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这块四百平方的大豆就被收割完成,总共收上来四百二十斤的黄豆。
接下来开始收割豌豆,之前趁着豌豆尖鲜嫩的时候她掐下来不少存了起来。
还摘了好多青豌豆和豌豆荚,最后只收上来七十多斤的干豌豆。
一百平蚕豆收成干蚕豆一百二十斤,一百平绿豆和赤豆收获都在九十斤上下。
最后那一百平的扁豆只收上来了五十斤的小扁豆。
她现在空间纽里各种各样的主粮杂粮蔬菜等等都存了不少,这一季就不整那么多花样,九百平土地江南全都种上了水稻。
接下来的几个月就比较轻松,统一种植水稻成熟期一致,日常也不用怎么打理。
像这次的豌豆其实前些日子就能收,但因为想一次把地给平整出来,又生生拖了这么几天到现在才收。
粮食存的足够多也就不必那么急迫,日后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生命空间内的每一季播种她都会只选一种作物。
之前那样分割成小块种植不同的作物,管理起来实在不方便。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江南早起像往常一样进入生命空间开始日常的家禽和家畜的投喂工作。
小鸡和鹌鹑们一看到她进来立马围了上来,江南把水拌好的饲料分别倒进它们的食槽内。
趁着它们专心抢食之际,赶紧把窝里的鸡蛋和鹌鹑蛋都捡了出来。
至于为什么要在它们进食的时候才捡鸡蛋,那当然是因为之前受到了血和泪的教训。
这十几只母鸡里有一只母性很强,要是在它眼皮子底下偷蛋这家伙可是会追着啄人的。
比起其他母鸡,这只鸡块头上明显大了一圈,两条短粗短粗的腿看上去十分遒劲有力。
喙也是又尖又硬,被它啄上一口还真是挺疼的。
要说性格这么恶劣的母鸡江南为什么还要留着它,自然是因为这家伙下蛋实在太有实力。
这只是她生命空间里第一批孵出来的母鸡之一,去年冬天这些母鸡们开始逐渐稳定下蛋。
这些母鸡刚开始下蛋的时候,有的鸡偶尔会两天才下一次蛋。
随着鸡龄上来之后,她现在每天都能捡到和母鸡数量相等的鸡蛋,没有一只消极怠工鸡。
隔三差五还会多一只鸡蛋,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江南才终于确定了这只劳模母鸡。
之前两天下蛋一回的貌似也是它,这绝对是一只厚积薄发的大器晚成鸡。
当然它有实力的地方还不仅仅在于一天能下两颗鸡蛋。
这家伙个头比别的鸡大一圈,下出来的蛋也要大一圈,还经常能发现双黄蛋。
你就说这么有实力的劳模母鸡,有点自己的小脾气又怎么了,她这人优点不多但有一条那就是大度。
在这些兢兢业业鸡的努力下,江南空间纽里已经攒下了将近三大筐的鸡蛋,第三筐差点就满了。
这些筐都是她自己编的,又大又深容量比一般的要大很多,每一筐盛放的鸡蛋都不少于上百斤。
还有她的这些小鹌鹑,也是日日都在勤勤恳恳下蛋,也快要攒满了一筐。
把这次捡上来的十多只鸡蛋和鹌鹑蛋转移到空间纽里,江南又从空间纽里的饲料区取出一些猪爱吃的草料。
可是今天这只母猪有点反常,爱吃的食物就在嘴边,它却好像丝毫兴趣都没有。
还有些焦躁不安的样子,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好像很难受。
这是江南第一次养猪,实在是没什么经验,但她怀疑这猪可能是要临产,否则该怎么解释这反常的现象。
这只母猪对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毕竟关系到她和家里那几只人狗咪日后的肉食保障。
她年后开春还打算在院里也养只猪的,江南不由得有些担心。
蹲在地上观察了一会儿,它却一直都没有要生产的迹象,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要不是下崽这种事只能当事猪自己来,她都恨不得亲自上手帮它生。
可她也不能一直在生命空间待着,把猪窝清理干净之后,她又把这个区域的温度稍微调高了两度。
这才一步三回头出了生命空间,幸好现在是在猫冬,她可以随时观察这只母猪的动向。
等她洗漱好之后江右也已经把早餐端上了桌,他大概是继承了外家那边的厨艺天赋。
至于江家这边,她可以证明从祖上至今没有这种天赋传下来。
他明明也没有多么用心,但每次做出来的饭都还挺有滋味的。
其实她做饭也不难吃,流程也都是一样的,但就是做出来的饭好像没什么烟火气。
这该死的让人嫉妒的天赋。
就是这人不是个安分的性格,让他每天老老实实进厨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小哥你腌的韭菜花还挺好吃的”
听到夸奖的江右眉飞色舞,整个人开始飘飘然起来。
江南觉得有必要帮助她哥的人生字典里加入两个字,那就是“谦虚”。
于是又在后面补充了一句:“小哥你今天可以安心出去打天下,饭我来做”
听到这话的江右一整个面无表情。
不就是之前讨论到做饭的时候他说了一句男人是要出去打天下的,做饭是女人该干的活。
就这么一句就被这几个姑娘记住了,时不时就要拿出来调侃几句。
现在就连队里的婶子见到他都要打趣几句“江右今天没出去打天下呀”
一开始听到这话江右还觉得莫名羞耻,虽然话确实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怎么再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听着那么奇怪呢。
可是听得多了之后他已经完全脱敏了,不过还是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下自家这个坏心眼的狗堂妹。
时下各种新鲜蔬菜已经没有了,能吃的不是大白菜就是大萝卜。
要么就是夏天时晒的各种干菜,干蘑菇和干木耳等等。
这里的冬天长达小半年,为了让餐桌上的颜色不那么单调,大家也都是早早的就开始准备了起来。
只不过同去年不一样的是她这次是副手,今年他们家主持这一项工作的人是小哥江右。
可她觉得江右这次能这么主动揽下这个事,不是他有多勤快,主要还是因为对她的嫌弃。
没错,就是嫌弃。
用江右的话说她去年做的那缸酸菜,就跟谁家捂过八百年的汗脚在里头涮过一样。
这人嘴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