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疯了?
“璐璐,你怎么了?”本来看到魏璐来找自己的书斐还是很高兴的,谁知道她坐下没一会就突然手脚抽搐,像个丧尸一样啃她手。
书斐用力将自己手从她嘴里扯出来,掉了一块肉,满手都是血,生理痛的她直掉眼泪。
“疯了,这些人疯了。”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会场瞬间乱成一锅粥。
除了魏璐,场上有五六个人症状和她一样。
这些人再也待不住了,开始直接离场。
祁鸢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跟慕曲说道:“尽快离开这里。”
主办方搞了这么多年的庆典活动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大家别乱跑,有序离场。”虽然这样叫着,可大家都是明星,谁听他的啊,走的乱七八糟的,女明星们又穿着高跟鞋和礼服。
摔了好几个了。
祁鸢站在舞台中间,气沉丹田深呼吸,大叫:“都给我慢点走,踩死人你们负的起责吗?”
一听这话,大家动作稍微慢了点,祁鸢下去扶起一个女明星,“高跟鞋脱了吧,这个时候还是命重要。”
“谢谢。”
“你是?”保安已经赶到,控制大家有序离场,但看到祁鸢还在,皱眉。
祁鸢额头有些细汗,高跟鞋早就不知被她丢到哪里去了,幸好礼服没做的那么繁杂,本来今夜应该无事的,偏偏下了雨,“你可以把那几个发疯的人控制住吗?”
保安就犹豫了一秒,然后就相信了她,重重点头,“交给我。”
很快几个保安大哥就将人都控制住了,效率确实很快。
这几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煞气很重的人,除了魏璐,其他人煞气重到不出一周就会死的那种。
但引发他们这样的,却是魏璐,确切来说是她手里的那个玉镯。
玉器是很容易招阴的东西,所以才说玉不是谁都可以戴的。她这玩意还加了邪修阵法,就更招阴了。
“有没有绳子,最好把他们捆好。”祁鸢将符纸拿出来,主办方负责人本来还觉得一个小明星还敢指挥他的人,一见到她手里的玩意,瞬间肃然起敬,她就是祁鸢吧。
“有,我这就去。”
将人绑好之后,祁鸢将符纸贴在他们每个人身上贴好后开始念决,煞气开始减弱,他们也渐渐恢复了理智。
“我,我这是怎么了?”被捆住的男人一脸懵,挣扎。
“你是谁,放开我。”另一男子又说。
“我知道你,你是祁鸢,就算你是程墨町的老婆也不能这么对我们。”这次是一女人。
魏璐也醒了,没有说话,但看向祁鸢的眼神充满了恶意。
“你们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若日后多行善事便可消除煞气,若执迷不悟,死期将至。”祁鸢额间细汗越来越多。
“少在这危言耸听,快把我放了。”
“无稽之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有五千万粉丝的人,小心我让我粉丝一口唾沫淹死你。”
祁鸢舒服的坐在椅子上,抬了抬手,保安将他们放开,“你把嘴角的血擦干净吧,啧,真脏。”
这男明星才发现自己嘴边有血,顿时愣住,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他人也从别人脸上察觉出自己的异常。
“是你。”魏璐像是很笃定的样子。
祁鸢撑着有些疲惫的额头,“是你。”目光看向她的手镯。
魏璐猛的用另一只手遮住玉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谁不知道你现在在网上整日弄些神魔鬼怪的东西,不是你还能是谁。”
“不是我就是你啊。”祁鸢有些体力不支了,同时弄五个人还是太消耗,看来储存的还不够。
她又扫了眼其他人,“你们还不走?待她身边又会像刚刚那样哦。”
众人看向魏璐,又看向祁鸢,面面相觑,反正离开她们两个总是对的。
“你—”见其他人像见到瘟神一般,魏璐咬牙切齿,今天本来是她刷脸的好机会,就被她搞没了。
“你这玉镯谁给你的。”
魏璐侧身躲过祁鸢看她玉镯的眼神,冷笑:“关你什么事。”
“夺人气运是邪修中最恶心的。”祁鸢慵懒的靠在背椅上,让自己舒服一些,漫不经心的将她掩藏最深的事情说出。
负责人和保安一愣,怪异的眼神看着魏璐。
魏璐瞳孔猛缩,手捂得更紧了几分,“神经病。”
“啧。”可惜啊,书斐这个傻丫头不找她算卦,没有她的因,这玉镯她破不掉啊。
这就是这种邪修的可怕点,被抢走气运的人若是没有想夺回气运的想法,任谁都破不了这个阵法。
其实这点虽然恶心,但挺鸡肋的,因为一般人气运消失都会觉得不对劲,不管是找大师也好,还是想别的办法也好,总之都不会坐以待毙。
可偏偏,书斐是个没心眼的人,她是一点都不觉得有问题啊。
想到此处,祁鸢觉得身体更累了几分,怎么还没到啊。
说曹操曹操到。
程墨町赶到了,祁鸢打电话时他还在去外地的路上,迅速掉头去活动现场。
“怎么样?”他还有些大喘气,坐在祁鸢旁边,握紧她的手。
“怎么没带伞?”祁鸢眨眼看向他淋湿的身子。
程墨町脱口而出,“担心你。”
祁鸢想给他擦水的手停在半空,心猛的抽动了下,随即放下手,笑笑:“害,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嗯。”程墨町看她恢复 了不少,放心下来,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几个人。“这几个人是?”
负责人和保安干笑,“那个,没啥事了,我们就走了哈,程总你老婆真厉害。”迅速撤离现场。
只有魏璐还在,她望向程墨町的眸中满是惊艳,“墨町......”
嘶,这婉转妖娆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狐狸精转世呢。
程墨町嘴角微抽,嫌弃的看向她,“八年没见,你脑子重组了?”
魏璐:“你还记得我。”
“你被绿也会记得那个人。”程墨町无语。
“不是的。”魏璐慌张的解释道:“那是我爸安排的,我不......”
“控制一下你的嘴巴,口水飚我裤子上了。”程墨町拿纸擦自己裤子,语气冷漠。
祁鸢被他牵着,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松开他的手,“她可是你前女友。”
“哦?”程墨町眼睛微亮,“你不开心了?”
“我只是对你被绿的经过很感兴趣,不知道你俩谁跟我讲讲。”
看着她眼底都是对八卦的兴奋,程墨町暗自叹气,站起身无视魏璐,牵起祁鸢,“走吧,回家说给你听。”
诶嘿,还真说啊。
“该死的祁鸢!”魏璐望着他们宛如一对璧人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跺了跺脚。
她紧紧扣住手镯,不够,书斐的气运还是不够。
书斐包扎完后想去看看魏璐,正巧撞见了离开的祁鸢二人。
“你......”
祁鸢没忍住开口道:“你要算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