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王朝启元三十六年春,凤都的繁华依旧,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商铺林立。但一股无形的阴霾却在市井间悄然蔓延——不知从何时起,关于云卿颜的流言开始流传:有人说“女帝沉迷男宠,荒废朝政”,有人传“凤启苛捐杂税,百姓民不聊生”,更有甚者编造“女帝违背天道,将遭天谴,北疆将有大灾”的谣言,引得人心惶惶。
流言起初只是在茶馆酒肆的闲谈中出现,后经驿站的驿卒、往来的商队快速扩散,短短半月便传遍全国。江南的农户因谣言不敢耕种,担心“天谴”降临;西域的商队暂停了贸易,害怕“苛捐杂税”加重负担;甚至部分地方官员也心生疑虑,政务处理变得迟疑不决。
凤宸宫内,云卿颜看着各地送来的奏报,脸色平静却难掩眼底的寒芒。她深知,流言虽虚,却能动摇民心、扰乱朝纲,若不及时澄清,多年苦心经营的盛世恐将毁于一旦。“惊寒,如今流言四起,民心浮动,你可有良策?”她看向立于一旁的沈惊寒,语气沉稳。
沈惊寒身着青色官袍,手中捧着一卷《全国舆情奏报》,眉头紧蹙。这些日子,他已暗中派人调查流言源头,发现流言多出自凤都的几家茶馆,背后似有保守派残余势力推波助澜,目的便是借机动摇云卿颜的统治。“陛下,流言之所以能传播,是因为部分百姓对朝政不够了解,容易被不实信息误导。”沈惊寒躬身道,“臣以为,当以‘事实破虚言’,公开朝政数据、民生实绩,让百姓亲眼看到凤启的盛世真相,同时揪出流言源头,依法严惩,以儆效尤。”
云卿颜点头应允:“好!此事便交由你全权负责。户部、礼部、通商部全力配合,务必在一月内澄清流言,稳定民心。”
“臣遵旨!”沈惊寒领命而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深知,此次不仅是澄清流言,更是一场维护民心、巩固统治的硬仗。
沈惊寒首先展开调查,命暗影司的夜影协助,暗中监视凤都的几家茶馆。三日后,夜影便传来消息:流言的主要散播者是茶馆老板李四与几名神秘食客,他们收受了保守派官员赵德昌的贿赂,故意编造传播不实言论。沈惊寒当即下令,将李四等人抓获,押往大理寺审讯。
审讯室内,李四起初还百般抵赖,但在夜影拿出的证据面前,终于低下了头:“是赵大人让我们这么说的,他说女帝沉迷男宠、不顾百姓,只要我们把这些话传出去,百姓就会反对女帝,他就能趁机扶持傀儡皇帝……”
沈惊寒得知真相后,立刻上书云卿颜,请求严惩赵德昌及相关人员。云卿颜下旨,将赵德昌革职查办,抄没家产,流放边疆;李四等人因散播流言、扰乱民心,杖责五十,罚苦役三年。消息传出,朝野震动,部分心存侥幸的保守派势力不敢再轻举妄动。
但沈惊寒深知,仅严惩肇事者还不够,必须用事实让百姓信服。他随即制定了“三大澄清举措”:
第一,举办“朝政公开日”,每月初一、十五,在凤都的朱雀广场设立“政务展示台”,公开全国财政收支、税收政策、民生投入等数据,由户部官员现场答疑,让百姓清楚了解朝廷的钱花在了哪里、政策如何惠及民生。
第二,编撰《凤启盛世实录》,收录近年来的民生实绩:北水南调工程惠及百姓千万、天花疫苗接种率达七成、女子科举录取三百余名女官、手工业海外贸易额增长八成……书中附有人物案例、数据图表,通俗易懂,由苏慕言组织文人快速刊印,分发至全国各州府、驿站、工坊,免费供百姓阅读。
第三,组织“百姓巡访团”,邀请来自各地的农户、工匠、商人、驿卒代表,前往凤都、江南、西域等地,实地考察水利工程、手工业工坊、科举考场、防疫站点,亲眼见证盛世景象。
举措推行的第一日,朱雀广场便挤满了百姓。政务展示台前,户部官员正逐一公示去年的财政数据:“去年全国财政总收入一万二千万两白银,总支出一万万两,盈余二千万两。其中,民生投入占总支出的四成,包括水利建设两千万两、防疫开支一千万两、寒门助学五百万两、养老院与孤儿院补贴三百万两……”
官员手中的账本摊开在百姓面前,每页都有详细的收支记录与审核印章。一位来自江南的老农挤上前,指着“水利建设”一项问道:“大人,北水南调工程真的花了这么多钱?我们那里确实修了堤坝,今年再也没遭过水患。”
“老丈放心!”官员笑着答道,“这些账本都是经过财政督查司审核的,绝对真实。北水南调工程惠及江南、北方十余州府,不仅解决了水患,还灌溉了数百万亩旱地,您今年的收成一定比往年好不少吧?”
老农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今年的粮食收成比去年多了三成,这都是陛下的功劳啊!”
周围的百姓们见状,纷纷围上前查看账本、询问政策,之前的疑虑渐渐消散。一位商户说道:“我之前听人说朝廷要加征商税,吓得都不敢进货了,现在看来都是谣言!”
与此同时,《凤启盛世实录》也在全国范围内广泛传播。书中记载的案例真实可感:江南农户王二因北水南调工程,农田免受水患,年收入增长五成;西域女子阿依古丽通过女子科举,成为当地的劝学官,让更多女童有了读书的机会;景德镇的瓷工李师傅,因手工业扶持政策,工坊规模扩大,年收入达百两白银……这些鲜活的案例,让百姓们切身感受到了凤启盛世的红利,流言的市场越来越小。
“百姓巡访团”的实地考察更是起到了关键作用。来自北疆的牧民代表巴特尔,亲眼看到了阴山牧场的军民屯田区,牛羊膘肥体壮,牧民们安居乐业;来自南疆的医女白芷,参观了太医院的疫苗生产工坊,了解到天花疫苗如何保护百姓健康;来自京城的书生张明,见证了女子科举的公正严谨,看到女进士们在朝堂上侃侃而谈,心中满是敬佩。
巡访结束后,巴特尔回到北疆,向部落的百姓们讲述了自己的所见所闻:“凤启的女帝是位明君,她修水利、防疫病、让女子读书当官,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那些流言都是假的!”在他的宣传下,北疆的百姓们彻底放下了疑虑,安心放牧耕种。
沈惊寒还注意到,部分百姓之所以相信流言,是因为信息获取渠道有限。他随即下令,在全国的驿站、书坊设立“政务信息栏”,定期张贴朝廷的政策公告、财政数据、民生新闻,让百姓能及时了解朝政动态;同时,组织官员下乡宣讲,深入田间地头、工坊商铺,面对面解答百姓的疑问。
苏慕言、楚曜、谷墨等也纷纷助力。苏慕言组织文人编写《流言辨析录》,针对流传最广的几条谣言,逐一用事实反驳;楚曜在通商口岸举办“手工业成果展”,展示凤启的特色产品与贸易繁荣景象;谷墨则带领医疗团队下乡义诊,同时宣传防疫知识与疫苗成效,用实际行动打消百姓对“天谴”“疫病”的恐惧。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流言终于彻底平息。各地的奏报显示,百姓们的生产生活恢复正常,江南的农田里一片繁忙,西域的商队往来不绝,女子科举的报名人数较往年增长了三成。朝堂上,百官们也更加坚定了辅佐云卿颜的信念,保守派势力彻底沉寂。
太和殿内,云卿颜看着沈惊寒递上的《民心稳定奏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惊寒,此次你以事实破虚言,揪出幕后黑手,稳定了民心,立下了大功。”她语气诚恳,“若不是你处事果断、措施得当,后果不堪设想。”
沈惊寒躬身谢恩:“陛下谬赞。此次能顺利澄清流言,离不开陛下的英明决策,离不开各位同僚的协同配合,更离不开百姓们对凤启的信任。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云卿颜随即下旨,册封沈惊寒为“安国定民心圣王”,世袭罔替,赐食邑五万五千户,赏黄金五万五千两、锦缎五千五百匹、良田五万五千亩;参与澄清流言的官员、将士、文人各晋升一级,赏赐财物;对“百姓巡访团”的代表们,授予“忠民代表”称号,给予粮食、布匹等奖励。
“臣谢陛下隆恩!”沈惊寒与众臣齐声跪地谢恩,眼中满是激动与坚定。
庆功宴上,太和殿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百官与男宠们纷纷向沈惊寒表示祝贺。楚曜举杯说道:“沈惊寒兄,你以智慧破迷局,用事实稳民心,为凤启的盛世稳固立下了汗马功劳。我敬你一杯,愿凤启民心向化,国泰民安!”
苏慕言也举杯说道:“沈惊寒兄,你不仅擅长理财,更懂民心所向,此次澄清流言的举措,既打击了反动势力,又增进了百姓对朝廷的信任,实乃治国良策。我敬你一杯,愿凤启朝政清明,盛世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