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王铁栓就要进去了,周雪梅正准备喊人来捉奸。
就听到一声怒喝传来:“你进我家想干嘛?”
谢知远黑着脸,快步走了过来!
王铁栓傻眼。
谢知远靠近王铁栓,用着那晚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阴狠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你想死,我可以成全。”
王铁栓头皮发麻,满眼惊惧一屁股跌坐在地,手指颤抖的指着谢知远:“你,你,你是,你是那晚……”
话没说完,他对上谢知远的眼睛,从里面看到杀意,吓的捂着嘴巴。
他麻溜的跪下砰砰的磕起响头,声音大的不掺杂一点水分。
边磕边带着哭腔解释:“祖宗,我没有想做坏事,是姑奶奶让人带口信给我,让我来的。”
“真的,我没骗你,我可以带你去找那个给我带口信的人。”
“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招惹姑奶奶和祖宗您不是。”
“误会,都是误会。”
躲在暗处的周雪梅看到这一幕也惊呆了。
王铁栓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混吗?
怎么见到谢知远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王铁栓:他只是混混,他也怕死的好吧,这两个祖宗可真的会弄死他,他只是蠢,又不是想死!
眼看计划又失败了,周雪梅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
谢知远看到不远处有人影闪过,眼中闪过暗芒,心里担忧起清欢来。
他对着王铁栓说道:“这次的事我会去查,现在给我滚!”
王铁栓麻溜的滚走了!
谢知远焦急的回家,发现家人都不在。
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他喊着清欢,没有得到回应,内心担忧的他再也顾不上男女有别,闯进了清欢的房间。
以前他夜夜躺着入眠的床榻上,此时清欢正满脸通红的倒在上面。
那糜艳的颜色,撞进了谢知远的脑中,让他整个人愣在原地。
床上那比花还要娇艳的人儿,难耐的哼唧着,小手不断地拉扯身上的衣服。
“热,好热。”
这难耐的咕哝声,惊醒了呆愣的人。
谢知远脸色难看的快步上前,把人扶起,轻轻拍了拍那张异常红润的小脸,唤道:“清欢,欢欢,醒醒,我带你去医院,你坚持住。”
清欢根本没听到,她觉得现在身体里流淌的已经不是血液,而是滚烫的岩浆!
谢知远的靠近,就像一汪清泉,在她即将被灼烧殆尽的时候,是救命的源泉。
那只拍在脸上的手,被她拉着,把整张小脸都贴了上去。
“啊!好舒服。”
谢知远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这是不是不太好,虽然他们是未婚夫妻,也即将要结婚了,可毕竟还没有结婚,现在要是发生些什么,吃亏的到底还是女孩子。
他尝试着想把手掌抽出来,没想到清欢不愿意,下意识的朝着让她觉得凉爽的地方扑来。
整个人就像藤蔓般紧紧缠了上来。
谢知远不仅脸红了,耳朵,脖子全部通红一片。
他想要把人拉起来,浑身发软的清欢根本不愿意配合。
她觉得刚刚找到的救命源泉,突然长出了腿,想要跑。
她不想被岩浆融化,只能死死揪住!
谢知远没想到清欢的力气突然变的很大,毫无防备之下,反被压倒在了床上。
男下女上。
清欢为了压住她的救命稻草,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平时闪亮如星辰的眼眸,此时一片猩红,红润的嘴唇,现在更加红的像是要滴血。
她喘息着,本能的寻找着让她舒服的气息。
等到把脑袋埋进谢知远的脖颈处蹭着,才像只小猫咪发出满意的呼噜声。
体内的药正在发作,没一会,简单的贴贴让她无法满足。
谢知远被蹭的都要失态了,他拼着最后的理智,拉着清欢,断断续续的说:“欢欢,不可以,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不能这样……”
这喋喋不休的话,对清欢来说就像只苍蝇嗡嗡的吵的很。
她干脆的扑上去,用嘴巴堵上那吵的她心烦的声音。
谢知远僵硬的像块木头,清欢像是有了新发现,贴的更紧了。
怀里的人,就像熟透的水蜜桃,粉嫩香甜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吞掉。
现在这只水蜜桃亲自送上门,神佛都坚持不住。
谢知远承认他只是个普通的凡人,该有的七情六欲和自私阴暗,他一样不少。
心爱的姑娘都这样了,他要是真的还能忍,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反正他已经认定了她。
烈火焚烧起来,越烧越旺。
难得的谢知远旷工了。
被支走的谢父谢母,回来后听到动静,两人对视一眼,默默地分开。
谢父坐在家门口看着,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谢母默默去厨房烧起热水,熬起了鸡汤。
老两口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他家的猪把人家的仙花给拱了,总觉得有些心虚呢。
这顿折腾,维持到了傍晚。
谢大哥和谢大嫂回来后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谢父谢母赶回了房间,还让他们没事别出来。
至于晚饭会送过去,让他们在屋里吃。
谢老大夫妻两刚开始还挺懵的,不过到底已经结婚的人,父母的反常,加上刚回来隐约听到的动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天谢家的其他人都失眠了。
谢知远理智回笼的时候,看着昏睡过去的清欢,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也太禽兽了些,怎么能这么粗鲁呢?
看着清欢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褪去,整张小脸染上了被滋润后粉嫩的红晕。
他怜惜的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吻。
被打扰到的清欢,不满的咕哝声。
谢知远此刻满心满眼都他的仙女媳妇。
事情都发生了,他们的婚礼也要提前了。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让他媳妇睡的舒服些。
谢知远不舍的起身,穿戴好悄声出了房间。
一出来就对上了坐在院子里的谢父,他这才真的不好意思起来。
完了,被发现了。
谢父没说什么,依旧在抽着烟袋子,只是瞪了他一样。
他嘿嘿的笑了一下,就窜进了厨房,又和守着灶膛的谢母对上了。
他突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些尴尬。
谢母满脸担忧,小声的问:“你们俩马上就要成亲了,怎么突就忍不住了呢,是不是你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