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起,自己这次怀双胞胎,一直没给老家捎信,难怪秦京茹会这么惊讶。
而秦京茹也是个傻妞,孩子都抱半天了,才反应过来。
“对,我又生了,一对双胞胎,一个男娃一个女娃。”
秦淮茹指了指自己怀里的孩子,又指了指秦京茹抱着的,“这个是小当,去年生的。”
“哇,姐,你也太厉害了吧!两年生了三个娃!”
秦京茹眼睛瞪得溜圆,满是佩服。
“去你的,说的什么话!”
秦淮茹嗔了她一眼,“合着我跟母猪下崽似的?”
“不是不是!姐,我真没那意思,我就是夸你呢!”
秦京茹赶紧摆手,生怕秦淮茹误会。
“行了,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
秦淮茹无奈地笑了笑,话锋一转,“跟我说说,你咋遇上二大爷的?”
“啊?二大爷?就是刚才送我来的那个大哥?” 秦京茹一脸茫然。
“对,就是他。”
秦京茹这才把路上骑车被撞、遇到刘海中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秦淮茹听完,心里也犯嘀咕 —— 昨晚才跟刘海中提起秦京茹,今天人就来了,还正好遇上他,这难道是天意?
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唠着家常,话题就没断过。
..........
另一边,刘海中到了轧钢厂,心里却盘算着 —— 好久没见丁秋楠了。
如今厂里没人敢找自己麻烦,正好借 “视察” 的由头,去朝阳机械厂一趟。
此时的朝阳区机械厂医务室里,丁秋楠正给一个装病的工人开药。
那工人看着处方单,忍不住嘟囔:“丁大夫,我就偶尔咳嗽两声,没必要开这么多药吧?”
丁秋楠戴着口罩,眼神平静无波,语气没带半分温度:
“你这病看着轻,实则隐患重,就得用这些药调理。
要是不想治,现在就可以出去。”
装病工人知道被戳破了,赶紧赔笑:
“那啥,丁大夫,我这会感觉好多了!
不用开药了,不用开了!”
说完,灰溜溜地溜出了医务室。
等人走了,丁秋楠摘下口罩,轻轻叹了口气,眉头还微微皱着。
旁边一个年长些的女大夫凑过来,笑着打趣:
“丁医生,还是你魅力大!”
“张姐,别拿我开玩笑了。”
丁秋楠无奈地摇摇头,“烦都烦死了,这帮人没事总装病,净耽误正经看病的人。”
医务室唯一的女护士张晓晶也凑过来,捂着嘴笑:
“丁姐,他们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被你迷住了呗!”
“好啊,张丫头,你也跟着起哄!”
丁秋楠故意板起脸,伸手就去挠张晓晶的痒痒,“看我不挠到你求饶!”
“哎呀!丁姐我错了!”
张晓晶笑得直躲,连连告饶,“别挠了别挠了,我再也不笑话你了!”
医务室里顿时响起一阵轻快的笑声。
刘海中骑着三蹦子稳稳停在机械厂门口,亮出轧钢厂副厂长的身份,说是来考察情况。
机械厂厂长一听是上级单位的领导来了,连忙亲自陪着,前前后后领着他转车间、一路殷勤地介绍情况。
刘海中装模作样地问了几句,转了一圈就摆了摆手:
“行了,厂里情况我大致了解了,你去忙你的吧,不用跟着我。”
机械厂厂长哪敢多说 —— 要知道,轧钢厂本就是机械厂的上级单位,刘海中这个副厂长,论职级比他这个厂长高出一截。
机械厂厂长点头哈腰应着:“好嘞刘厂长,您有任何需要,随时叫我!”
说完才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没了人跟着,刘海中慢悠悠地转着,目标明确 —— 直奔医务室方向。
丁秋楠抬头看见走进来的刘海中,满脸惊讶:“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刘海中挑了挑眉,语气带着点戏谑。
“没有…… 怎么会不欢迎。”
丁秋楠说着,脸颊悄悄泛起红晕,眼神都有些躲闪。
“既然欢迎,怎么这态度?”
刘海中往前挪了两步,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
医务室里的李大夫和张晓晶看着这场景,也满脸诧异。
她们从没见过丁秋楠这副模样,往日里清冷又专业,此刻却像个见了心上人会害羞的小姑娘。
两人对视一眼,李大夫赶紧打圆场:
“小张,咱们之前那个发烧的病人,得去宿舍看看情况,走,咱们现在就去。”
刘海中一听就明白,这是故意给他们腾地方。
等两人的脚步声走远,刘海中转身就把门插了。
“你干嘛关门?”
丁秋楠连忙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眼神里带着点慌乱。
刘海中呵呵一笑,继续往前逼近。
丁秋楠又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储物柜,退无可退。
刘海中在她面前站定,一只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后,揽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就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你大白天的要干嘛?”
丁秋楠羞红着脸,伸手在刘海中肩膀上轻轻锤了一下 —— 那力道软绵绵的,跟挠痒似的。
刘海中浑不在意,反手把原本勾着她下巴的手移到她后脑勺,轻轻一带。
丁秋楠身子不由自主往前倾,下一秒,刘海中就顺势吻了上去。
丁秋楠瞬间僵住,随即脑子就变得迷迷糊糊,原本抵在刘海中胸口的手,也自然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某些特定形象的女性之所以容易让人产生别样的吸引力,往往源于 “反差感” 与 “职业特质带来的独特氛围”。
就像身着制服的女性,总能不经意间勾起人的心绪。
比黑丝空姐、或是像丁秋楠这样,穿着一身白大褂、脖颈间挂着听诊器的医生。
刘海中盯着她这副模样,心头的火苗瞬间被点燃,伸手就去解她白大褂的扣子,嘴上还带着点调侃的语气:
“正好,我来给丁大夫‘检查检查’身体。”
丁秋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一缩,伸手想去拦,却被他牢牢攥住手腕。
白大褂的纽扣一颗颗被解开,露出里面浅色的衬衣。
丁秋楠没力气推开刘海中,呼吸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