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王朝启元四十八年秋,凤都的国库粮仓堆垛如山,通商口岸的关税银锭络绎不绝,海外殖民地的资源贡品源源不断——随着凤启成为万国共主,疆域辽阔至四海,财政体系也日益庞大复杂。原财政大臣沈惊寒因常年操劳,积劳成疾,上表请辞,朝堂之上,百官异口同声举荐楚曜接任——这位以商业强国、海外拓殖立下赫赫功勋的“商圣”,早已用实打实的成绩证明了自己的理财才能:从整顿国内手工业、创办全国商会,到开拓海外贸易、主导殖民地资源开发,他经手的每一项事务都账目清晰、成效显着,为凤启国库积累了巨额财富。
御书房内,云卿颜手持举荐奏折,目光落在身着银纹锦袍的楚曜身上。他身姿挺拔,眉宇间带着商人特有的精明与务实,指尖习惯性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是早年云卿颜所赐,见证了他从一介商户到朝堂重臣的蜕变。多年来,楚曜不仅为凤启充盈了国库,更建立了一套高效的商业与贸易管理体系,其“以商养国、以贸富民”的理念,与云卿颜的治国方略不谋而合。
“楚曜,沈卿卸任,百官举荐你为财政大臣,总领全国财政事务,包括税收征管、国库管理、财政预算、军需供应、海外贸易财政监管等一切相关事宜。”云卿颜的声音温和却带着郑重,“如今凤启盛世,财政是根基,既要保障朝堂运转、军事防御、民生改善,又要支持海外开拓、教育革新、实业发展,责任重大。你可愿意担此重任?”
楚曜躬身行礼,眼中满是坚定与感激:“陛下信任,百官抬爱,臣定当竭尽所能,恪尽职守,整顿财政、开源节流、公平税负、保障民生,让凤启财政体系更加稳固高效,为盛世永固筑牢根基!”
一旁的萧战颔首赞许:“楚兄精通商道,又懂实务,更兼心怀天下,由你执掌财政,实乃民心所向。今后军事军需供应,还需你多多费心,我定全力配合。”
沈惊寒虽身体不适,仍强撑着前来叮嘱:“楚兄,财政事务繁杂,需谨小慎微,既要开源,也要节流;既要保障重点,也要兼顾平衡。这是国库账目与财政制度汇编,你可仔细研读,有不懂之处,随时可问我。”
楚曜双手接过沉甸甸的账目汇编,指尖触及泛黄的纸页,心中涌起一股沉甸甸的责任感:“沈大人放心,臣定当虚心求教,不负陛下与大人的信任。”
云卿颜露出欣慰的笑容,抬手示意内侍官呈上财政大臣印玺与金册:“赐你‘度支尚书’金印,正二品衔,凡涉及财政的政策制定、官员任免、资源调配,你皆可便宜行事,朝廷全力支持!”
“臣谢陛下隆恩!”楚曜双手接过金印与金册,躬身再拜,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坚定。
上任仪式在户部大堂举行。当日,户部内外张灯结彩,文武百官、各地财政官员代表、凤栖苑众男宠纷纷前来祝贺。楚曜身着二品官服,手持“度支尚书”金印,站在户部大堂的正中央,接受众官员的朝拜。
“参见楚大人!”数十名户部官员躬身行礼,声音整齐而恭敬。
楚曜抬手示意众人平身,目光扫过眼前的官员们,语气诚恳:“诸位同僚,财政乃国之命脉,一言一行皆关乎国计民生。今后,我等当同心协力,恪尽职守,开源节流、公平税负、廉洁奉公,让每一分赋税都用在刀刃上,为凤启盛世保驾护航!”
仪式过后,楚曜并未急于推行改革,而是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深入调研全国财政状况。他闭门研读沈惊寒留下的账目汇编,走访户部各司,与基层财政官员彻夜长谈,甚至微服前往各地税务机构、商栈、工坊,了解税收征管、税负公平、财政支出等实际情况。
调研结果让他忧心忡忡:现有财政体系虽运转有序,但仍存在诸多弊端——税收制度不够完善,部分行业税负过重,而权贵与富商则通过各种手段偷税漏税;国库管理较为粗放,账目虽清晰,但资金调度效率不高,部分闲置资金未能有效利用;财政预算缺乏科学性,重点领域(如教育、实业、军事)投入不足,而部分冗余机构则浪费严重;海外贸易与殖民地财政监管薄弱,存在贪污腐败、账目混乱等问题。
针对这些问题,楚曜结合自己多年的商业管理经验,制定了“四大财政改革举措”,并在云卿颜的支持下,获得了萧战的军事配合、苏慕言的政策宣传协助,以及沈惊寒的指导。
第一,改革税收制度,实现“公平税负、应收尽收”。楚曜废除了部分不合理的苛捐杂税,合并重复税种,将全国税收分为“田税、商税、关税、盐铁税、殖民地贡赋”五大类,明确税率与征收标准:田税根据土地肥沃程度分级征收,贫瘠之地税率降低三成,鼓励百姓开垦荒地;商税实行“累进税率”,小商户税率降低,大商户税率适当提高,同时对新兴手工业、海外贸易给予税收减免优惠,鼓励实业发展;关税统一标准,对联盟成员国商品关税降低,对非联盟国家商品关税提高,既巩固联盟关系,又保护本国产业;严格打击偷税漏税行为,设立“财政督查司”,派遣督查员前往各地巡查,对偷税漏税者处以高额罚款,情节严重者流放边疆。
“税收的核心是公平,既要让百姓负担得起,又要保障国家财政收入。”楚曜在税收改革推行大会上,向各地财政官员讲解新税收政策,手中拿着一份详细的税率表,“今后,任何人都不得凭借权势偷税漏税,财政督查司将严格执法,确保税收政策落到实处。”
为了让百姓更好地理解新税收政策,楚曜还组织编写了《百姓纳税指南》,通过驿站、书坊、乡绅等渠道发放到百姓手中,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税种、税率、纳税方式与优惠政策。
第二,优化国库管理,提高资金使用效率。楚曜将国库分为“国库正库”与“国库副库”,正库存储日常政务、军事、民生所需资金,副库存储闲置资金与海外贸易、殖民地贡赋等专项收入;建立“资金调度机制”,根据财政预算与实际需求,合理调配正库资金,避免闲置;将副库闲置资金用于支持实业发展与教育革新,通过低息贷款的方式,借给手工业工坊、商队、皇家学院等,既实现资金增值,又支持国家重点领域发展。
“国库资金不是死钱,而是活的资源。”楚曜在国库管理会议上强调,“我们要让每一分钱都发挥最大的价值,既保障国家运转,又支持发展大局。”
他还引入了商业会计核算方法,要求户部对每一笔财政收支都进行详细记录与核算,定期编制财政收支报表,上报云卿颜与朝堂,确保财政透明化、规范化。
第三,完善财政预算制度,实现“科学规划、重点倾斜”。楚曜组织户部官员,结合国家发展规划,制定年度财政预算与五年财政规划,明确财政支出的重点领域:大幅增加对皇家学院、国子监、凤启医科书院的教育投入,保障人才培养;增加对军事装备研发、水师建设、边防防御的军事投入,巩固国防;增加对农业水利、基层医疗、孤儿院的民生投入,改善百姓生活;增加对海外殖民地治理、贸易据点建设的投入,拓展海外利益。
同时,严格控制冗余机构的财政支出,裁撤部分闲置机构,精简人员,减少不必要的开支。“财政预算要精打细算,把钱花在刀刃上。”楚曜说道,“对于冗余机构,该裁撤的坚决裁撤,绝不浪费国家财政。”
第四,加强海外贸易与殖民地财政监管,杜绝贪污腐败。楚曜派遣财政专员前往海外殖民地与贸易据点,建立完善的财政监管体系,要求海外机构定期上报财政收支报表,财政专员负责审核与监督;设立“海外财政举报机制”,鼓励海外军民举报贪污腐败行为,对举报属实者给予重奖,对贪污腐败者严惩不贷;将海外贸易与殖民地贡赋纳入国库副库专项管理,确保资金专款专用。
“海外利益是凤启财政的重要组成部分,必须加强监管,杜绝贪污腐败。”楚曜在海外财政监管会议上说道,“财政专员要忠于职守,严格监督,确保海外财政收入足额入库,为国家发展贡献力量。”
改革并非一帆风顺。部分权贵与富商因偷税漏税受到打击,纷纷上书反对,甚至联合起来向朝堂施压;一些保守派官员认为楚曜的改革“过于激进”,违背了“祖宗之法”;海外部分官员因利益受损,对财政监管采取消极抵抗态度。
针对这些问题,楚曜一方面坚持原则,严格执法,对偷税漏税的权贵与富商依法惩处,毫不留情;另一方面,他用改革成效说话,通过低息贷款支持实业发展,让手工业工坊、商队受益匪浅,赢得了广大商户与百姓的支持;对于保守派官员,他耐心讲解改革的必要性与长远利益,用财政收入增长、民生改善的实际数据说服他们;对于海外消极抵抗的官员,他果断撤换,派遣忠诚可靠的官员接任,确保财政监管体系有效运转。
一次,京城权贵李国公因偷税漏税被财政督查司查处,李国公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拒不缴纳罚款,还大闹户部。楚曜毫不畏惧,亲自前往李国公府,义正言辞地说道:“国公爷,税收乃国家之基,人人平等。您身为皇亲国戚,更应以身作则,带头纳税。若您拒不缴纳罚款,臣将上报陛下,按律处置!”
李国公见楚曜态度坚决,又深知云卿颜对楚曜的信任,最终不得不缴纳罚款。此事传开,朝野震动,再也无人敢轻易偷税漏税,新税收政策得以顺利推行。
经过一年的改革,凤启财政体系焕然一新。财政收入大幅增长,年度财政收入较去年增长四成,其中商税、关税、殖民地贡赋增长最为显着;财政支出更加合理,教育、军事、民生、海外发展等重点领域的投入得到保障,皇家学院的科研设备、水师的新型战舰、基层的医疗点、殖民地的贸易据点都得到了充足的资金支持;贪污腐败现象得到有效遏制,海外财政监管体系运转良好,财政透明度与规范化程度大幅提升;百姓税负更加公平,小商户与农民受益良多,手工业与商业发展更加繁荣。
启元四十九年秋,楚曜向云卿颜与朝堂提交了年度财政收支报表。报表显示,凤启年度财政收入突破一亿两白银,财政支出结构合理,国库储备充足,足以支撑国家三年的正常运转与重大项目投入。
云卿颜在朝会上对楚曜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楚曜执掌财政一年,改革税收、优化国库、完善预算、加强监管,成效显着,让凤启财政体系更加稳固高效,为盛世永固筑牢了根基。楚曜,你功不可没!”
随即,云卿颜下旨,加封楚曜为“财政安邦圣王”,加赏食邑一万五千户,黄金一万五千两,锦缎一万五千匹;户部官员与财政督查司人员各有封赏,对支持财政改革的商户与百姓,给予税收减免与荣誉表彰。
庆功宴上,众男宠与百官纷纷向楚曜表示祝贺。萧战举杯说道:“楚兄,你执掌财政,保障了军事军需供应,为国防建设提供了坚实的资金支持。我敬你一杯,愿凤启财政充盈,国防稳固!”
苏慕言也举杯说道:“楚兄的财政改革,大幅增加了教育投入,为皇家学院、国子监的发展提供了充足资金,保障了人才培养。我敬你一杯,愿凤启教育繁荣,人才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