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我可是你秦姐;
棒梗他们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居然喊他们白眼狼。
呜呜呜;
柱子,你太伤秦姐的心了。”
说着就又抹起了眼泪,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
众禽一看有热闹,都纷纷停下回家的脚步,转身围过来观看。
“秦淮如”,何雨柱再次吼道,“再跟你说一遍,你不是我姐;
我也没有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姐姐;
为了几个馒头就跟别人去钻小仓库,你以为,你们做的很隐秘?
以为别人,都不知道?
别把其他人都当成傻子,我告诉你,你的名声在厂子里已经传的骚哄哄的啦;
现在还在我面前,表现的一副白莲花,受尽委屈的样子,你这是给谁看呢?
就你这样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人,还想当我姐?
我看你真是想瞎了心,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四合院众禽,一听到何雨柱这么说,都交头接耳的议论开了。
“这个傻,不是,这个柱子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看着不像。”
“去去去,你别被秦淮如这,哭哭啼啼的样子给骗了,我在厂子里也听人说了。”
“这个秦淮如不要脸,两个馒头就跟人去钻小仓库……”
“嘘,小声点,别被贾老婆子听见了,要不她能堵着你家门口骂三天,还不带重样的。”
那个人脑袋一缩,偷偷看了一眼贾家的方向。
然后,又觉得丢了面子,嘴硬道,“我一个大老爷们,我怕她?”
边说边往人群里又躲了躲。
众人都无语,真是死鸭子嘴硬。
秦淮如惊呆了,一脸的不可置信,心里慌乱,他,他怎么会知道,我跟别人钻小仓库?
一定是有人暗中使坏,看不得我贾家好。
“柱子,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你别听别人胡说,我做人清清白白;
秦姐……”
“滚,再说你是我姐,我就抽你了。”何雨柱恶狠狠地说。
这个秦淮如装的倒是挺像,心里不管恨我恨成什么样,,表面都能装出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只能说,秦淮如的段位很高。
怪不得,把原主拿捏的死死的呢。
何雨柱心里一阵腹诽。
秦淮如被吓得一激灵,赶忙改口,“我,我秦淮如,行得正,坐得端;
这一定是有人,看我们家一门两个寡妇,好欺负,在你面前胡说八道;
柱子,你不能听别人的挑拨离间,我是被冤枉的。”
“哦,别人说的都是假的?”
何雨柱满脸戏谑地说,“那你告诉我,你每天从厂里带的白面馒头是从哪来的?
我记得,我之前可都是把吃的装在饭盒里带回来给你;
你自己买的那些,自己都不够吃,那些多出来的馒头,难不成是天上掉下来的?”
“这是我那些工友看我可怜送我的……”
秦淮如,脸色一白,嘴硬道。
“送你?
谁会这么好心?
现在大家都吃不饱饭,谁会傻了吧唧的把自己的口粮送给一个不相干的人?
那他真的是个大善人,你告诉我名字,我明天就去厂里的宣传科,给他好好宣传一下;
不能让别人做了好事不留名;
你说呢?秦淮如。”
秦淮如这下彻底慌了,她就是随口编了个理由,想糊弄过去。
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傻柱,居然抓着自己话里的漏洞不放。
这要是真的说出个名字,明天厂里还不炸开了锅。
正在秦淮如,左右为难,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听到一个声音:“柱子,你在干什么呢?”
易中海又一次出现在了中院。
秦淮如,听到这个声音,如蒙大赦,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个老绝户,出现的还真是个时候。”
何雨柱嘀咕道。
“柱子,你怎么又在欺负你秦姐?”
易中还边走边喝斥道:“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你要多体谅,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
尊老爱幼,帮助邻里,这些传统美德你都忘了?”
易中海来到何雨柱面前,居高临下地说。
“孤儿寡母?”
“不容易?”
“易中海,我看你是吃了把草木灰,放了个轻巧屁,讲的这么大义凛然,你怎么不帮?
整天教育这个,教育那个,显得自己道德很高尚的样子。我看你是慷他人之慨,自己就是一毛不拔;
老绝户一个,想教育人,自己去生一个比什么都强。”
何雨柱丝毫不惯着易中海,继续说道,
“从贾东旭死了以后,你就成天在我耳边念叨,说什么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让我多帮衬她们家;
我以前也是傻,居然就信了你这个老绝户的话;
这些年对贾家掏心掏肺,恨不得把自己都卖给了贾家;
换来的是什么?
是贾家这一家子一口一个,绝户,傻柱的叫,少带了一天饭盒,贾家那个老虔婆就堵着门口骂;
我欠她们贾家的?”
易中海被何雨柱这一顿抢白,说的脸都黑了。
刚又说了一句,“柱子,我这可是为你好。”
就被何雨柱再次打断。
“为我好?
易中海,听听,你在放什么屁;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的?
既然你这么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给你脸;
今天,我就好好扒扒你易中海这个伪君子的皮。”
说着,何雨柱转身对着大伙。
易中海一看要坏,要是让傻柱再这么说下去,还不知道能说出什么呢。
赶紧上前一步,拉着何雨柱的胳膊。
“柱子,柱子,有话好好说,我们去你屋里慢慢聊。”
何雨柱不为所动,一把甩开易中海的手,继续说道。
“大伙正好今天都在,让大家给我评评这个理;
刚开始我是不同意给贾家带饭盒的;
你说我一个单身大小伙子整天给一个寡妇带饭盒,传出去对名声不好。”
何雨柱又转头,死死的盯着,易中海的那张黑如锅底的老脸。
“当时你易中海是怎么说的,你说,我这是做好事,不用听别人胡说八道,真的要有流言蜚语,我会帮你澄清;
这几年,我相亲几次,哪一次不是人家姑娘一听到我跟寡妇不清不楚,回头就没影了;
附近的几个大院的媒婆,一听说要给我保媒,头都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不信这些你不知道;
那个时候,你易中海在哪里?
你说的澄清在哪里?
你不但不去澄清,还对整个事情,不闻不问;
一边继续让我给贾家带饭盒,一边还跟其他人说,傻柱就是个混不吝,谁的话也不听;
我可去你m的吧;
你这个死绝户,老骡子,生不出个蛋的铁公鸡;
你就只会耍嘴皮子,一到要自己掏钱了,跑的比兔子都快;
让我无偿帮助贾家,自己还表现的一副高高在上,好像不帮她们家就是大逆不道的样子;
你不是有爱心吗?
不是道德高尚吗?
来来来,易中海,我今天就要听听,除了贾家,你还帮过院里其他邻居吗?
而这个你所谓的帮助的贾家,你是怎么帮助的?
你给这个院做出了什么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