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王朝启元七十年春,凤都通商口岸的码头人声鼎沸,千帆林立。数十艘满载着丝绸、瓷器、火器、耐旱作物种子的巨轮缓缓驶离港口,船头悬挂的凤启龙旗在海风中招展,朝着大秦帝国、暹罗国、西域诸国、南洋岛国乃至遥远的西洋佛朗机国驶去。码头上,搬运工们扛着货物往来穿梭,商人们手持契约高声洽谈,各国使者站在观景台上目送船队,眼中满是期待——这是楚曜主导的“万国通商计划”的首批贸易船队,标志着凤启正式迈入大规模国际贸易的新纪元。
万国运动会的成功举办,让凤启的文明成果与商品魅力传遍联盟各国。大秦帝国渴望凤启的火器与纺织技术,暹罗国急需耐旱作物种子改善农业,西域诸国依赖凤启的丝绸与瓷器打通西洋市场,南洋岛国希望通过贸易摆脱贫困,佛朗机国则觊觎凤启的医疗技术与百科全书知识。楚曜敏锐捕捉到这一契机,在贤良院会议上提出:“如今联盟同心,民心所向,正是大规模拓展国际贸易的最佳时机。通过贸易,既能输出我朝商品与技术,充盈国库,又能进口稀缺资源,反哺国内发展,更能以贸易为纽带,巩固联盟关系,让凤启的影响力真正辐射四海。”
这一提议得到云卿颜与众臣的全力支持。云卿颜下旨:“任命楚曜为‘万国通商总领’,总揽国际贸易事务,享有贸易政策制定、关税调整、贸易据点设立的全权;慕容瑾协调联盟各国,破除贸易壁垒,签订互惠通商协定;马万春率工院改良船舶与运输器械,提升航运效率;萧战调派水师舰队,组建‘丝路护航队’,保障贸易路线安全;苏慕言组织学者翻译《凤启百科全书》《火器图谱》等典籍,作为文化贸易产品;谷墨提供医疗技术支持,推动抗菌药膏、疫苗等医疗产品出口。”
“臣定不负陛下信任,让凤启商帆遍插四海,财富汇聚九州!”楚曜躬身领命,眼中闪烁着商业奇才特有的锐利与豪情。他身着银纹锦袍,腰间悬挂着当年云卿颜所赐的玉佩,指尖摩挲着刚拟定的《万国通商章程》,心中早已勾勒出一幅横跨四海的贸易蓝图。
一、构建全球贸易网络:破壁垒,通商路
楚曜的第一步,是联合慕容瑾,与联盟各国及友好邦国签订《互惠通商协定》,破除贸易壁垒。他亲自率贸易代表团,先后访问大秦、暹罗、西域都护府、南洋诸国,针对不同国家的需求,制定差异化贸易政策。
面对大秦帝国,楚曜抛出“技术换资源”的筹码:“大秦盛产西洋玻璃、精密钟表与铁矿,凤启愿出口新型火器、纺织机与耐旱作物种子,同时开放火器维修与纺织技术培训,换回大秦的铁矿与玻璃工艺。关税方面,双方核心商品互减三成,建立直达商路,省去中间环节。”大秦使者深知火器与耐旱作物的价值,当即签订协定,约定在大秦都城与凤都互设贸易使馆,负责协调贸易事务。
与暹罗国谈判时,楚曜主打“农业+文化”贸易:“暹罗气候湿热,适合种植甘蔗与香料,凤启愿进口暹罗的蔗糖、香料,出口红薯、玉米种子与丝绸、瓷器;同时,凤启乐府的戏曲、秦风的乐谱可在暹罗巡演,暹罗的佛教艺术品也可进入凤启市场,实现文化互通。”暹罗国王对耐旱作物种子极为迫切,爽快答应,还主动提出在湄公河畔设立贸易中转站,方便货物集散。
针对西域诸国,楚曜优化丝绸之路南线贸易:“西域的玉石、皮毛、香料是凤启贵族与百姓的最爱,凤启将扩大进口;同时,为西域提供茶叶、布匹、铁器,帮助西域建立手工业工坊,提升产品附加值。丝路护航队将定期巡逻,保障商队安全,关税统一降至一成。”西域部落首领们早已尝到贸易甜头,纷纷签字画押,承诺不再劫掠商队,全力维护贸易路线畅通。
对于南洋岛国与佛朗机国,楚曜推出“港口换贸易”策略:“凤启愿协助南洋岛国建设深水港口,提供船舶维修技术,换取香料、珍珠与热带木材;对佛朗机国,开放火器与医疗产品出口,进口西洋钢材与航海仪器,互设贸易据点,允许凤启商人在佛朗机国开设商行。”
短短半年,楚曜牵头签订了二十九份通商协定,构建起以凤启为核心,连接西洋、中亚、南洋、西域的全球贸易网络。贸易路线分为三条主线:西洋线(凤都→大秦→佛朗机)、南洋线(凤都→暹罗→南洋岛国)、西域线(凤都→西域→中亚),每条路线均设有中转站与补给港,配备水师护航队,确保货物安全。
二、打造特色贸易商品:优供给,强竞争力
楚曜深知,国际贸易的核心是“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他整合国内资源,推出四大类核心贸易商品,形成强大竞争力:
1. 技术型商品:火器、纺织机、医疗产品
马万春改良的“凤锐轻便型连发步枪”“高效纺织机”成为出口爆款。大秦帝国一次性订购五千支步枪,用于边防;暹罗国进口两百台纺织机,建立皇家纺织工坊,生产的丝绸远销西洋,利润翻倍。谷墨研发的抗菌药膏、天花疫苗更是供不应求,佛朗机国为进口疫苗,主动降低凤启商品关税五成,还派遣医官前往凤启学习。
2. 民生型商品:耐旱作物种子、茶叶、瓷器
红薯、玉米种子在干旱的西域与西洋部分地区大受欢迎,大秦帝国种植红薯后,粮食产量提升三成,特意派遣使者送来黄金千两致谢;凤启的云雾茶、青花瓷凭借精湛工艺,成为各国贵族追捧的奢侈品,暹罗国王甚至以拥有一套凤启青花瓷为荣,出价万两白银收购。
3. 文化型商品:《凤启百科全书》译本、戏曲剧本、书画
苏慕言组织学者将《凤启百科全书》翻译成西洋语、西域语、暹罗语,每套售价百两白银,仍被各国王室与学府争相购买;秦风创作的《巾帼颂》《盛世颂》戏曲剧本,经乐府整理后出口,在大秦、暹罗的剧院上演,场场爆满,带动了凤启乐器与服饰的出口。
4. 资源型商品:丝绸、棉布、铁器
楚曜整合国内工坊,推行“标准化生产”,丝绸分为高中低档,满足不同阶层需求;改良后的棉布因质地柔软、价格亲民,在南洋与西域销量激增;凤启的铁器凭借灌钢工艺,锋利耐用,成为西域游牧部落的必备品,一把凤启弯刀能换三头骆驼。
为保障商品质量,楚曜设立“国际贸易质检司”,招募工匠与学者,制定严格的质量标准——丝绸需经十二道工序,瓷器需无瑕疵,火器需经过百发测试,不合格商品一律禁止出口。他还在皇家学院设立“贸易商品研发中心”,根据各国需求改良产品,比如为适应西洋气候,将纺织机改为防潮型;为方便西域游牧使用,将火器设计为便携型。
三、建设贸易基础设施:固根基,提效率
大规模国际贸易,离不开完善的基础设施。楚曜奏请朝廷,投入白银三百万两,启动三大基建项目:
1. 扩建通商港口
对凤都、江南、西域、南洋的四大通商港口进行扩建,新增码头二十座,修建大型仓库五十座,配备马万春改良的水力起重机,装卸效率提升三倍;在港口设立“贸易服务中心”,提供报关、汇兑、翻译、住宿等一站式服务,方便各国商人。凤都通商港口的仓库里,丝绸堆如小山,瓷器装箱整齐,火器分箱封存,来自各国的香料、矿产、宝石也堆积如山,一派繁荣景象。
2. 优化贸易路线
联合萧战,将“丝路护航队”规模扩大至一万水师,配备新型战舰与火器,在贸易路线关键节点设立军事据点,打击海盗与劫掠团伙。楚曜还与马万春合作,改良船舶,打造“凤帆号”大型商船——船体采用无缝造船技术,配备罗盘与望远镜,载重可达千吨,航速较之前提升五成,往返西洋的时间从半年缩短至三个月。
3. 建立汇兑体系
设立“凤启万国汇兑局”,发行可在联盟各国流通的“启元通宝”纸币,与各国货币建立固定兑换比率,避免商人携带大量金银的风险。汇兑局还推出“贸易贷款”服务,为资金短缺的商人提供低息贷款,支持其扩大贸易规模。江南商人李四宝凭借汇兑局贷款,组建商队出口瓷器,一年之内盈利十万两白银,特意前往贤良院感谢楚曜:“楚大人,若无汇兑局与贷款支持,我哪能做成这么大的生意!”
四、应对贸易挑战:破困局,稳贸易
国际贸易并非一帆风顺,楚曜很快面临三大挑战:海盗袭扰、贸易壁垒、商品仿冒。
1. 打击海盗,保障安全
南洋航线因岛屿众多,海盗猖獗,多次袭击凤启商队。楚曜与萧战商议,采取“清剿+招安”策略:水师舰队对海盗巢穴进行定点清剿,击沉海盗船三十余艘,抓获海盗两千余人;对愿意投降的海盗,改编为“港口护卫队”,负责港口安保,既解决了海盗问题,又补充了安保力量。一次,佛朗机国商队遭遇海盗袭击,凤启护航队及时赶到,击退海盗,救下商队。佛朗机国商人感激不已,与凤启签订长期贸易协定,承诺每年进口百万两凤启商品。
2. 化解贸易壁垒,促进公平
部分国家为保护本土产业,暗中设置贸易壁垒——大秦帝国曾对凤启纺织品加征关税,暹罗国限制火器进口数量。楚曜并未采取报复措施,而是派遣谈判团队,晓以利害:“大秦加征关税,看似保护本土产业,实则导致百姓购买成本上升,且凤启将对等限制铁矿出口;暹罗限制火器进口,若遭遇外敌,凤启恐难以及时支援。”同时,他承诺为两国提供技术转移,帮助其发展本土产业。最终,大秦取消额外关税,暹罗放宽火器进口限制,贸易重回正轨。
3. 打击仿冒,维护品牌
凤启商品畅销后,部分国家出现仿冒品——西域有人仿制凤启弯刀,质量粗糙却打着凤启商标;南洋有人仿造青花瓷,以次充好。楚曜下令,在各国贸易据点设立“打假专员”,联合当地官府,查处仿冒作坊;同时,为凤启商品贴上特制防伪标识——丝绸织入专属花纹,瓷器底部烧制龙纹印记,火器刻有生产编号,让仿冒品无处遁形。他还在联盟各国宣传“凤启正品”理念,通过对比展示,让百姓认清仿冒品的危害。
五、贸易红利:富国库,惠民生
启元七十一年秋,楚曜向云卿颜与贤良院提交国际贸易年度报告,数据令人振奋:全年国际贸易总额达五千万两白银,较上年增长八成;关税收入突破一千万两,占全国财政收入的三成;出口商品中,火器、丝绸、瓷器、耐旱作物种子占比最高,进口商品以香料、矿产、宝石、西洋仪器为主;全国通商港口新增就业岗位十万个,百姓收入平均增长一成;海外贸易带动了国内手工业、农业、航运业的繁荣,江南纺织工坊从两百余家增至五百余家,凤都瓷器窑厂扩大三倍规模,水师造船厂订单排至三年后。
贸易红利不仅充盈了国库,更惠及民生。楚曜将部分贸易税收投入基层医疗与教育,在全国新增医馆五十座、学堂百所;用于北疆边防与水师建设,新增战舰二十艘,火器列装率提升至八成;用于耐旱作物推广与水利建设,在西域、北疆新增灌溉渠道千余里,粮食产量持续增长。
凤都百姓的生活也因贸易发生巨变:市场上香料、水果、宝石等异域商品琳琅满目,百姓足不出户便能买到南洋的蔗糖、西洋的玻璃器皿;手工业者收入大增,江南织工的月俸从二两白银增至五两,不少织工盖起新房、购置田地;商人阶层日益壮大,形成了“凤启十大商帮”,他们不仅从事国际贸易,还参与慈善事业,捐赠粮食、修建桥梁,赢得百姓赞誉。
联盟各国也从贸易中获益匪浅:大秦帝国因种植红薯、进口纺织机,农业与手工业快速发展;暹罗国的蔗糖、香料通过凤启商路远销西洋,收入翻倍;西域诸国通过出口玉石、皮毛,摆脱贫困,部落冲突大幅减少;南洋岛国凭借港口贸易,成为区域航运中心,百姓生活水平显着提升。各国使者纷纷表示,凤启的国际贸易政策是“双赢之举”,愿永远与凤启保持贸易伙伴关系。
六、商潮永涌:固盛世,通未来
启元七十一年冬,云卿颜在凤宸宫举行“万国通商庆功宴”,表彰楚曜与贸易团队的卓越功绩。宴会上,百官与贤良院大臣齐聚,各国使者也受邀出席,举杯同庆。
云卿颜手持酒杯,目光落在楚曜身上,语气满是赞许:“楚曜,你主导的万国通商计划,帆影连横四海,商潮涌动九州,既充盈了国库,又惠及了万民,更巩固了联盟关系,功盖千秋!朕加封你为‘通商富国圣王’,加赏食邑两万五千户,黄金两万五千两,锦缎两万五千匹;贸易团队与相关官员各有封赏,‘凤启十大商帮’授予‘皇家特许商队’称号,享受关税减免优惠。”
“臣谢陛下隆恩!”楚曜躬身行礼,眼中满是欣慰与坚定。他知道,这份成绩的取得,离不开云卿颜的信任与支持,离不开慕容瑾的外交协调、马万春的技术支持、萧战的军事保障,更离不开全国商人与百姓的辛勤付出。
萧战举杯说道:“楚兄,你以商富国,为国防提供了坚实的资金支持,水师护航队也因贸易而更加强大。我敬你一杯,愿凤启商帆永远领先,海疆永远稳固!”
慕容瑾也举杯说道:“楚兄的国际贸易,以贸易为纽带,深化了联盟情谊,让凤启的影响力辐射四海。我敬你一杯,愿凤启与各国贸易繁荣,友谊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