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攻略青龙堂
黄烨凭借着对五蕴大阵的精妙操控,一战成功拿下寒山寺。这一战,黄烨所展现出的实力与智谋,令冲虚子、抱朴生和九华真人等人无不心生敬佩。
冲虚子满脸惊叹,眼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感慨道:“黄烨虽为凡人,竟有这般通天手段,实在了得,当真是值得咱们高看一眼啊!”
抱朴生也在一旁点头附和,神色中满是钦佩:“是啊,此等能耐,便是许多修真者也望尘莫及,黄某着实令人佩服!”
宇文意更是对黄烨刮目相看,他深知若不是黄烨,自己恐怕还被困在寒山寺前一筹莫展。
此刻,他迅速施展雷霆手段,安排人手控制住寒山寺的局势,确保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随后,宇文意迫不及待地找到黄烨,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黄兄,此次能顺利拿下寒山寺,全仰仗你啊!如今寒山寺已在咱们手中,接下来咱们得赶紧商量商量,如何攻取茅山。”
黄烨微微一笑,神色从容淡定,他知道接下来的行动将会更加艰难,但信心并未减少半分:“宇文兄客气了,咱们既是盟友,自然该携手共进。茅山作为青龙堂总部,必定防守森严,咱们得从长计议。”
宇文意点头称是,拉着黄烨在一旁坐下,说道:“黄兄所言极是,茅山不同于寒山寺和栖霞山,那可是青龙堂的老巢,高手如云。咱们得好好谋划一番,制定个周全的计划。”
黄烨神色凝重,缓缓开口分析道:“此次行动,原本想出其不意,可如今时间迁延日久,突袭这条路已然走不通了。若要攻取茅山,最好从长计议。”
众人一听,纷纷围拢过来,一个个凝神细听,目光紧紧盯着黄烨,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专注。
宇文意更是身子前倾,急切地问道:“黄兄,有什么计划,你快说说!”
黄烨轻轻扫了众人一眼,继续说道:“其一,茅山作为青龙堂总部,必定布下重重机关阵法。咱们必须提前摸清这些机关阵法的门道,否则贸然进攻,定会损失惨重。”说到这儿,他微微皱眉,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
冲虚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口道:“黄道友所言极是,那些机关阵法若是触发,咱们在明,敌人在暗,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
黄烨接着道:“其二,青龙堂高手众多,且不说那些隐匿的高手,光是明面上的,就够咱们喝一壶的。所以,咱们要设法分化他们的力量,不能让他们齐聚茅山共同御敌。”
抱朴生摸着下巴,赞同道:“不错,若是能分散他们的兵力,逐个击破,胜算便会大增。”
宇文意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说道:“黄兄分析得鞭辟入里,那依你之见,咱们该如何着手?”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黄烨身上,等待着他的下一步谋划。
黄烨神色严肃,紧接着说道:“刚刚上面说的那些,其实都算是小问题。下面我要说的,才是重中之重。”众人听闻,不禁微微一愣,随即更加专注地竖起耳朵。
“第一,我们必须密切关注北方青龙堂堂主,也就是茅山派掌门玄风真人是否回到茅山。”黄烨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说道。
宇文意赶忙接口:“此事我一直有在留意。根据朝廷战报,我那太子四哥如今也是焦头烂额。玄风真人为了向朝廷表忠心,还留在他那儿,正和北魏的人打得不可开交呢!”说着,宇文意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黄烨微微点头,表示认可:“很好,但一定要时刻关注,这关系到我们行动的成败。”
稍作停顿,黄烨继续说道:“第二点,便是要弄清楚茅山是否联系了白鹿洞。若是白鹿洞派出高手相助,那局势就变得极为棘手,咱们也只能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了。”
宇文意听闻,眉头瞬间紧皱,一脸凝重地说道:“此事确实事关重大。而且咱们刚刚重创了南禅宗,他们说不定会怀恨在心,从中作梗,这一点也不得不防啊!”
冲虚子等人听后,皆是一脸忧虑。冲虚子轻轻摇头,叹道:“是啊,如今局势复杂多变,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抱朴生和九华真人也纷纷附和,气氛一时间变得格外沉重。众人都深知,接下来攻取茅山的行动,必将困难重重。
黄烨目光沉稳,扫视众人后提议道:“目前局势复杂,咱们不宜贸然行动,暂时先稳住阵脚,把寒山寺和栖霞山打造得固若金汤,步步为营,徐徐图之。”
宇文意虽有些心急,但权衡利弊后,也只能无奈点头:“黄兄所言极是,如今确实不宜操之过急。”
黄烨接着说道:“我打算带着紫电先去茅山周边探查情况。宇文兄,你在上层人脉广泛,还望利用这些关系,打探白鹿洞以及南禅宗的行动,做到有备无患。”
宇文意毫不犹豫地应道:“没问题,黄兄尽管放心。我这就安排人手。”说完,他转头吩咐道:“舅舅赵广新,你即刻负责探查玄风真人的动向,以及青龙堂的各类情报,务必做到准确及时。”
接着,他又看向冲虚子,恭敬说道:“冲虚子前辈,还请您回大周都城,联系大周锦衣堂的天机先生,打探白鹿洞和南禅宗的消息,此事至关重要。”
冲虚子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放心,宇文公子,老夫定不辱使命。”
安排完这些,宇文意看向抱朴生,说道:“抱朴子前辈,还得劳您与我一同坐镇寒山寺,稳定大局。”
抱朴生微微一笑:“宇文公子客气了,这是老夫分内之事。”
此时,九华真人主动请缨:“我立刻召集九华山弟子与天一阁弟子,汇聚在寒山寺,组成一支修真者军队,随时准备强攻茅山。”
宇文意点头赞许:“有劳九华真人了,此事就拜托您。”
另一边,黄烨取出传讯阵盘,联系徒弟雷震和雷暴:“你们带上手下的情报队员,即刻从栖霞山南下金陵城,混入茅山派领地探查消息,为师会在金陵城与你们汇合。”
玉简那头传来雷震坚定的声音:“是,师傅,我们这就出发。”
安排妥当后,众人各自领命而去,一场围绕着茅山的周密布局,悄然展开。
黄烨骑乘着紫电雷翼雕,一路向南,很快便来到了江南大城金陵城。
金陵城,这座曾经的大周都城,虽因大周笃信道教及诸多缘由迁都洪城,但它的底蕴仍在,依旧是大周屈指可数的大城市,城内人口多达百万。
黄烨为避免引人注目,和紫电来到金陵城郊,化身普通商人模样。他还特意让紫电收敛妖气与修为,二人徒步前行。
紫电看着眼前规模宏大的城市,不禁感慨道:“人类确实不愧是万物之灵,竟能建立起如此规模的大城市。”
黄烨微微叹气,眼中满是惋惜:“正是因为人类太过聪明,可这聪明劲儿却大多用在了修真上。你说,若人类能团结起来搞建设,你相不相信,这世上会出现拥有千万人口,且人人都能安居乐业的大城市?”
紫电毫不犹豫地回应:“主人说有就能有,紫电向来佩服主人的见识。”
二人继续前行,只见金陵城外围的乡村一片破败落后之景。村民们个个面黄肌瘦,基本上食不果腹,即便长年累月地辛勤劳作,也难以让自己填饱肚子。
紫电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地说道:“这世间灵气如此浓郁,各种灵植产量理应可观,为何这些凡人还是如此困苦?”
黄烨神色凝重,语气中带着愤慨:“这世间,官府不大力推行对凡人有益的灵植种植,反倒任由修真门派强迫农民种植修真灵物。这些修真灵物,对凡人而言毫无用处,可农民却不得不将大量精力耗费在此,换来的微薄收成,又要应对朝廷和修真者的双重盘剥,普通人自然只能艰难度日。”
紫电冷哼一声,从妖兽的立场说道:“哼,这与我们妖兽世界的弱肉强食又有何异?只不过人类这手段,看似复杂,实则本质相同,不过是稍微高级一点的弱肉强食罢了。”
黄烨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这一片凋敝之景,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定要改变这畸形的社会形态。
经过半日的行程,黄烨和紫电目睹了形形色色的人间百态,黄烨的心情愈发沉重。那些面黄肌瘦的百姓、破败不堪的村落,都像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心头。
当雄伟的金陵城终于映入眼帘,黄烨不禁微微一怔。他望着那高大的城墙,心中暗自思忖,这个世界其实还是有改变的可能。
倘若能将资源合理地投入到建设当中,充分利用这浓郁的灵气,别说是建造前世那般百米高楼,就算是创造出更加宏伟的建筑,想来也并非天方夜谭。
眼前的城墙,透着岁月的沧桑,却又不失雄伟壮阔,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这座城市曾经的辉煌。
二人朝着城门走去,进城时,竟看到两拨人在收费。黄烨心中顿时明白,这一拨是官府收取的进门税,另一拨则是门派巧立名目的所谓“保护费”。
再看那进城的队伍,修真者们衣着华贵,身姿飘逸,大摇大摆地径直从正门走入,丝毫不用交税。
而平民百姓们,却只能在侧门排着长长的队伍,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疲惫。
紫电见状,眉头微皱,低声嘟囔道:“主人,这也太不公平了,咱们为何要与这些平民一同排队?以您的本事……”
黄烨轻轻摆了摆手,压低声音说道:“紫电,咱们此行是为了探查消息,切不可因小失大,引人耳目。况且,看到这一幕,更能让我们明白这世间的不公,日后也好有所改变。”
紫电虽心有不满,但还是乖乖听从了黄烨的话。于是,黄烨和紫电默默地站在了队伍之中,随着人流缓缓前行,心中各自五味杂陈。
黄烨和紫电刚排队到城门口,忽然一阵骚动传来。只见几个茅山弟子在一群官兵的众星捧月般簇拥下,来到了门口。
为首的茅山弟子乃是筑基修士,他抬手一挥,几张闪着金光的画像便飘浮着挂在了城门口。
定睛一看,竟然是两张通缉悬赏令,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画的是两个中年男子。
一个面相凶悍,透着一股不羁的狠劲;另一个则文质彬彬,好似个书生模样。
画像旁写着名字,分别是洪七龙和方火烛,注明乃是丐帮贼首,而且青龙堂悬赏十颗极品灵石,若只是提供下落,也能得到千颗晶币。
这消息一出,一众修真者顿时个个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纷纷叫嚷着要去擒拿这二人,仿佛那极品灵石和晶币已然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反观那些贫民百姓,虽心中满是愤怒,却只能敢怒不敢言,一个个面露无奈与憋屈,眼神中透着对现状的无力感。
黄烨见状,趁机向旁边的人打探:“这位小哥,这丐帮莫非就是普通乞讨的帮派?”
旁边一个年轻人上下打量了黄烨一眼,疑惑道:“看你这样子,是普通人吧?还是外地人?”
黄烨赶忙拱手,客气说道:“正是,我从姑苏而来,不太清楚金陵这边的状况。”
“哎!”年轻人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这洪七龙和方火烛可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他们专爱惩恶扬善,平日里对付的可都是那些欺压百姓的修真者和官府。”
“对对!”一旁一个老头也凑过来加入讨论,“我还听说这两位英雄好汉,虽然只是凡人,却都力大无穷,厉害得很,连修真仙人都能杀呢!”
周围的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话语中满是对高高在上的修真者的痛恨,以及对洪七龙和方火烛这类反抗者的敬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