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落时,台下掌声掀翻屋顶,苏清鸢谢幕下台,吴世勋已候在台侧,伸手想揽她腰肢,她旋身避开,指尖轻搭他手腕,笑意勾人:“吴先生急什么,陪我喝杯酒?”冷香缠上他臂弯,他喉结轻滚,顺势应下,任由她牵着往卡座走。
途经走廊,朴灿烈快步追来,手里攥着枚小巧玉佩,耳尖泛红:“清鸢姐,这个……送你,保平安。”玉佩温润,是他特意寻来的。苏清鸢指尖接过,指尖轻碰他掌心,软声道谢,余光瞥见边伯贤倚在柱后,眼底藏着妒意,便故意抬手将玉佩系在旗袍盘扣上,晃了晃:“很喜欢,多谢灿烈。”朴灿烈瞬间红了脸,望着她背影久久挪不开眼。
卡座里,吴世勋倒酒递来,目光落在玉佩上,挑眉调侃:“倒收下了他的礼,倒是偏心。”苏清鸢抿酒笑:“小孩子一片心意,哪能拒。”指尖悄悄按了按口袋,金泰亨翅膀轻蹭掌心,似在不满,她便隔着布料轻轻揉了揉,安抚着醋意。
临近九点,苏清鸢借口去洗手间离席,拐进僻静巷口,指尖摸出空间里的迷烟囊,灵气微凝,将囊口捻开些许,淡烟悄无声息渗进空气。“乖乖待着,别乱跑。”她对口袋里轻声道,金泰亨蹭了蹭她掌心应下,红眸透过布料盯着她身影,暗凝冷气备着应急。
刚折回百乐门,便见金珉锡倚在门口,黑风衣裹着冷冽气场,眉眼带邪,指尖夹着烟:“沈小姐倒是清闲,夜里还有心思寻乐。”他是道上有名的狠角色,立场不明,惯爱搅局。苏清鸢眼底冷光一闪,面上却勾唇笑:“金先生说笑,混口饭吃罢了。”冷香刻意散浓几分,勾得他目光落在她唇上,喉结轻滚。
“听说城西今晚不太平,沈小姐最好少出门。”金珉锡吐烟圈,语气含混,似提醒又似威胁。苏清鸢笑意不变:“多谢提醒,有吴先生护着,不怕。”说完转身就走,没再理他,心底却警铃作响,这人定是察觉了军火行动。
回到厅内,吴世勋正不耐烦敲桌面,见她回来,伸手拽过她坐在腿上,语气带嗔:“跑哪去了,让我等这么久。”苏清鸢顺势靠在他怀里,指尖勾着他领带晃了晃:“聊了些私事,别气嘛。”冷香裹着他,他火气骤消,低头蹭她颈窝,刚要碰到玉佩,她忽然抬手按住他的手,语气软糯:“别碰,易碎。”实则怕他碰到口袋惊扰金泰亨。
口袋里,金泰亨獠牙轻磨布料,醋意翻涌却忍着没动,只悄悄往她掌心蹭了蹭,要她记着自己。苏清鸢指尖微颤,悄悄回揉,眼底藏着柔意。
十点一到,街面忽然传来汽车引擎声,日军车队渐近。苏清鸢推开吴世勋起身,理了理裙摆:“有点闷,陪我去街边透透气?”吴世勋挑眉应下,跟着她往外走,刚到路口,她便故意脚下一崴,扑进他怀里,声音娇软:“崴到脚了,疼。”
吴世勋连忙扶稳她,低头查看脚踝,注意力全被吸引。苏清鸢指尖暗动,灵气引着巷口迷烟往车队方向飘去,迷烟遇风散开,落在日军车窗缝隙里。片刻后,前排司机忽然晃了晃,方向盘失控,车队瞬间乱了阵脚。
“怎么回事?”吴世勋皱眉望去,苏清鸢靠在他怀里,眼底冷光闪过,余光瞥见金俊勉带着队友从暗处冲出,枪声骤然响起。她故意往吴世勋怀里缩了缩,声音发颤:“好可怕,是不是打仗了?”
吴世勋将她护在怀里,眼底闪过狠厉,掏出手枪:“别怕,有我。”他虽爱玩乐,却从不是软骨头,见日军被袭击,竟主动抬手开枪掩护。苏清鸢心头微动,指尖悄悄凝聚灵气,帮着挡开几颗流弹,灵气隐在夜色里,无人察觉。
口袋里,金泰亨红眸骤亮,感知到流弹袭来时,瞬间凝出薄冰盾挡在她身侧,冰盾极薄,混在夜色中难寻踪迹,挡下弹丸后便化作寒气消散,没留半分痕迹。苏清鸢察觉掌心微凉,知晓是他护着,指尖轻轻按了按口袋,无声道谢。
混乱中,朴灿烈冲了过来,挡在她另一侧,语气急切:“清鸢姐,快躲起来!”他手里攥着木棍,虽紧张得发抖,却死死护在她身前。张艺兴也寻来,拉着几人往巷口躲:“别站在明处,危险!”
枪声渐歇,金俊勉带着队友截获军火,迅速撤离。日军死伤大半,剩下的也乱作一团。苏清鸢靠在吴世勋怀里,故作惊魂未定,指尖却悄悄收起迷烟囊,藏回空间。
“没事了,别怕。”吴世勋拍着她后背安抚,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角,满是心疼。朴灿烈也凑过来,紧张问:“清鸢姐,没受伤吧?”苏清鸢摇摇头,声音软颤:“没事,多谢你们护着我。”
巷口阴影里,金珉锡看着这一幕,勾唇冷笑,转身消失在夜色里。边伯贤躲在百乐门门后,眼底满是忌惮,没敢出来。都敬秀攥着菜刀冲出来时,战斗已结束,见状只好挠头:“我来晚了,清鸢姐没事吧?”
苏清鸢笑着点头,指尖按了按口袋,金泰亨翅膀轻蹭掌心,红眸里满是安心。这场夜袭顺利得手,既截了军火,又没暴露异能,还顺势拉近了与吴世勋、朴灿烈的距离,只是金珉锡的出现,让这场潜伏,多了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