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炎阳宗百废待兴。
宗主重礼宗规。
其他无甚,唯最后一句令人玩味。
「宗内严禁谈论年轻帅气且神通广大之人。」
……
一片狼藉的山顶上,态度转变的不止唐地火一人。
吴谦回来后,便觉得有一双拉丝的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自己。
除了鲍师丁还能有谁。
不是说她平时不拉丝,而是丝拉的没现在长,没现在粘。
刚把唐地火的事解决完,鲍师丁便走上前,对吴谦欣然说道,
“刚刚那妹妹好生面善,稚嫩中不失热辣,能跟她做姐妹,真是福气呢。”
吴谦满是警惕,他又没听见不在时三人说了什么,哪能猜出鲍师丁的心思。
闻言分不清好话坏话,只以为是冷嘲热讽,连忙正色答道,
“我也是为了工作嘛,再说她一个小姑娘,再辣又能怎么样,哪能比得过我们珠圆玉润的鲍师丁!”
鲍师丁很是受用,被夸的面色红润,心中对吴谦的爱意达到极限,再多一分都要流出来那种。
一心想要感恩神的怜惜,鲍师丁关怀道,
“春兰秋菊各有其妙嘛,吴公子也不能太醉心工作,该放松调剂一下时,也该放松放松。”
吴谦咽了咽口水,被鲍师丁勾的火气上涨,满脑子都是春兰秋菊同时绽放的画面。
“那要不放松放松?”
“奴家听公子的……”
看样子不像生气了,吴谦松了口气,四处观察寻找合适的地方。
唐地火在一旁,哪还听不出二人要急着练功了,心中震惊不已。
“她是张闻元的干女儿,他是张闻元的干爹,那他和她就是……干爷爷!”
这人伦着实乱的让人羡慕!
想到这里,唐地火苍老的心,也泛起涟漪。
“我徒子徒孙也不少!”
最终,在唐地火热情挽留下,吴谦立马答应留宿一晚。
拉着鲍师丁便赶往住处。
临走还不忘交代张闻元,让他去把马喂好,别耽误明日行程。
张闻元当然明白,目送二人离开后,把喂马的事扔给唐地火。
“告诉其他人离远点,然后再给我开间房!”
这一晚,侧殿内鸟语花香。
鲍师丁曲意逢迎,极尽迎合之能事,满足了吴谦许多大胆的想法。
不光体验了食之入口,也尝试了食之出口。
哪怕是吴谦躺平,一动不动,也不耽误事态的发展。
三顾茅庐直至天亮。
体现出锻体境惊人的体能,以及鲍师丁无穷的潜力。
第二天没人敢打扰吴谦,一直到中午,他才扶着腰走出大门。
鲍师丁爬都没爬起来……
体修也扛不住……
【开疆扩土,道德值+500】
刚立完宗规的唐地火,早已在广场等候多时,见状连忙上去搀住吴谦,领着他去吃饭进补。
“吴公子辛苦了!”
直到真正发生过,唐地火才明白,为何张闻元要让其他人离远点。
可惜上天却辜负了张闻元的善意。
这一夜的动静,别说离远点,就算在宗门外都能听到。
不止有浓情蜜意的吟唱,更有声嘶力竭的嘶吼,仿佛幼小稚嫩的花朵,被一棒子干的稀碎。
让人听了通体生寒,只觉得后腚一紧一紧的。
当然了,也有安静的时候,鲍师丁像被堵住嘴了似的,也不喊了,也不叫了,那个时候最安静。
唐地火听了一夜,当然明白其中艰辛,才由衷觉得吴谦辛苦。
吴谦摆了摆手,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都是为了工作嘛,同僚之间,关系和睦才最重要,为此我苦点累点无所谓。”
被吴谦无私的精神打动,唐地火感动不已,当即便立志向吴谦学习。
“本门一定引以为鉴,努力改善宗门的弟子关系,老夫会领好这个头的!”
吴谦点头不语,想起满宗门和谐的画面,知道炎阳宗在邪恶的道路上走远了……
吃饭时,吴谦总算没忘正事,问唐地火有没有还阳草。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只能说道,
“有什么消息也行啊,例如你知道谁有么?”
唐地火颓然摇头,“这还真不知道,不过公子可以去百草堂问问,灵草的事他们应该清楚。”
吴谦抢了人家的婴元丹,哪还敢再回去,眼下也不说破,只说没有就算了。
众人饭都吃完了,鲍师丁才扶着墙走出来,吴谦提议让她吃点东西。
鲍师丁却说昨夜吃饱了,现在一点都吃不下。
既然如此,吴谦也不勉强,便向唐地火告辞离开。
唐地火心系宗内舆论,也没有过多挽留,率众为吴谦等人送行。
一直送出山谷,唐地火才松了口气,大手一挥,对众长老说道,
“走!回去搞人际关系去!”
……
马车行驶在颠簸山路上,车内的鲍师丁坐卧难安,不断扭动着身子。
吴谦好奇问,“你是怎么了?”
鲍师丁红着脸轻声道,
“漏……”
简单一个字,吴谦便知是那里出了问题,连忙吩咐张闻元先找个地方休息,等残花含苞后再赶路。
说完便搂着鲍师丁,为其轻揉患处,也没看去了哪里。
兜兜转转许久,马车才重新停下,吴谦下车一看,竟然又回到了京都无衣巷。
“你怎么又来这了!”
“公子不是说要休息么。”
“来这踏马的能好好休息么!”
“鲍大人能休息不就行了,刚好方便您。”张闻元懂事的说道。
吴谦一想也有道理,便搀扶着鲍师丁走下马车。
张闻元等不及,先一步冲进无衣巷,再次消失在热闹的人流当中。
吴谦见状,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原来是这老小子想大婶了……
经过上次的事情,门外迎客的姑娘都已认识吴谦。
一见是他,连忙跑进去通知老鸨花姨。
吴谦刚进大门,花姨便亲自迎了上来,得知来意后,眼中满是惊喜。
见鲍师丁脚步错乱,腰肢僵硬,立马看出身体不适,吩咐龟奴准备两间不相邻的上房。
然后便让姑娘接过鲍师丁,带她去休息。
等没了其他人,花姨才欣喜说道,
“当日一别,还以为许久都见不到公子,没想到公子这么急着回来。”
说完便亲自领吴谦上楼,路上不断拿会说话的眼睛撩拨吴谦,好像是吴谦因为她才急着回来似的。
对于这种美丽的误会,吴谦又怎忍心否认,想起花姨的经验老道,昨夜疲惫一扫而空。
瞬间重燃战意,觉得自己又支棱了。
上楼梯时,吴谦跟在花姨身后,看着眼前左右摇摆的光影,体贴的为其托住后秋。
“花姨小心,别坐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