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专业人士的帮助下,前后仅仅六遍,这首歌已经表现得很完美。江河拿来听了一遍,点头道:“就这样,足够阳光,足够轻快。”
经过简单的剪辑和后期处理,江河将这首歌发了出去。
薛落笑道:“这首歌更不像说唱,倒像是摇滚,他们更要说了!”
江河说:“不听他们的,我只是想为宅男说句话:宅跟阳光并不冲突。”
薛落看了看王晨晨,“其实你还可以拍个mV,表现更好。”
江河说:“现在好多博主,都很有想法,为音乐编排舞蹈,展现剧情,都挺好的。mV这样的重任就交给他们!有没有兴趣拍个电影?”
薛落认真地摇头,“我不会!”
但看得出来,她跃跃欲试。
江河说:“拍着玩,正好我们这些人,可以编一场戏。”
薛落说:“我当然可以陪你玩,可人家王晨晨,那么大的电影明星!”
王晨晨说:“我没问题。我最近都有时间。”
薛落问:“杨波老师,你加入吗?”
杨波想了想说:“我过几天有事。”
江河认真地问:“有几天?”
杨波说:“六七天吧!”
江河比了个oK的手势,说:“你的戏份,六七天内肯定结束。梁姐,你呢?”
梁琦说:“我大概也是六七天,有一些活动。但时间并不长。”
江河扫视其他人,都有时间。他拍拍手说,“既然大家有几天时间,那我就跟大家说说,我现在是一个教了十年书的历史教授,看我现在,年轻吧,可我忽然提出辞职。你们几个来到我家给我送行,你们当然很好奇我为什么辞职!在追问之下,我告诉你们,我是一个活了年的穴居人,而你们要提出问题,证明我不是。”
“有意思。”王晨晨眼睛一亮,“我演什么?”
江河说:“你演另一名教授,也是基督徒。”他指了指杨波,“你演我的朋友,一位生物学家,你不相信我是一个穴居人,一定要驳倒我。”
梁琦问:“我呢?还有薛落。”
江河说:“你演人类学家,你不排斥我讲的故事。落落当然演我的恋人,也是一直相信我讲的故事的人,同时是一个历史学家。”
薛落微笑,“我历史知识不知道还剩多少。”
江河又安排道:“周泽,你长得有点年轻,演考古学家有点不太合适,那你就演一名心理学家的儿子,学考古。你爸生病了,你替他送送我。而你认为我发疯了。这两双胞胎,有一个是你女朋友,另一个跟着你一起来,帮忙搬搬东西之类。”
沈文清忽然问:“我有没有角色?”
江河考虑到这个故事的背景必须搬到国内,其中有很多故事需要推演,所以,他安排道:“你是薛落的好闺蜜,也是历史学家,你跟周泽一样怀疑我。”
这个故事要有所改变,但是主线仍然在那摆着。
在镜头下,江河扮演的角色已经辞职,正在宿舍收拾东西。
这个场景,在校园改造的录影棚并不难找,很容易找到一处低矮的房子,里面归置一下便是他的住所——足够的简洁,却像是文化人待的地方。
这时,主角的朋友们前来送别!
先来的是周泽和他女朋友,他们帮忙搬东西,发现一点异常的物品——石头,画作,他们作出解读,并表现出奇怪的神色。
大家陆续来到,从各种角度出发,像写散文一样,表现出一个核心点。江河说:“这一点不能直接说,但要通过你们的表情和问题,表现我很神秘,奇怪。”
杨波说:“明白,但神秘到了极点,就变成了质疑。”
王晨晨说:“我们会逼迫你说出你的秘密……”
“对。”江河说,“这一段再来一遍。”
每个人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要说什么,演两遍便有模有样。
尤其杨波和王晨晨,专业的,一边找镜头,一边把自己的质疑完成的有模有样。以他们为焦点,把江河的角色逼入不得不解释的地步。
江河扫视众人,说:“我从来没有在人前这么解释过。但是既然你们一定要我解释,那我也只好说——我们来做一个思想实验。假如,我是一个从年前活到今天的人,从穴居人,经历了炎黄五帝,夏商周时代的人,活到今天……”
故事一下子切入到另一个场景,不同领域的专家通过提问试图证伪他的说法,这个辩论和解释的过程,构成了电影的主线。
江河把他们要问的问题教给他们,从宏观上明显的问题,到按时间顺序一点点捋,江河每次都通过历史知识自圆其说。让人不禁抓耳挠腮。
这时,薛落忽然出戏,问道:“不对啊,你不是你爸妈生的吗?”
江河白了一眼,“落落,你的角色应该是这样的,你是相信我的,也是喜欢我的,你本着一个目的,无论我怎么选择,你都跟我走!”
薛落看了眼众人,尴尬一笑,“忘了,那个我刚才差点被你说服了!”
王晨晨说:“确实,我刚才也想到查出生记录之类的。”
梁琦说:“我想到查十年之前……”
江河说:“注意,你们要用你们的专业学识来证伪,这不是刑侦剧!还有周泽,你也该质问起来了,因为在角色中,你爸生病了,你听到有一个人活那么久,你一定会觉得很不公平。当你开始相信我的时候,你就必须不顾身份拆穿我!”
考古这条线,也因此进去了,这一段展现主角见过的一些名人!
这些名人里,甚至包括孔子——江河编道:“我听说李伯阳西出函谷关,听说成了神仙,我当时深信不疑,心生向往,也往西走。走了很远很远也没有神仙的影子,却走入了另一个国度。我见他们生活困难,便在那里留了一些时间。”
王晨晨忍不住笑,说:“你让我演基督徒,就为这会儿。我必须质疑!”
在质疑中,江河讲出了最短的圣经,以及逃出迫害的所谓神迹。
王晨晨无论是戏里戏外,都觉得有点扯,说:“你是有目的的上演那些神迹?”
江河说:“我只是想逃命。你如果身陷一群野人中,你想改变他们,做了点你认为很普通的事,但他们却要把你绑起来杀掉,你不想跑吗?”
王晨晨又问:“这么说,你没想成为神?”
江河说:“当然没有。成神这件事也不能怪我,是他们——你们应该明白,神都是普通人托举出来的。就像有人抬着轿子,总有个人想上去坐坐。他们抬着轿子,需要一个傀儡,没有人比死人更适合做这个傀儡——于是便有了教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