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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透过百叶窗,在柚木地板上切出一格一格的金线。张志远半倚在靠背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枚铜质镇纸,目光却落在门口——他的助理脚步带风,几乎是撞进来,帽檐上还沾着海雾的盐霜。

“省长,消息回来了。”助理挺直腰,先喘了口气,才压低声音,“第一舰队的护卫舰已经把那艘教会船赶走。不过——”他顿了顿,嘴角浮起一丝古怪的笑,“对方临走时放话,说什么‘下一次,主将带着怒火归来’。”

张志远听完,先是愣了半瞬,随即仰头笑出声来,笑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像一串滚落的铜铃。他把镇纸往桌上一拍,清脆的“当啷”声盖过了窗外的蝉鸣。

“主?怒火?”他抬手抹了把眼角笑出的泪,语气里满是戏谑,“我读书少,却也知道火药比祈祷响得多。他们要是真打算用‘主’来攻城,那就让‘主’先试试二十四磅铁丸的硬度。”

助理也跟着笑,却仍保持肃立:“副司令在回港的路上说,那艘船离开时还故意降半帆,像在示威。”

“示威?”张志远起身,踱到窗前,阳光在他肩章上跳出一簇簇光斑,“夷州的海风不吃这一套。告诉副司令——下次再靠近,连降帆的机会都别给,直接让他们掉头。若真敢闯,炮口就是回礼。”

他回身,拍了拍助理的肩,声音低却笃定:“把这话原封不动传给各部:汉国的岸炮、舰炮、乃至民兵的火枪,都是给‘主’留的座次。想坐,就让他们来试试。”

助理领命而去。张志远重新坐回椅中,指尖轻敲桌面,节奏轻快得像一首进行曲。窗外,远处海港的吊臂还在忙碌,汽笛短促而有力——仿佛替他回答那遥不可及的“怒火”:

“来吧,风再大,也吹不动炮口的方向。”

助理把卷宗轻轻放在桌角,语气里带着一点谨慎:“省长大人,我这两天跟码头的西洋商馆闲聊。他们提起那个教会,说在欧洲确实盘根错节,几百年前还纠集过骑士团东征。”

张志远正用裁纸刀削铅笔,木屑卷成细圈。他头也不抬,嗤地一笑:“东征?他们要真有当年的劲头,也得先问问大海答不答应。”

助理继续道:“商人们说得有鼻子有眼,说什么教皇一声令下,各国君主都要低头。可我算了算——”他摊开手掌比划,“想从欧罗巴把一支大军拉到东方,光船只就得铺满整条海峡。木料、帆布、淡水、粮食、火药,哪一样不是天文数字?更别说水手、桨手、搬运工,沿途还要补给港口。”

张志远把削好的铅笔往桌上一拍,发出清脆的“嗒”:“补给?马六甲是咱们第二舰队的澡盆。他们敢把船队拐进来,就得先挨一轮实心弹。海路窄想要封锁起来也容易,咱们用链弹一截,前后一堵,剩下的就只有喂鱼的份儿。”

助理点点头,却仍补一句:“可那些传教士嘴皮子利落,在民间煽风点火……”

“煽风?”张志远笑着起身,走到窗前,指着远处的海港吊臂,“让他们煽去。只要码头还在冒烟,只要岸炮还能点火,他们的风就吹不动汉国一寸土地。传话下去——教会再敢靠近,一律按擅闯港口论处。至于远征?”他回头,目光像刚磨过的刀口,“让他们先把船开出地中海再说。”

助理把卷宗合上,抬头望向窗外碧蓝的海面,语气里带着笃定与轻松:

“自从第二舰队把马六海峡收入囊中,这条水道的咽喉就算被咱们紧紧掐住。舰队常驻,炮口朝外,任何商船、战舰想进想出,都得先问过咱们的旗语。更妙的是——海峡往里几十里,新城、新港、新仓廒一座接一座,像铁钉一样钉在岸线上。敌人若想硬闯,先得拆城,再破炮台,还得在狭窄水道里顶着侧舷火力,无异于拿脑袋撞刀口。”

他转身,手指在墙上的海图上轻轻一划,指尖停在海峡与大洋洲之间那条短短的水路:

“再者,海峡离本土太近。第三舰队的锚地就在大洋洲西湾,接到烽火,顺风三日夜即可赶到。到时候,咱们就是两线夹击:一线炮台固守,一线舰队包抄。别说远征军,就是商队想偷偷溜进来,也得掂量掂量铁丸的分量。”

助理最后拍了拍卷宗封面,像给结论盖了章:

“他们若真敢编个‘十字军’来亚洲,先得筹齐上千条船、上万担粮、几万斤火药——光是把船开出地中海,就得啃上半年风浪。等他们绕过好望角,咱们的新炮台早已又高一层,新战舰也已添了不知道多少。真要打?那就让他们在海图上画一条来路,在海底留一条归路。”

省府大堂内,烛火摇曳,将墙上的海图映得忽明忽暗。

张志远正坐在一张厚实的橡木圈椅里,却垫着软革,让他得以稍微后仰。案上摊着夷州新港扩建图,他抬手示意助理近前。

“教会的事暂且搁置。”他指尖在图纸上轻敲,“真要算账,他们得先凑齐几千石煤、几百匹帆布、几十门舰炮——光是把船队从欧罗巴拖到马六甲,就得耗掉半个地中海的存煤。我第二舰队守着海峡,第三舰队随时增援,他们想硬闯,得先问问咱们的二十四磅前膛炮答不答应。”

助理躬身,把一份粗纸预算递上:“省长大人,我已核过:二期船厂一旦投产,每年可多造八艘千吨级蒸汽明轮。再配套机械坊、锅炉坊,沿海带工口可翻一倍。届时,教会再提‘福音’,也得先问码头工人肯不肯停工。”

张志远微微颔首,把预算折起,随手插进袖袋:“那就今晚发榜,明晨开标。至于那艘教会船——让他们继续在外海兜风。咱们先把汽笛声盖过他们的祷词。”

夜风带着潮气,从港口一路卷进夷州城的石板街。两侧酒肆、茶坊、米行、绸庄皆高挑着红灯笼,火舌在灯罩里跳动,把整条街映得通红,仿佛一条蜿蜒的火龙。担着夜粥的小贩敲着梆子,铜勺碰着铁锅叮叮当当;卖糖葫芦的汉子扛着草把子,糖壳在烛火下闪成琥珀色。挑夫赤着脚,肩上的木箱吱呀吱呀;妇人提着竹篮,篮里新蒸的糕点还冒着白汽。孩童们围着皮影摊,牛皮人偶在灯幕上翻飞,笑声像一串银铃滚过石板。

张志远抱着厚厚一摞卷宗,从人群里挤过。官靴踩到一块松动的青石板,溅起一点泥水,他皱了皱眉,把卷宗往怀里拢得更紧。灯火映在他脸上,照出眼角的血丝和掩不住的倦意。他伸手拍了拍酸疼的腰,小声嘟囔:“再熬一夜,骨头怕是要散在案头。”

前方酒肆飘出黄酒与烤鱼的香气,跑堂的小二在门口招呼客人,热气在灯笼下凝成白雾。张志远咽了口唾沫,终究没停步,只把帽檐压得更低,继续沿着灯影斑驳的巷子往府邸走。身后,更夫的梆子声远远传来,伴着一声拖长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他回头望了一眼,灯龙般的街道仍在喧腾,而他的影子被火光拉得老长,像一条不肯休息的尾巴,一路跟着他,直到巷口那盏写着“省府”二字的红灯笼下才慢慢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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