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慈安看到了里面的卷着的手扎,内心很复杂,他起身,第一次走出书阁,找到司锦年和秦观,此刻,他们的内心都受到巨大的冲击,所以一开始并不是什么偶然,没想到这御朝,埋了那么多的现代同胞的尸骨,果然,这种事换谁都会疯,司锦年打开那手扎,作为司家继承人,当然修过书法,也看得懂草书的内容,司锦年沉默了,
先不说这份手扎,在信中带着的“可能”二字,没有直白说的百分之百的几率可以成功,单这个方法,便很难做到,难怪会没时间,即使他们现在提前知道了又如何,他们能承担得住吗? 面对两张期许的脸,
司锦年苦笑道:“真是份很渺茫的希望啊。” 秦观向来开朗,语气坚定的宽慰“司锦年,我们比他们幸运,总得试试才有希望,即使试过错的话是有代价的。”
吴慈安也在这一刻也看开了,“说吧,我们已入局,连退路都没了,不如放手一搏,锦年,你们还年轻,人啊,到哪儿都会胜不过一死,能多出这份经历,人生已经很精彩了。” 司锦年那因现实动摇的心,坚定了下来,是啊!有什么好怕的呢! 司锦年将纸上内容翻译了出来:“回家的关键,在于天地异象,能打开时空通道的天地异象,传说,找到二十八星宿出生第一天的那二十八个独特鲜血的人,这种特殊血液能够以长生湖水为载体,不与之相溶的血液,收集后,置于满月之下,可引得天地异象,打开不同时空的通道。”
秦观面露果然如此的难色,“九州之大,又有多少的人,找出其28人,简直太耗费时间了,难怪祝原会在信中说没时间。” 司锦年勾唇,“不,也有快捷的法子,司锦年脱口而出“权力”,秦观挑眉,他最喜欢刺激了,秦观:“看来之前的做法还是有用的嘛,这场今人与古人的对决不知道最后谁会赢呢,我们也不是什么弱者,不到最后谁也说不准,不过真可惜,要是能有小说中写的直播,将我们这场对决直播现代该多好啊!”
吴慈安一巴掌拍到秦观的头上,“什么时候,还想这些呢。”秦观无辜的摸摸头,他又没说错,的确是场很难得的对决赛,直播不过看着气氛太沉重,活跃一下嘛。司锦年也难得露出笑容,“的确,秦观比喻的很像,老师,您年纪大,暂时替我们留守后方吧!我们得赶紧将消息传给季青临和于彩铃他们,得好好商量一下后续。”
吴慈安点点头,他这几个学生个个来历非凡,身上都有自保的能力,他年纪大了,不能拖了孩子们的后路,既然明白他们现在的处境,这御朝的人也早就已经知道,他们干脆直接暴露,大摇大摆的找上两人,虽然很惊讶如今的局面,但他们个个都算得上现代的天之骄子,很快调整好心情。
季青临是里面心眼最多的,他提出,“局面到现在这步,我们也不必再藏来藏去,搞不好他们现在早就什么都知道,我们能做的只有等,等背后的人找上我们,这场对决才算正式开幕呢。”于彩铃有些担心那两位不知踪影的姐妹,“希望那时我们六人可以重逢吧!”这边于彩铃还在祈祷,那边沈念安也终于等不下去,反正已经成这样了,那她也一不做二不休,早点报平安,什么法子能最快的报平呢,她突然想起之前他们一同放的风筝,连忙招来几个婢女,开始自制现代的风筝,只恨自己的眼睛受限,描绘了半天,婢女们也不明白,最后只好换个,让婢女们做了三朵云,四个太阳的七个风筝,一同放飞上天空,他们曾开玩笑的说道,女生像白云一样柔软,男生像太阳一样炽热,
雅亭上谢知行看到那些风筝,出声道:“殿下不制止吗?”
御临霄无声的叹息,果然什么师父都是骗人的,沈念安这个姑娘真是一句话里九分假啊,本因心中因为这件事有些愧疚的御临霄只好纵容答道:“本就是本殿先有愧,更何况她现在所做的也起不了多大的用,萧大人和鹿大人昨夜便命进宫,这些人早已在父皇的眼皮底下,随她吧!”
谢知行看着空中的风筝,“平时那么冷静理智的人,在他们面前说慌不眨眼的人,听昨日的话一下子慌了神,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先前因为才能事倒忽略了她的年纪。” 谢知行不免自嘲,“读这么多年书,居然还不如一个小姑娘厉害,这就是他们和时空客人的差距吗?还说,这就是御朝那种神秘的时空的差距吗?”
风筝飞的很高,很快于彩铃他们也看见了,很快便明白这是那两位姐妹之一在报平安的方式,心底下总算可以放在肚子里了。
而落在其他知内情的人眼中都明白,这局是要开始了,顾楠妤正好在外面凉亭喝茶,自然也注意到那个风筝,方向居然是会东宫,看来他们中有人竟藏在车宫,顾楠妤难得歇日,教习姑姑请假,这几天看来得想个办法去东宫一趟,可这身体实在是让人头疼。
负责监守几人的萧砚辞和鹿瑾琛已经守了好几天了,他们这些人现在是完全放飞自我,演都不演一下,鹿瑾琛突发奇想,说:“萧砚辞。” 一听萧砚辞本命的喊,他就知道绝对没好事,“你又想干啥?” 鹿瑾琛伸了伸腰,竟意有所指的说:“最近醉仙楼里藏的那姑娘挺厉害的啊!接连两首曲子引得高朋满座,你难道不好奇吗?” 萧砚辞也不知他一天哪儿来的精力关注这些,他一点都不好奇,天天事儿多的压死人,感觉白头发都要长出来了,一看鹿瑾琛这样儿,就知道没好事,没好气的怼他:“你不是要养生吗?养生最忌讳色字一条。” 鹿瑾琛扇着扇子,一脸悠闲的说:“本公子不过是去陶冶一下情操罢了,竟与你这木头说这些干啥,白白浪费口舌,你继续守着吧!本公子去看看这曲子倒有什么不一样。” 萧砚辞想,要不是要注重形象,早一脚过去了,每回都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