了?
张浩然心情大好:他俩至少几年内不会在院里出现了。
贾张氏教唆犯罪判了三年,她那脾气在监狱里有苦头吃。
棒梗虽然小,但被教坏了,送去少管所改造,不改好就别想出来。
第二天早上,张浩然送完货回家,刚进门就挨了聋老太太一拐棍。
老太太骂道:臭小子!年轻气盛也不能这么折腾媳妇!看看许秀都成什么样了!
张浩然一脸茫然:老太太,我哪儿折腾她了?
许秀连忙解释:不是的,浩然对我很好,是我昨晚没睡好。
老太太护着许秀:别怕,我给你做主!又对张浩然说:还没折腾?她眼睛肿成这样,不是你晚上闹腾,难道又打她了?
张浩然有口难辩——他早就没打过媳妇了,更别说晚上折腾。怎么……
当他注意到许秀红肿的眼睛时,
猛然明白了老太太的弦外之音。老太太我真没有!
许秀是生理期来了。
我哪能那样啊!
聋老太满脸困惑:
生理期?
我怎么不知道许秀有这个亲戚?
人在哪儿呢?
许秀瞬间红了脸。
张浩然凑近老人耳语解释。
聋老太顿时笑出声:
你们年轻人说话真是......
我还当真有个亲戚来访。
张浩然挠头笑道:
这么说也不算错。
聋老太仍不放心:
真没欺负媳妇?
那她昨晚哭什么?
我对天发誓!
张浩然竖起三指,
将昨夜前院的闹剧娓娓道来。
聋老太瞪大眼睛:
那小 真听贾婆子教唆动刀了?
好在躲得快。
张浩然点头应和。三岁看老啊。
聋老太叹息摇头,
这孩子算是被贾张氏养废了。
送妻子上班时,
周大姐一行拦住许秀。
看见她红肿的双眼,
众人面面相觑。张浩然又欺负你了?
周大姐关切道。
许秀耳根发烫:
不是的......
周大姐突然恍然,
压低声音笑道:
年轻人要懂节制啊。
瞧这眼睛肿得......
旁人纷纷附和,
许秀急得直跺脚:
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有啥不好意思的?
周大姐挤挤眼,
你家那位挺厉害嘛。
折腾到几点呀?
“替我家那位眼红一下!”
“要是他能……”
话未说完。
许秀直接打断。别做白日梦了。”
“他可是我丈夫!”
周围的女人们七嘴八舌帮周大姐补完后半句。当老公就好了!”
“真是嫉妒死了!”
许秀无言以对。
也懒得和她们争辩。
羡慕就羡慕吧。
反正浩然是我男人。
谁都别想抢走!
她充满信心。
也完全信任自家丈夫!
正值午休时间。
张浩然想起之前答应钓友们的事。
便带着张雪来到河边。
车还没停稳。
眼前的景象就让他大吃一惊。
好家伙。
今天钓鱼的人比上次多了好几倍。
他常坐的位置。
早就被人占了。
坐在那里的不是别人。
正是阎埠贵。
停好车。
牵着女儿走到岸边。
周围的钓友们纷纷向父女俩问好。
张浩然点头回应后。
径直走到阎埠贵身后问道。二大爷。”
“今天没课?”
“一大早来钓鱼啊。”
阎埠贵见是他来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就上午一节课。”
“下课没事就过来试试手气。”
说着提起水里的新鱼护。托你的福。”
“今天已经钓到三条了。”
张浩然摆摆手。哪里。”
“是你自己悟性高。”
得到钓鱼高手的认可。
阎埠贵乐得合不拢嘴。
接着问道:
“对了。”
“昨晚那事。”
“最后怎么处理的?”
张浩然接过旁人递来的凳子坐下。也没怎么处理。”
“贾张氏判了三年。”
“棒梗送少管所了。”
阎埠贵摇头叹气。早料到这祖孙会闹出事。”
“没想到闹这么大。”
“说实话。”
“昨晚我原本是要站在你这边的。”
“可棒梗那小子年纪轻轻。”
“居然敢动刀子。”
“当时就把我吓傻了。”
张浩然相信阎埠贵的话。
这人除了爱算计。
比其他邻居强多了。
不然也不会教他钓鱼技巧。
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