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王朝启元六十四年春,太和殿的朝会之上,一场关于“女子参政参军”的争论正剑拔弩张。御史台老御史王大人手持象牙笏板,须发戟张:“陛下,自古‘男主外女主内’,女子无才便是德,若允许女子参军当官,恐乱纲常、误国政!”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有几位保守派官员附和:“王大人所言极是!女子体弱,不堪军旅之苦;心思纤细,难断政务之繁,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云卿颜端坐龙椅之上,明黄衮龙袍衬得她神色沉静,目光扫过殿内百官,最终落在站在武将列末的两道纤细身影上——那是禁军副校尉林若雪与边防参将苏凌薇。前者是皇家学院武学分院首届毕业生,在火器推广中屡立奇功;后者出身将门,自幼随父征战,在北疆防御中凭借精准的战术部署击退过游牧部落的侵扰。
“王大人此言,未免太过偏颇。”云卿颜的声音温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昔年林晚晴为大理寺女推官,断案如神,平反冤案数十起;此次气候异常,江南女县丞柳清颜带领百姓排水种粮,成效远超周边男县;北疆防御,苏凌薇以三百火器兵击退两千游牧骑兵,此等功绩,岂容抹杀?”
她抬手示意内侍官呈上卷宗:“这是各地上报的女子功绩簿,从司法、民政到军事,女子早已在各领域发光发热。凤启盛世,当唯才是举,岂能因性别设限?朕今日便下旨:第一,设立‘凤翎女子军校’,招收适龄女子,培养军事人才;第二,科举增设‘女子科’,与男子同考同录,授予同等官职;第三,修订《官制律》,明确女子在官场上的权责与待遇,与男子一视同仁;第四,鼓励女子进入工坊、医馆、学堂等领域,凡有突出贡献者,与男子同享封赏。”
“陛下英明!”萧战率先出列附和,他看向林若雪与苏凌薇,眼中满是赞许,“女子之中,亦有勇毅果敢、智谋过人之辈。林校尉与苏参将在军中的表现,丝毫不逊色于男子,当为表率!”
苏慕言也补充道:“陛下此举,既彰显了盛世的包容,又能广纳贤才,为凤启注入新的活力。国子监与皇家学院已培养诸多优秀女学子,正需广阔平台施展抱负。”
在云卿颜的坚定推行与萧战、苏慕言等人的支持下,保守派官员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反对。女子参政参军的新政,如同一场春雨,浸润了凤启的每一寸土地。
一、凤翎女子军校:铸巾帼利刃,育沙场玫瑰
凤翎女子军校设立在北疆边境的演武场旁,首任校长由萧战兼任,林若雪任副校长,负责日常教学。消息传开,全国适龄女子踊跃报名,既有将门之女、书香门第的小姐,也有民间武艺高强的女子、皇家学院的女学子,甚至有西域、南洋的女子不远万里前来报考。
军校的训练标准与男子军校一致,甚至更为严苛——每日清晨寅时起床,操练骑射、刀法、火器使用;上午学习兵法、战术推演、地理测绘;下午进行实战模拟、团队协作训练;晚间研读《武经总要》《火器图谱》,撰写心得体会。
“身为女子,想要在战场上立足,必须比男子更刻苦、更坚韧!”林若雪身着玄铁铠甲,手持凤锐连发步枪,站在训练场上,对新生们说道。她亲自示范射击动作,指尖稳稳扣动扳机,五百步外的靶心应声命中。新生们见状,纷纷收起轻视之心,投入到艰苦的训练中。
训练过程中,不少女子因体力不支而哭泣,甚至想要放弃。西域女子阿依古丽,自幼擅长骑马射箭,却在火器训练中屡屡受挫,枪管的后坐力让她手臂红肿,忍不住抹起了眼泪。林若雪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初学时,也曾被后坐力震得彻夜难眠,但只要坚持下去,就能掌握技巧。女子的坚韧,不在于力气大小,而在于永不放弃的决心。”
在林若雪的鼓励与指导下,阿依古丽咬牙坚持,反复练习,终于熟练掌握了火器使用技巧,甚至在实战模拟中带领小队取得胜利。
除了军事训练,军校还注重培养女子的谋略与胆识。萧战亲自授课,讲解自己多年的征战经验,组织战术推演,让学员们模拟应对各种战场情况。一次推演中,苏凌薇带领的小队遭遇“敌军”埋伏,她沉着冷静,利用地形优势,让队员们交替使用火器与弓箭,形成火力压制,最终成功突围,得到了萧战的高度评价:“有勇有谋,可堪大用!”
经过两年的艰苦训练,首届女子军校毕业生共一百五十人,全部通过严格考核,被分配到禁军、凤翎军、边防军等部队,担任校尉、参将等职,成为凤启军队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二、女子科举与官场:施才德于民,展巾帼风采
科举“女子科”的开设,为女子进入官场打开了大门。首届女子科举吸引了数千名女子报考,考题与男子科举一致,涵盖经史、策论、实务等方面。皇家学院女学子柳清颜,凭借一篇《论民生治理与耐旱作物推广》的策论,力压群芳,高中状元,被授予苏州知府一职。
苏州是江南重镇,商贸繁荣,但也因水涝频发,民生问题棘手。柳清颜上任伊始,便深入民间调研,发现苏州的水利设施年久失修,是水涝频发的根源。她当即上书朝廷,申请拨款修缮水利,同时组织百姓开挖排水渠、加固圩堤。
施工过程中,部分地方豪强因担心自家田地被占用,暗中阻挠。柳清颜毫不畏惧,亲自前往豪强府邸,义正言辞:“修缮水利是为了全城百姓的安危,若因你一己之私导致水涝泛滥,百姓流离失所,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她随即下令,若豪强再敢阻挠,便以“妨碍公务”论处,同时发动百姓举报,最终迫使豪强们配合施工。
经过半年的努力,苏州的水利设施焕然一新,成功抵御了当年的梅雨季节。柳清颜还推广耐旱耐涝作物,设立女子工坊,教授女子纺织、刺绣等技艺,增加百姓收入。苏州百姓对她赞不绝口,称她为“女青天”。
除了柳清颜,还有不少女官员在各自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大理寺女推官苏婉清,公正断案,平反了一起积压多年的冤假错案,让真凶伏法,无辜者沉冤得雪;国子监女博士沈月蓉,精通经史与实务,授课生动有趣,深受学生喜爱,培养了大批优秀女学子;西域都护府女参军叶芷兰,精通西域语与汉语,协助拓拔野协调部落关系,保障丝绸之路畅通,多次化解部落冲突。
女官员们的出色表现,渐渐打破了官场对女子的偏见。不少男官员从最初的轻视、质疑,转变为敬佩与认可。苏州府同知王大人,起初对柳清颜处处掣肘,后来看到她勤政爱民、能力出众,主动配合她的工作:“柳知府虽为女子,却有大智慧、大担当,王某自愧不如!”
三、沙场建功:巾帼不让须眉,铁血绽放芳华
凤启的战场上,女将军们同样展现出非凡的勇气与谋略。启元六十六年秋,漠北残余势力联合西域反叛部落,突袭北疆边境,企图趁凤启水师远征海外之际,夺取边境重镇。
此时,北疆边防军主力被调往西域,留守的兵力仅有五千人,其中女子军校毕业生占三成,苏凌薇任临时指挥官。面对三万敌军,军中不少男将心生畏惧,建议退守内陆。
“北疆是凤启的门户,绝不能失守!”苏凌薇身着铠甲,手持宝剑,站在城楼上,目光坚定,“敌军虽多,但长途奔袭,粮草不足;我军虽少,但占据地利,且装备新型火器,只要战术得当,定能取胜!”
她制定了“诱敌深入、火器突袭”的战术:派少量兵力出城迎战,且战且退,诱敌进入山谷;在山谷两侧部署火器兵,使用凤锐连发步枪与凤威榴弹炮,形成密集火力网;同时,让阿依古丽带领一支骑兵小队,迂回至敌军后方,切断其退路。
战斗打响后,敌军果然中计,追击至山谷。苏凌薇一声令下,山谷两侧的火器同时开火,炮弹与子弹如雨点般落在敌军阵营中,敌军纷纷倒地,乱作一团。阿依古丽率领骑兵小队趁机突袭,烧毁敌军粮草,切断退路。
苏凌薇亲自率军冲出城门,挥舞宝剑,与敌军展开激战。她的铠甲被鲜血染红,脸上溅满血滴,却依旧眼神锐利,奋勇杀敌。在她的带领下,凤启将士们士气大振,奋勇冲锋,经过一日一夜的激战,终于击退敌军,歼敌一万余人,俘虏五千余人,成功守住了北疆重镇。
消息传回凤都,朝野震动。云卿颜下旨,加封苏凌薇为“北疆镇国女将军”,赏赐黄金千两、锦缎千匹;阿依古丽等立功女将也各有封赏。萧战在朝会上盛赞:“苏将军以少胜多,铁血丹心,实乃巾帼英雄!她的功绩,足以让所有轻视女子的人闭嘴!”
此次大捷,让女子将军的威名传遍凤启,更多女子踊跃报名参加女子军校,渴望在沙场上建功立业。凤启军队中,女子的比例逐渐提升,从最初的一成增至三成,成为凤启国防的重要力量。
四、新风尚:女子撑起半边天,盛世绽放新光彩
女子地位的提升,不仅体现在军政领域,更深入到社会的方方面面。凤启的百姓们渐渐摒弃了“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旧观念,鼓励家中女子读书、学技艺、参与社会事务。
京城的书坊中,女子撰写的书籍、诗词供不应求;工坊里,女子工匠们改良纺织、刺绣工艺,制作的丝绸、绣品畅销海内外;医馆中,女医官们悬壶济世,凭借精湛的医术救治百姓,谷墨的医科书院也招收了大量女学子,培养了许多优秀的女医官;学堂里,男女学子同窗共读,相互切磋,共同进步。
秦风创作了《巾帼颂》,歌颂女将军、女官员的功绩,在全国传唱;苏慕言编撰《凤启巾帼列传》,记录优秀女子的事迹,流传后世;慕容瑾将凤启女子参政参军的新政介绍给联盟各国,不少国家纷纷效仿,派遣女使者前来凤启学习,促进了国际女子地位的提升。
启元六十七年春,云卿颜在太和殿举行“巾帼建功表彰大会”,表彰在军政、民政、教育、医疗等领域有突出贡献的百名女子。苏凌薇、柳清颜、林若雪、阿依古丽等纷纷上榜,云卿颜亲自为她们颁发奖章与赏赐,声音满是自豪:“女子能顶半边天!你们用实际行动证明,女子不仅能相夫教子,更能建功立业、报效国家!凤启因你们而更加繁荣,盛世因你们而更加精彩!”
表彰大会后,女子地位提升的新政被正式写入《凤启律》,成为永久制度。凤启形成了男女平等、唯才是举的新风尚,吸引了更多人才,巩固了盛世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