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姐想到自己调查到的程沐兮事,顿了顿,想着怎么告诉她。
这一犹豫白娇娇就催了,“快说啊,你找到她没有?”
“找到了。”
白娇娇眼睛一亮,“太好了,我们赶紧把她救出来,到时候程家肯定会感谢我。”
曾姐闭了闭眼,“程家自己找到了,现在在程家休养。”
笑容瞬间凝固,白娇娇半天回不过神。
曾姐其实还查到程沐兮被救是祁鸢跟着一起去的,虽然没有曝光出来,但是当地人都记得祁鸢,因为她太漂亮了。
“怎么可能?!”白娇娇崩溃了,为什么重生回来所有的事都跟她想的不一样。
“娇娇,听我一句劝吧。”曾姐也是没有办法了,要不是她手头白娇娇是最红的,还有几个新人,她是真不想管她了。
白娇娇沉下心,满脸写着不甘心,“我要上那个节目。”
“嗯?”曾姐一下没听懂。
“分手恋人。”
曾姐深深皱着眉头,“那节目只有夫妻能上,你现在连cp都没有,而且之前拒绝过人家一次,侯导和制片凭什么再让你上。”
“不是固定嘉宾,就飞行一下,应该可以吧。”
曾姐哽住,但随即又想,白娇娇现在和祁鸢在营销号里是对家,她如果能上绝对有看点,侯导应该会答应的。
而且白娇娇说不定借此增加一些曝光率,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去联系。”
“多谢曾姐。”
莫子安被带到派出所时,脸色灰暗,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夜之间从华丽多金的明星成为了阶下囚。
他不懂,陈媛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不是很好么,她那么爱他,从他还是练习生时就天天到他家给他收拾东西。
甚至借钱为他请了一个古曼童,虽然他觉得那东西一点用没有,可是陈媛开心啊。
对啊,她不是很开心吗?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她不是做什么都愿意的吗?
所以他和她结婚了呀,这还不够吗?
他如今这么累,多发泄一下很正常吧,哪个男人不是这样,为什么她那么生气?
陈媛她凭什么生气啊。
“莫子安,跟你说话呢。”李正直敲了敲桌子,音量放大。
莫子安麻木的盯着他,没有说话。
由于莫子安的事情,录制暂停了几个小时,陈媛也跟着去调查了,嘉宾就剩了两对,侯导摸了摸头,那叫一个愁啊。
小吴是个有主意的,他溜到侯导身边,附耳说道:“不如找程总帮忙,他应该能找到人。”
侯导眼睛一亮,“不错不错,这个主意好,我现在就去找程总。”
程墨町在处理公务,其他人坐那刷手机。一张长沙发,三个人隔得十万八千里,反正侯导进去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嘴角微抽。
“程总,我想请您帮个忙,你看方不方便。”
程墨町从电脑前抬起头,“你说。”
“我们这不是突然少了一对嘉宾么,你看……你有没有认识的圈里人适合我们节目的。”
“只是女朋友的那种可以?”
“额……”侯导有些犹豫,“最好是结了婚的,哪怕是离婚很多年的都行。”
程墨町想了想,他倒是认识一对,不过他们离婚五年了,不知道会不会上。
“我联系下。”
“太好了多谢程总。”
事情有着落后侯导的脑门感觉都亮了些。
祁鸢现在在发愁晚上入住的事情,想着准备几件需要的工具,可是这边似乎没有香火店。
“你想要什么?”程墨町留意到她,熟稔的问道。
一旁的白昇扬有些意外,根据之前两人呢的相处来看,他们之前好像没有那么熟,但刚刚程墨町的语气又不像是假的。
“我想去买几件东西。”祁鸢想到他非常有钱。
“你说。”
祁鸢兴奋的列了一大堆,然后发给了他,“就这些,都拿双份的。”
黄土,鸡血,黑狗血,黄纸,香......这怎么看着要做法啊。
程墨町没忍住看了她一眼,就见她表情兴奋盯着他,然后就垂下了头。
大师的事情他不懂。
今天一天的录制是没法进行了,在程墨町联系好新嘉宾前,大家只能暂作休息。
那个大套房空了下来,慕曲也没想住进去,于是他们四个嘉宾就住在各自的房间里。
安静的夜里突然传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所有人赶到发出声音的地方,赫然是一个长得极为普通的男人,此时正跪在地上,脸上全是血迹。
慕曲一愣。
“这,这是怎么回事?”
祁鸢拍了拍手,俯视眼前的男人,“困魂这种邪术你倒是用的挺熟练啊。”
“我没有。”男人极力否认。
祁鸢将一面镜子摔在地上,镜面立刻破成碎片,男人心痛的看着镜子,这可是他找大师开过光的。
“镜子本就爱招惹邪物,你将一女魂魄拘禁于此,这不是邪上加邪,而且你用它来趁人睡着困住灵魂,好让你可以肆意妄为。”祁鸢知道就算镜子碎了也没用,只要它还能反光,作用就会一直在。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招魂器,刚住进去才发现,那个镜子和那个房间就是一座巨大的困魂容器。
还好没让程墨町进去,要不然以他那么好的命格怕是困在里面更出不来。
她就说之前莫子安在鬼屋里,她弄的那个小鬼威力怎么这么大,显然是这个地方滋养了太多煞气,已经影响到正常环境了。
“冯阿狗?”好半晌才匆匆赶来的侯导在看到人后惊讶的说道。
祁鸢睨了他一眼,幽幽开口,“你找的他?”
那眼神把侯导吓个半死,“怎,怎么了?”
“他应该靠这个房间轻薄了不少女人了。”
“啊?”侯导一脸懵圈,他完全不知道啊。
当初要定在这里休息时,是冯阿狗联系的他,说这几个房间好,别的节目组来他们这录节目都是住的这,他让副导考察了一下,发现确实还可以就定下来了,他也不知道啊。
“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冯阿狗大声喊冤。
而祁鸢没有功夫跟他争辩什么,将鸡血和黑狗血拌匀了倒在镜子上,随后拿出黄土和黄纸将它埋了起来,又拿出符纸贴在上面。
众人原来还觉得有些躁动的空气似乎安静了下来。
慕曲这时彻底相信祁鸢是个道士了,望向她的眼底再也没了嫉妒,只剩下满满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