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这次雾姬夫人房间丢了什么?”宫尚角开口询问。
“是雾姬夫人的短剑,还有雾姬夫人之前与黑衣人来往的书信。”
“我记得之前苏姑娘和紫商大小姐都说过,当初刺杀月长老的黑衣人是一位男子。”
西西微微颔首,“不错,确实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
“既然是男子,上官浅根本不是你们要等的黑衣人,那又为什么要把他抓起来。”宫远徵有些着急的开口。
宫远徵一开口,几位长老眼神就过来了,
“远徵,你别忘了,上官浅可是无锋刺客。这一点,你早就知道的。”雪长老看到宫远徵的样子,开口提醒,“宫尚角,你要管管你弟弟,远徵尚未及冠,不能被骗了。”
宫尚角闻言颔首,又安抚地看了一眼宫远徵,宫远徵便不再说话。
“长老,这件事交给我,我来审问,务必给长老们一个交代。”宫尚角请命。
花长老颔首,“尚角,虽然我们都知道她们几人是无锋刺客,但之前她一直没有做出对宫门有害的事情,如今,她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不能姑息。”
宫远徵闻言有些着急了,
“长老,听我一言。”西西开口,“上官浅几人虽然都是无锋刺客,但是云为衫进入宫门有自己的目的,目前已经归降我们宫门,郑南衣也已经被我们控制,如今只剩上官浅,如果上官浅也有自己的苦衷,我想我们也可以和对云为衫一样,拉进我们的阵营。”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可是,上官浅是魅,等级比其他两人都要高,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与我们合作。万一她临时反水,那到时候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
“长老们说的也有理,不过我们还是先给上官浅一个机会,毕竟她们几位新娘进入宫门至今,没有传递消息出去,外面的寒鸦们怕是也要等不及了。”
宫尚角闻言开口,“中秋节将至,到时候旧尘山谷会很热闹,不如这一天带着她们出宫门,与寒鸦们见面。”
“也好,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审问上官浅,远徵,此事你配合尚角,但是你万万不可意气用事,须知宫门利益高于一切。”
宫远徵闻言颔首,“远徵知晓了。”
出了议事厅,
“苏姑娘似乎对上官浅颇为了解。”宫尚角开口。
西西闻言回头看了一眼宫尚角,并未回答宫尚角的话,而是看向了宫远徵,
“上官浅虽是无锋刺客,但是也有自己的苦衷,徵公子,你既然选择了上官浅,你应该相信她。”
“我自然是相信她的,但是苏姑娘似乎有些越界了,我与上官浅的事情与你何干?”
西西闻言并未生气,语气平静,“如果徵公子不是真心对待上官浅,那么我会帮她离开你。到时候,你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你……”宫远徵十分生气,“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西西没有再多说什么,便离开了,全程都没有看宫尚角。她转身离开的瞬间,没有人看到她脸带笑意。
“西西,我看你好像很喜欢上官浅。”
“嗯,最近我把原着看完了,觉得她很好。”
“那宫远徵呢,我看你想把他俩凑成一对。”
“原着里面他们俩就很隐晦,我觉得他们更合适,事实证明宫远徵会更适合上官浅。”
“还有西西,之前我看你对宫尚角似乎挺有好感的,如今怎么变了。”
“宫尚角在剧情里面做的事情,我发现了他的性格不适合我,他永远将宫门放在第一位,宫远徵、宫子羽都比他强。”
“好吧,那你是打算和宫子羽在一起了。”
“这本来就是我的任务,不是吗?”西西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回答道。
地牢门口,宫远徵和宫尚角站在外面,
“哥,让我先进去审问。”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提醒道,“远徵,你要以大局为重。”
宫远徵颔首,“哥,放心,我知道。”
地牢内,上官浅被绑在椅子上,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的都是各种刑具。因为提前交代过,并没有对上官浅用刑。
只是此时的上官浅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加上之前受了伤,衣服上还有血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但又有一种凌乱的美。
宫远徵走了进来,看到上官浅狼狈的样子,宫远徵忍着心疼走了过去,
上官浅眼带泪光的看向了宫远徵,声音有些沙哑,
“徵公子,你来了。”
“眼前还没有对你动刑,你看这一排排刑具,还有那一排排毒酒,相信我,这些你扛不住的。”
宫远徵一边帮上官浅整理头发,一边开口。
上官浅神色复杂的看向宫远徵,依旧狡辩,“徵公子,我真的不是无锋刺客。”
宫远徵闻言帮她整理头发的手一顿,
“事到如今,你还要撒谎吗?”宫远徵有些难受,“你说你不是无锋刺客,那你去雾姬夫人房间做什么?那半本医案是在金繁手中,可不是在雾姬夫人房间。而且还丢失了雾姬夫人的信件和佩剑,这些你拿去做什么?”
上官浅有些哑然,她看向宫远徵,“我若说了,徵公子会相信我吗?”
宫远徵眼神坚定的看向了上官浅,“会。”
“你能保我不受苦,保我不死吗?”
“我可以。”
这两个回答铿锵有力,给了上官浅极大的信心。上官浅再次回忆起西西给她说过的话,她还是决定放手一搏。
“好,我说。我确实是无锋刺客,但我还有另一个身份……这次我去找苏姑娘的时候,意外听说雾姬夫人是无锋的无名,还听说另一个黑衣刺客的消息,所以便借着为徵公子拿回那半本医案的机会,想要去雾姬夫人那边查看一下,没想到会遇到金繁,我们便交手了。”
上官浅将自己的情况跟宫远徵交代了,说出了自己是孤山派的后人独孤清浅。说了自己从门派被灭后进入无锋的事,以及几年前恢复的记忆。
宫远徵原本只知道上官浅是无锋刺客,他并不知道她其他的身份。听到上官浅讲述自己的过往,他心疼不已。
“你说的话,我可以相信吗?”宫远徵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