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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洛阳,晨曦初露。

狄仁杰站在书案前,笔尖蘸满浓墨,悬于宣纸之上却迟迟未落。窗外梧桐树上,几只麻雀叽喳跳跃,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他放下笔,揉了揉眉心,一夜未眠的双眼布满血丝。

“大人,宫中来人,请您即刻入宫。”老管家狄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狄仁杰眉梢微动,这个时辰传召,非同寻常。

紫薇宫内,武则天背对着殿门,望着墙上巨大的疆域图。殿内烛火通明,映照着她龙袍上金线绣制的飞凤。

“臣狄仁杰,参见陛下。”狄仁杰躬身行礼。

武则天缓缓转身,面色凝重:“狄卿,朕有一事,需你暗中查办。”

她抬手,指向殿中一方紫檀木案。案上平铺着一卷暗红色经卷,那颜色诡异,似是用某种特殊颜料染制而成。

“这是昨日清晨出现于朕寝宫之内的东西。”武则天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守卫禀报,无人进出。”

狄仁杰上前细看。经卷以梵文书写,内容乃是《金刚经》,但字迹猩红,触手生凉。他俯身轻嗅,一股极淡的铁锈味混杂着奇异香料的气息钻入鼻腔。

“人血。”狄仁杰直起身,语气肯定,“经卷是以人血混合朱砂抄写而成。”

武则天眼神一凛:“不止如此。昨夜,经卷旁又多了一物。”

她击掌两声,内侍捧上一方锦盒,盒盖开启的瞬间,狄仁杰瞳孔微缩。盒中静静躺着一只干瘪的人耳,耳垂上有一道明显的十字形伤疤。

“这是…”狄仁杰蹙眉。

“薛怀义的左耳。”武则天声音冰冷,“三日前,他告病不出。朕派人探望,回报说他染疾卧床,不便见人。现在看来…”

薛怀义,原名冯小宝,武则天最为宠信的僧人之一,曾督建明堂,官至辅国大将军,封鄂国公,权势熏天。

“陛下命臣调查此案,可有特别叮嘱?”狄仁杰问道。

武则天目光锐利如刀:“暗中查访,勿惊朝野。若薛怀义果真遇害,必有其因。朕要你查明真相,更要找到那胆大包天之人。”

狄仁杰领命,将血色经卷与装有耳朵的锦盒一并收起。临出殿前,他忽然转身:“陛下,薛师近日可曾有何异常?”

武则天沉吟片刻:“他月前自荐督造通天浮屠,称可佑大周永固。朕已准奏,工部拨银八十万两。”

狄仁杰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回到狄府,李元芳已在书房等候。这位跟随狄仁杰多年的护卫统领,身形挺拔如松,目光锐利如鹰。

“大人,宫中急召,所为何事?”元芳见狄仁杰面色凝重,立即问道。

狄仁杰将锦盒与经卷置于案上,简略说明原委。元芳听后,眉头紧锁:“薛怀义骄横跋扈,树敌众多。但敢在皇宫大内行此挑衅之事,绝非寻常人物。”

狄仁杰点头,展开血色经卷,细细观察:“元芳,你看这字迹,工整规范,笔划均匀,抄经者心绪平稳,绝非一时冲动所为。”

他指尖轻触经卷边缘:“边缘磨损处有微量青黑色颗粒,似是矿粉。”

元芳凑近细看:“大人,是否要我去薛怀义的府邸查探?”

“不,陛下要求暗中查访,你我直接现身不妥。”狄仁杰摇头,“去找裴行,他今日应在府中休沐。”

裴行,千牛卫中郎将,狄仁杰门生,为人刚正不阿。

元芳领命而去。狄仁杰则取出一方白纸,将经卷上的梵文逐字抄录。当他写到第七行时,笔尖忽然停顿。这一行的字符间距略有不同,若不细看,极难察觉。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狄仁杰轻声念出经文,目光却锁定在那微小的异常上,“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他取来放大镜,仔细察看这一行字迹。血书的笔画在这里略显颤抖,与整体的平稳形成鲜明对比。

“在这里,抄经者的心绪波动了。”狄仁杰喃喃自语。

午后,元芳带回裴行。年轻的将军面色凝重,一见狄仁杰便急声道:“恩师,薛师府邸守卫森严,外人一概不得入内。我以探病为由求见,也被拦在门外。”

狄仁杰示意他稍安勿躁:“详细道来。”

裴行平定呼吸:“薛师府外增了守卫,皆非千牛卫或金吾卫编制,似是私兵。他们称薛师染重病,畏光畏声,谢绝一切访客。但我观察到府内人员进出如常,并无医官往来,不似有重病之人。”

狄仁杰沉吟片刻:“你可听说薛师近日与何人结怨?”

裴行摇头:“薛师权势日盛,又与梁王交往甚密,朝中无人敢与他公然为敌。”

“梁王武三思?”狄仁杰眼中精光一闪。

“正是。半月前,还有人见他们同游洛河,相谈甚欢。”

狄仁杰踱步至窗前,望着庭院中盛放的牡丹,若有所思。武三思与薛怀义交好朝野皆知,但二人皆是野心勃勃之辈,表面和气之下,难保没有利益冲突。

“元芳,你去查访近日神都内可有人口失踪案件,特别是与薛师府有关者。”狄仁杰吩咐道,“裴行,你继续留意薛师府动静,但切勿打草惊蛇。”

二人领命而去后,狄仁杰再次展开血色经卷,目光落在那异常的一行字上。他取来梵文字典,逐字比对,发现其中一个字符被微妙地改动了笔画,若非精通梵文,绝难发现。

“这不是‘法’字,而是‘塔’字。”狄仁杰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一切有为塔,如梦幻泡影…

黄昏时分,元芳带回消息:神都近日确有数名工匠失踪,家属已报官但苦无结果。这些工匠皆参与过宫中工程,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名叫做赵七的雕工,他曾为薛怀义修缮过府邸。

“赵七的家人说,他半月前被薛师府的人请去后便再未归家。”元芳禀报道,“奇怪的是,他们并未报官,说是薛师府给了重金,要求保密。”

狄仁杰眉头紧锁:“还有何发现?”

元芳压低声音:“我在城南乱葬岗发现一具尸体,虽已腐烂,但耳部有明显特征——右耳缺失,左耳有十字形伤疤。”

狄仁杰猛地抬头:“薛怀义的尸体?”

“身形相似,且身着华贵僧袍。我已命人秘密看守现场。”

狄仁杰沉思片刻,忽然起身:“备马,我们去乱葬岗。”

夜幕低垂,乱葬岗上阴风阵阵。几处新坟旁,野狗低吠,被元芳挥手驱散。他引狄仁杰至一具以白布覆盖的尸体前,掀开布角。

尸体已开始腐烂,但面容依稀可辨,正是薛怀义。他双目被挖,舌头被割,右耳缺失,仅存的左耳上赫然有一个十字形伤疤。

狄仁杰蹲下身,仔细检查尸体:“死亡时间应在三至四日前,与宫中收到耳朵的时间吻合。”

他注意到薛怀义右手紧握成拳,指缝中露出一点白色。狄仁杰小心掰开僵硬的手指,一枚小小的白玉佛像从中滚落。

“这是...”狄仁杰拾起佛像,发现底部刻有细微文字,“‘塔藏玄机,血债血偿’。”

元芳凑近观看:“大人,这似乎是凶手留下的讯息。”

狄仁杰不语,继续检查尸体。薛怀义的左手食指上有细微的割伤,指甲缝中有少量青黑色颗粒,与经卷上的矿粉一致。

“元芳,你看这颗粒,”狄仁杰将颗粒小心收集到一方白纸上,“像是铜矿碎屑。”

“薛师府中怎会有矿粉?”

狄仁杰目光如炬:“因为他最近在督造通天浮屠。”

回到狄府,狄仁杰连夜查阅工部档案。通天浮屠选址在城西皇家园林,由薛怀义全权负责,工程已进行月余。

“大人,您怀疑凶案与通天浮屠有关?”元芳问道。

狄仁杰指着档案上的工匠名单:“这些名字,与失踪工匠名单高度重合。而且,你看这里,”他指向材料清单,“工程所需铜料远超正常用量。”

元芳疑惑:“多出的铜料去了何处?”

狄仁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元芳,你可记得三年前的铜币私铸案?”

元芳恍然大悟:“当时查获的私铸工坊,就隐藏在官方工程中,以工程用料为掩护!”

狄仁杰点头:“薛怀义可能重蹈覆辙。不过...”他话锋一转,“若仅为私铸铜币,何至于引来杀身之祸?凶手又以如此激烈手段向陛下示威?”

次日清晨,裴行匆匆来访,带来惊人消息:武三思向陛下进言,称薛怀义可能已遭不测,并暗示此事与朝中反佛势力有关。

“反佛势力?”狄仁杰挑眉。

“近年来佛教大兴,寺院占地免赋,僧人免役,已引起诸多不满。”裴行解释道,“薛师作为佛教领袖,自然成为众矢之的。”

狄仁杰沉吟道:“这倒提醒了我。元芳,你去查查,神都附近可有高僧近日遇害或失踪?”

元芳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回消息:城南大云寺高僧慧明,半月前圆寂,寺方称是寿终正寝。

“慧明法师?”狄仁杰记得这位高僧,他不仅是薛怀义的授业师,也是朝中少数敢于直谏的僧人。

“大人,有何不妥?”元芳见狄仁杰面色有异,问道。

“慧明法师虽年事已高,但年初我还与他论过佛法,那时他精神矍铄,不似病危之人。”狄仁杰起身,“我们去大云寺走一遭。”

大云寺内香火鼎盛,僧众见狄仁杰到访,急忙通报住持。年迈的住持亲自迎出,神色间却有一丝慌乱。

“狄大人光临敝寺,不知有何指教?”住持双手合十,声音微颤。

狄仁杰还礼:“特来祭拜慧明法师。”

住持引狄仁杰至灵塔前,一路上目光闪烁。狄仁杰看在眼中,不动声色。

祭拜完毕,狄仁杰忽然问道:“慧明法师圆寂前,可有何异常?”

住持手中佛珠一顿,强作镇定:“师兄安详离世,并无异常。”

狄仁杰目光锐利:“法师精通医理,善于养生,何以突然圆寂?”

住持额角渗出细汗:“生死有命,佛法无常。”

此时,元芳悄然靠近狄仁杰,低声道:“大人,寺中僧人说慧明法师圆寂前一日还曾在讲堂说法,精神健旺。”

狄仁杰点头,转向住持:“本官受陛下之命,调查薛师失踪案,需要开棺验看慧明法师遗骸。”

住持大惊失色:“这...这如何使得!惊扰高僧遗骨,罪过罪过!”

狄仁杰面色严肃:“若非事关重大,本官也不会行此下策。住持如此阻拦,莫非有何隐情?”

住持面色惨白,汗如雨下。在狄仁杰的坚持下,只得命人开启灵塔。

棺木开启的瞬间,一股异香扑鼻而来。慧明法师的遗体保存完好,面目如生,但狄仁杰敏锐地注意到,法师的右手缺失了小指。

“这是怎么回事?”狄仁杰厉声问道。

住持扑通跪地,泪流满面:“狄大人明鉴,老衲实在不敢说啊!”

狄仁杰扶起住持,温言道:“大师不必恐惧,本官自会为你做主。”

住持长叹一声,终于道出实情:慧明法师并非自然圆寂,而是中毒身亡。下毒者,正是薛怀义。

“薛师为何要毒害自己的授业恩师?”狄仁杰震惊。

住持老泪纵横:“慧明师兄发现了薛师的秘密——他借修建通天浮屠之机,暗中铸造铜兵,意图不轨。师兄欲向陛下告发,却被薛师抢先灭口。”

狄仁杰与元芳对视一眼,心中骇然。若薛怀义真在私铸兵器,那便是谋逆大罪!

“薛师死后,我们恐惹祸上身,便未敢声张。”住持补充道。

离开大云寺,狄仁杰面色凝重:“元芳,看来我们低估了此案的严重性。”

元芳点头:“薛怀义私铸兵器,必是为人所用。武三思近日异常活跃,莫非...”

狄仁杰举手制止:“无凭无据,不可妄议亲王。当下之急,是找到私铸工坊所在。”

回到狄府,狄仁杰重新审视血色经卷。他将那行被改动的经文单独抄录,反复推敲。

“一切有为塔,如梦幻泡影...”狄仁杰喃喃自语,“塔...浮屠...通天浮屠!”

他猛地起身,取来通天浮屠的工程图纸。图纸上,浮屠高耸入云,气势恢宏。

“元芳,你看这浮屠地基,”狄仁杰指着图纸一角,“规模远超地上建筑所需,地下必有空间!”

元芳细看后恍然大悟:“工坊就在浮屠地下!”

狄仁杰点头:“立刻调集人手,但不要惊动工部。”

深夜,通天浮屠工地静悄悄。狄仁杰与元芳带领一队精锐府兵,悄无声息地潜入。工地守卫早已被裴行以巡查名义调开。

浮屠地基深处,一扇隐蔽的铁门藏在脚手架后。元芳用力推开,一条向下的阶梯显露出来。

阶梯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工坊。炉火虽已熄灭,但空气中仍弥漫着金属与煤炭的气味。工坊内堆放着大量已铸造好的兵器——刀剑、长矛、铠甲,数量之多,足以装备一支军队。

“果然如此。”狄仁杰巡视工坊,面色冷峻。

在工坊一角,他们发现了更多证据——几卷以血书写的经卷,与宫中出现的如出一辙;赵七等失踪工匠的衣物;以及一本记录着资金往来的账册。

狄仁杰翻开账册,最后一页赫然写着一个“武”字。

“大人,这...”元芳倒吸一口凉气。

狄仁杰合上账册,面色凝重:“此案已不仅是谋杀,更是谋逆大罪。”

众人退出工坊时,狄仁杰忽然在门口停下。他俯身从门缝中拾起一片小小的金箔,上面刻着精细的凤凰纹样。

“这是宫中之物。”狄仁杰眼神锐利起来。

回到狄府,天已微明。狄仁杰独坐书房,将所有线索在脑海中一一梳理:薛怀义私铸兵器,慧明法师因此被害,薛怀义随后被杀,血色经卷出现在皇宫,武三思异常活跃,还有那片宫中的金箔...

忽然,他眼中闪过明悟:“原来如此!”

狄仁杰立即唤来元芳:“你速去查证一事:薛怀义‘病重’期间,何人曾入宫面圣。”

元芳不解其意,但仍领命而去。狄仁杰则取出纸笔,开始书写奏章。

午后,元芳带回消息:薛怀义“病重”次日,只有武三思和太平公主入宫觐见。

狄仁杰放下笔,长叹一声:“果然如此。”

三日后,狄仁杰请求密奏,武则天在偏殿召见。

狄仁杰将调查结果一一呈报:薛怀义借修建通天浮屠之机,在地下私铸兵器,意图不轨;慧明法师发现后被害;薛怀义随后被同伙灭口。

武则天震怒:“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神都谋逆!”

狄仁杰平静道:“陛下息怒,此案尚有隐情。”他呈上那片金箔,“这是在工坊门口发现的,应是凶手不慎掉落。”

武则天接过金箔,面色骤变:“这是...”

“这是太平公主府特有的金箔纹样。”狄仁杰接口道。

殿内一片死寂。武则天目光如刀:“狄卿,你可知你在指控谁?”

狄仁杰躬身道:“臣不敢妄议公主。但此案证据确凿,太平公主与武三思合谋,利用薛怀义私铸兵器,事成后杀人灭口。那血色经卷,既是向陛下示威,也是嫁祸反佛势力的手段。”

武则天缓缓起身,在殿内踱步:“他们为何如此?”

“陛下明鉴,”狄仁杰抬头,目光清明,“公主与梁王,所求的自然是那至高之位。”

武则天沉默良久,终于开口:“狄卿,此案到此为止。”

狄仁杰愕然:“陛下!”

武则天抬手制止:“朕会处置他们,但不必公开。你已查明薛怀义死因,可以结案了。”

狄仁杰欲言又止,最终只能躬身领命。

退出偏殿时,武则天忽然问道:“狄卿,你如何确定太平公主涉案?”

狄仁杰驻足:“血色经卷上的梵文有一处被改动,暗示浮屠之秘。而精通梵文又熟悉薛怀义事务者,太平公主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是,”他顿了顿,“经卷所用的血,并非薛怀义之血。”

武则天挑眉:“哦?”

“经卷血腥气中混有麝香之气,那是公主最爱的熏香。”狄仁杰平静道,“且血书字迹工整,必是女子所写。公主师从薛怀义学习梵文,最熟悉他的笔迹,能够完美模仿。”

武则天目光复杂:“你果然是大周第一神探。”

狄仁杰深深一躬:“臣只是尽忠职守。”

一月后,武三思被外放督建陵寝,太平公主闭门诵经为国祈福。朝野上下皆以为这是寻常的职务调动,唯有少数知情人明白其中深意。

狄府书房,狄仁杰站在窗前,望着淅淅沥沥的秋雨。元芳站在他身后,忍不住问道:“大人,此案就这样了结了吗?”

狄仁杰轻叹一声:“皇家之事,有时真相不如安定重要。陛下已做处置,我们不必再多言。”

“可是遇害的慧明法师、赵七那些工匠,他们的冤屈...”

“他们的冤屈已昭雪,凶手已得惩处,只是方式不同罢了。”狄仁杰转身,目光深邃,“元芳,为官之道,不仅要明察秋毫,更要懂得适可而止。”

元芳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狄仁杰走向书案,铺开宣纸,提笔蘸墨。这一次,笔尖毫不犹豫地落下,一个苍劲有力的“法”字跃然纸上。

窗外,雨渐渐停了,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亮了神都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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