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一一”
一股难以言喻,从脊\/椎尾端窜起,直冲天灵盖。
沈以诚那点残存的,试图维持一丝体面的抵抗意志,在这句直白的话下,被碾碎成了齑粉。
他猛地抽回被陈秋舒捏着下巴的手。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一一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快如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攥住了他。
“呃......“,沈以诚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拽得一个趔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他惊恐地撞进陈秋舒那双沉静如深潭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波澜,只有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不容置疑的掌控。
“想跑?”陈秋舒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尾音,刺穿了他所有的饶幸。
“嘶啦——!”
本就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肩带,在她指下应声而断。
沈以诚只觉得肩头一凉,露出了小半边紧实光滑的胸膛和圆润的肩头。
“啊~”,短促地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用手臂去掩住下滑的领口,脸颊瞬间红得滴血。
他像只被剥开外壳的蚌,露出了最柔软的内里。
陈秋舒的目光平静地扫过他慌乱掩住月匈口的手臂,扫过他因羞愤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扫过他裸\/露在外的、泛着健康光泽的圆润肩头。
她的眼神像带着实质的温度,所过之处,皮肤都燃起细小的火焰。
“输了球,就想跑”。
沈以诚下意识试图护住身上仅存的、摇摇欲坠的“衣服”。
他摇头,眼神里充满了羞涩和哀求:“不,不是......我......”。
话未说完,陈秋舒已上前一步。
她伸出手,指尖微凉。
沈以诚只觉得手腕一麻,紧抓着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松了力道。
“愿赌服输。”陈秋舒的声音近在咫尺,她的目光锁住他红了的眼眸,像最精准的捕猎者锁定了无处可逃的猎物。
沈以诚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睫毛颤抖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脆弱的阴影。
失去了手臂的遮挡......
瞬间,沈以诚只觉得周身一凉。
灯光毫无阻碍地洒落在他高大挺拔、肌理分明的身体上。
宽阔的肩背,紧窄有力的腰腹线条,饱满的胸肌,平坦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双腿......每一寸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那道沉静目光的审视之下。
强烈的感觉如同海啸,瞬间将他淹没。
脸颊和耳朵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连脖颈和胸膛都泛起了大片的粉红。
他不敢睁眼,不敢看陈秋舒此刻的表情。他像个被献上祭坛的、等待最终审判的祭品,浑身散发着脆弱又惊心动魄的言秀惑力。
陈秋舒的目光,好像精密的扫描仪,一寸寸地扫过他。带着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平静而专注。
目光所及之处,沈以诚的皮肤仿佛被点燃,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
“唔......”。
陈秋舒终于动了。她伸出手,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抚上他滚么烫的、布满红晕的脸颊。
沈以诚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直直撞进陈秋舒沉静的眼底。那里面只有一种深沉的、近乎燃烧的日音火。
“别咬。”她声音清晰地传入他混乱的脑海。
沈以诚像是被催眠般,顺从地松开了紧咬的唇。然后像只被顺毛的大猫,下意识地仰起脸,蹭了蹭她微凉的掌心。
陈秋舒的指尖顺着他的脸颊滑。
沈以诚控制不住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微微后仰,。
“呃......秋秋......”,他出声。
陈秋舒她的目光紧紧锁住沈以诚的脸,看着他......
“方攵木公。”
沈以诚哪里还能听到陈舒秋的话。
“呜......别.......秋秋.....”。
他眼眶泛红,水汽氤氲,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
陈秋舒看着他眼底的日音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她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求我什么?”她明知故问。
“呵一一”
沈以诚眼前发白,大脑也一片空白。
化成一滩春水。
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陈秋舒稳稳地抱着他瘫软的身体,轻轻拂去他眼角不断滚落的泪珠。
他像只精疲力竭的小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她带着清冷淡香的颈窝里。
“......秋秋......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