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为杨老板把个脉
接着，钱惠珍招手叫了侍者，让她把餐厅的杨老板请过来。很快，一个年约五旬的稍胖男子出来了，与钱惠珍打招呼，显然是认识的，两人互称老杨、阿珍。
然后，钱惠珍介绍道为：“这位叶小姐，是我儿子天佑的朋友，学过一些中医，想找个人练习把脉，所以请杨老板暂时当作病人。”
杨老板一愣，本能想反驳，但还是算了。他呵呵笑，看着面前这位年轻姑娘，一身装扮明显职业女性，难道还学中医。好吧，让年轻姑娘摸一摸，也是个好事，至于看病，别想。
叶明珠本来对与男人握手毫无兴趣，但这主动伸手了，只是为了提前验证自己的脸色观察结果。
杨老板见是年轻姑娘伸手，自然是响应了。“叶小姐，以后可以多来这里用餐，环境还是不错的！”
“好说，好说！”叶明珠握手的时间不长，才一秒左右，加上观察面相，已经有了初步的看法。
“叶小姐，还在医学院学习，还是在医院实习？”杨老板坐下来，将手放在桌子上，笑道，“来吧，随便把脉！”
叶明珠笑道：“杨老板，你这糖尿病不太好治，风湿也有好几年了，至于肾脏的问题，不算严重！我就是有点好奇，你看的是西医，还是中医？”
杨老板吃惊看着她，又看着钱惠珍。“阿珍，是你告诉她的？不不，不是你，你可能知道我有糖尿病，但应该不知道我有风湿和肾病！”
钱惠珍摇头。“老杨，我什么都没说！”
叶明珠说：“杨老板，你先平静一下，过一会我给你把脉！”
杨老板疑惑地看着她，再看钱惠珍，不知怎么回事。
于是，叶明珠慢慢地喝茶，观察他的脸色，以及五官。等杨老板慢慢安静下来，才慢慢为他号脉，这次很认真。是的，怎么也要装个样子吧，不然人家还怪自己。
倒是钱惠珍，眼睛眨个不停，她忽然想到女儿说过的，叶明珠曾在救护车上，说戴口罩的杨医生有胃病，还真的猜中了。来后杨医生说过的，叶明珠诊断的方法像个神棍，半医半神。今天，有点神棍的架势了，不过，等一会把脉之后，看能否验证神棍的说法呢。
很快，叶明珠就把完脉，又经过杨老板的同意，将手掌贴在他的后背、后腰，检查一番，又触碰他的颈脖、肩膀。然后才说：“检查结果，跟刚才说的一样，只是，这次是证实了，刚才只是猜测。”
杨老板这次是直直看着钱惠珍，希望得到解释。
钱惠珍没办法，只好开口了。“明珠，他的这些症状，你可以医治吗？”
叶明珠说：“钱阿姨，刚才我说了，我诊断有把握，可以说是百分百。但是，治病我没把握，再说，我没有行医资格证，会治也不能治！”
钱惠珍说：“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告诉杨老板，你可以治哪一样，再为我们推荐医生，也是可以的！”
叶明珠想了想，对杨老板说：“杨老板，我们第一次相见，没有什么互信的基础。所以，我先说了，你当作是一个建议就行了。你的三个病症，我都可以治，但是不是根治，因为我做不到。但是只能缓解，大大的缓解，明显地缓解。类似这个风湿，我可以让你改善，如果现在是五天十天发作，我可以让它变成几个月半年一次才发作，但我本领有限，无法完全治愈。不过治过之后，就是再发作，也是比较和缓，不会像现在这样痛得无法走路。”
这次，不但杨老板，钱惠珍也是极其震撼。作为不差药费的主，他们肯定看过不少医生，但敢这么说的医生不少，但却做不到。
叶明珠说：“再一次声明，我没有行医资格证，所以，我不能，也不敢为你治疗！”
杨老板咽了两下口水，问：“那么，我的肾病呢，糖尿病呢？”
叶明珠轻声说：“杨老板，我没有行医证！”
杨老板咽了两下口水，望着钱惠珍。“阿珍，这是什么意思？”
钱惠珍淡淡地说：“那意思是，她会医术，但没有行医证！”
“不，不！”杨老板摇头，“我猜叶小姐表达的是：如果相信我，我就为你治，不信就算了。”
钱惠珍问：“明珠，是吗？”
改叫我明珠了？叶明珠有些发愣，苦笑一下，说：“钱阿姨，你完全不必这样的，我答应帮陆叔叔治，不会推辞，还是那句话，你相信我，我就治！”
杨老板吃惊地问：“阿珍，你不相信叶小姐，所以借她的手来治我的病，来检验她的本事，然后才同意给你老公治病，对吧？”
钱惠珍老脸通红。“老杨，不是的，她是天佑的朋友，我们出来吃个便饭，聊一聊！刚才只是叶小姐说起来，跟师傅学了几年，号脉有一些心得了，还想多号几个，积累经验。”
叶明珠顺着她的话说：“我有时到街市，也试着为大妈大婶号脉，练一练！”
杨老板皱眉想了想，问：“叶小姐，有风险吗？”
叶明珠平静地反问：“你到医院看病，会不会问医生，这药有风险吗？要不要做手术，都会签署一份声明书，说明可能的风险，你会不会问：手术失败，我会死吗？”
杨老板说：“多数不会问！”
叶明珠不说话了，端着茶杯，也没喝。刚才的咖啡喝完了，已经转喝茶，还是茶味顺意啊。风险，我才不帮你们承担呢，我只确保没危险就行了，能否治好，我不保证。不过，我是想赚点小钱，至于名声，唉，就算叶明珠有名声，也很快消失了。这刻，叶明珠有种奇怪的感觉，如果换了叶凡，可能赚不到那么多钱。或许，是因为叶明珠可以让人意外吧。
杨老板问：“叶小姐，你是如何治疗，怎么收费呢？”
“我推荐你去听氏骨科，那里的中医比较擅长各科病症！”叶明珠想的是，这个女儿身份很快就消失了，即使有好处，也只是钱的收获，对叶凡根本没用处，还不如不做。
杨老板问：“你不治？”
叶明珠解释：“我可能很快就离开沪海，但是，你的病，不是一次两次治疗就能完成的。所以，如果你相信我，我帮你治个开始，然后继续到叶氏骨科继续治疗。有顾虑也是正常的，毕竟我没有任何口碑，所以不用尝试，没什么用处。”
杨老板转向钱惠珍，问：“阿珍，你有什么建议？”
钱惠珍说：“你的病，我没资格提建议。我只是告诉你实情，我的公公，在商场摔倒骨折了，是叶小姐路过救治的，然后还送到第三医院。第三医院的医生，对叶小姐赞赏有加，都认为她是个好医生，虽然没有行医证！”
听到钱阿姨强调“行医证”，叶明珠也不在意，是的，我的确没有啊。于是，她笑道：“阿姨，我吃饱了。你不是要逛商场买衣服吗，我陪你！”
钱惠珍一愣，刚才还推辞购物呢，现在又肯了？或许，她是想离开这里吧，不想治病吧。也是的，忽然来个陌生人，我劝她看病，或者她想看病，时机都不对啊。
杨老板皱眉看着叶明珠。“所以，你真的只是把脉？”
“是啊，你当我是个实习生吧！当然，如果你相信我，或者有勇气尝试一下，我可以给你扎几针，几分钟就行！”叶明珠笑道，“杨老板，要不要呢，然后，你自己看效果，过几天再决定要不要继续治疗吧！”
钱惠珍正想检验叶明珠的本事呢，便跟着道：“老杨，借一个包间用一下，让叶小姐为你扎几针吧，可能有效呢！”
杨老板半信半疑，还真的带她们到一个包间，吩咐服务员不要打扰。
很快，叶明珠为杨老板扎了几针，然后坐下来写药方，还说：“这张药方我交给钱阿姨保管。如果两三天后，你觉得有针灸有效，就可以向钱阿姨要这张药方，如果你觉得没用，就不用问了。”
然后，叶明珠将药方交给钱惠珍，请她保存，接着拔了针，就与钱惠珍离开了。杨老板虽然有点犹豫，但还是送她们到餐厅门口，说几句客气话。至于这几针有没有用，谁也不知道，甚至这几针治的是什么病，叶明珠没说，杨老板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