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山田铁二郎大佐被被一发炮弹炸上天的时候,被伏击的倭寇们还不知道它们的联队长已经魂归天照了。
混乱中,第2步兵大队的大队长,吉田忠信少佐拔出指挥刀大声疾呼:
“所有人不要慌,向大路南侧突围,那里火力薄...”
“噗!”
吉田少佐话没喊完,脑袋的天灵盖就被一颗子弹掀飞了。
旁边的大队副见状,立即接过指挥,吼道:“向大路南面突击!”
“噗!”
又一颗子弹飞来,大队副官也步了吉田少佐的后尘,脑袋如砸烂的习惯一样,红的白的溅得满天飞。
鬼子们顿时吓得趴在路面上不敢抬头,到处都是密集的子弹,到处都是猛烈的爆炸,哪里都不安全!
这是国琦支队自组建以来,所经历的第二次地狱般的困境。
上一次是4天前在金山卫登陆时的那个凌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惨烈,只是对手稍稍有些不一样!
枪声、爆炸声和倭寇士兵们濒死前的惨叫哀嚎交织在一起,使得被伏击的这一段马路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地狱!
屠杀侵略者的地狱!
“砰砰砰砰砰~叮!”
伏击区东侧,韦刚打光手中m1加兰德中的一个漏夹,躲在田埂后面一边换弹一边对不远处的覃世昌道:
“阿昌!你去通知叶营长,让他们速战速决!”
“收到!”
覃世昌也快速打光枪中的子弹,正往弹仓里卡入一个新的弹夹,鬼子的一发掷弹筒打来,他连忙就地一滚。
“轰!”
一发91式高爆弹在他身后炸出一片烟尘,覃世昌“啊”的叫了一声。
韦刚连忙爬过去,焦急喊道:“阿昌、阿昌!你怎么样?”
覃世昌龇牙咧嘴道:“没事没事,就是大手指(拇指)又被夹了一下!”
“班长搞的这种新枪好用是好用,就是装弹的时候有些废手指头...”
韦刚“砰砰砰”开了3枪,打死两个想要往县城方向冲的鬼子,喊道:“莫讲废话,快点去!天马上就要亮了!”
“是!”
另一边,伍家栋不紧不慢地给手中的m1903A1塞入一个弹夹,吸了一口气后屏住呼吸。
“砰!”
又一个正在指挥掷弹筒射击的曹长被他打烂了脑袋。
自从张延告诉他狙击手的呼吸法之后,他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一枪一个爆头,就跟砸西瓜一样,超级解压!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西瓜”都砸,因为优先级是军官、炮手、掷弹筒手、重机枪射手,最后才是普通倭寇。
他和李荣盛曾经问过张延,“要是鬼子那边也有神枪手呢?”
张延说:“150米以内,鬼子个个都是神枪手,怎么办你们自己用脑子想!”
...
就在韦刚他们伏击鬼子援军的时候,1公里外的张延他们也向村中的井上大队部发起了最后的攻击。
因为从鬼子的阵地上缴获了两门山炮和4门92步兵炮,加上后方的16门迫击炮都赶了过来,所以攻击仍然是炮火开路。
特务连150多名士兵从东、西、南三个方向逼近村口,鬼子布置在村舍房屋里的火力点但凡敢冒头,立即就被炮火清除。
看着村中的防御圈被快速压缩,眼见着已经逼近了指挥部50米外,井上喜太郎少佐面如死灰。
它现在已经联系不上联队部了,听说山田大佐亲自前来给它战术指导,可支那人的火力猛得不可思议!
它的大队部就在村中一个土财主的大宅子里,这两天他很是体验了一把帝王般的生活。
土财主不仅好吃好喝地招待它,还把自己的两个漂亮儿媳妇送给它享用。
想起那漂亮的脸蛋儿和雪白细腻的皮肤,以及盈盈可堪一握的腰肢...
“咻咻咻,轰轰轰!”
几发炮弹在大门口爆炸,守在那里的几个鬼子被炸上了天。
井上愤怒地想:“要是所有的支那人都像这家土财主一样温驯就好了,那样我们皇军也不会杀那么多支那人!”
“该死的支那军,你们为什么要反击?为什么要抵抗!要是所有破坏我们的大东亚共荣!”
想到这里,井上喜太郎简直怒不可遏,它“呛”地拔出它的随身佐官刀,双眼赤红地向屋子里的那张大床走去。
那张雕龙画凤的梨花木大床上,两个身无片缕、遍体鳞伤美丽女子正惊恐地看着井上喜太郎,和它手中那把雪亮锋利的指挥刀。
“太、太君!不,不要!”
缩在被子瑟瑟发抖的两个年轻女子,正是这家财主的儿媳。
“支那人,统统死啦死啦滴!”
“啊~太君不要!”
“噗嗤!”
第一个喊着不要的女人被井上一刀砍掉了脑袋,另一个被溅了一脸血的女人大叫一声,从床上滚了下去。
井上喜太郎一步踏上,踩着那女人曾经令它着迷的胸口,“噗嗤”一刀捅了进去,然后用力一划。
“哗啦啦!”
“啊~呃,太君...不要!”
“去死吧!”
状若疯魔的井上喜太郎再次举起军刀,然后狠狠挥下。
“咕噜噜!”
一颗漂亮美丽的头颅,带着无尽痛苦和恐惧滚进了床底下。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几天她们已经拼尽全力讨好和伺候这个看起来还算文雅的太君,但它为什么还要杀她们?
没有答案,或者她们根本不在乎答案。
再过几十年,这个地方的女人们同样对倭岛充满着向往,并且以能陪倭国男人,或者任何外国男人上床为荣!
毕竟像马佩瑶、黄八妹这样的女人太少,她们比这个地方的绝大多数男人更像一个爷们!
“嘭!”
两个华夏士兵一脚踢飞了房门,然后就在晨光的熹微中看到两个或身首异处、或被开膛破肚的赤裸女子。
“八格牙路,啊!”
井上喜太郎高举着指挥刀,转身向两个士兵冲来。
“畜牲!哒哒哒哒哒...”
两把mp28冲锋枪同时开火,瞬间就把井上喜太郎打成了筛子,它的胸口和小腹出现两个大洞,肠子粪便什么的和着血水哗啦啦往外掉。
“当啷”一声,井上喜太郎手中的指挥刀掉在了地上,而它的尸体仰面而倒,正好把那两具女尸压在了底下。
张延大步流星跑过来看了一眼,然后扭头就走。
“这是个少佐大队长,你们两个走狗屎运了!打扫一下,赶紧走!”
“是!”
毫无疑问,两个打死井上喜太郎的士兵,正是甄有福和郝友乾。
张延刚离开,甄有福就立即冲过去捡起了那把佐官刀,然后四处找刀鞘。
晚了一步的郝友乾瞪大着眼睛看着尸体,道:“踏马的甄胖子,是老子先开枪的,你竟然跟我抢?”
“放屁!”甄有福骂道:“要不是老子先听到这里的动静,你能来这里?”
说着他从墙角下捡到了刀鞘,把刀身在那床银丝锦被上擦了擦血迹,然后笨拙地还刀入鞘。
“长官说了,我爹给我取了个好名字,老子就是有福之人!”
“屮!”
郝友乾狠狠地啐了他一口,从尸体腰间解下那条腰带和套在上面的枪套,拔出里面手枪看了看,高兴道:
“王八盒子!听说这玩意儿能卖50个大洋,老子也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