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表白的祝卿桉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燥热,泛起不正常的鸿运。
“严铭我好热啊。”
她迷迷糊糊的样子,让严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巴:“他给你吃了什么?”
祝卿桉脑袋上直冒问号。
就算吃了什么也早就到肚子里了。
她蹭过去跟严铭贴贴,手还不忘指桌子:“都在那里呢。”
严铭一手护着她,将人抱起来,查看桌子上的饭菜,最后目光定格在那几瓶奶上。
拿起来闻了闻,除了饭菜香味,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古怪。
严铭这些年接触过不少黑色的东西,当即脸色阴沉下来,想要把人拖出柜子在暴打一顿。
祝卿桉拉着他不放,黏糊的紧。
房间里的灯泡闪动了两下,滋啦一下,灭了。
停电了。
祝卿桉瑟缩了一下,躲的更加起劲了。
“桉桉,乖。”
柜子门被撞开,霍邱磊狼狈的露出脑袋,他盯着严铭嘲讽:“是我下的药,本来想着让她少受些罪,倒是便宜了你,你要是不行,就换我来。”
严铭愤恨抬脚,眼神狠厉,若不是他来的早,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踩到霍邱磊手上,直直的踩断了手指骨。
这么高的楼,跳下去,她肯定会很危险,留在这里也会被占便宜。
又气又怒。
框框两脚把人踹进柜子里,抱着人推门去了另一间房。
怀里的脑袋不安分的轻轻蹭:“严铭,我难受。”
刚放在床上,祝卿桉就拉着他的手往下,惊得严铭赶紧止住。
她不太懂这些,只是凭借着以往严铭教过的来做。
严铭叹了一口气,俯身亲在了额头上,扭头进了浴室洗手。
祝卿桉哼哼唧唧的不乐意,嘴里开始埋怨,声声都是严铭。
很快,浴室门被打开,男人坐在床上,将女孩抱在开始为她缓解(?o?o?)。
……
半晌后,女孩子安静下来,身体被清理干净,闭着眼睛睡觉,小脸蛋红扑扑的。
浴室里哗啦啦的冷水冲在严铭身上,也止不住的燥热。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警车响起,严铭快速穿好衣服,推门出去,咔嚓落锁的声音让人格外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
外面的人排队被押送到警车上,就连跟着工作的人也一同送了回去。
“报告,检查到每人都不同程度的服用了一种药,可以使人浑身无力,精神萎靡不振。”
“现带走,回去审问。”
霍邱磊被人摁着与严铭擦肩而过,他牵起唇角,低声道:“敬你是个正人君子。”
严铭冷淡的收回目光。
霍邱磊:“我们还会再见的。”
严铭一忍再忍,塞了一把票子给看守,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好好照顾他。”
……
祝卿桉的脸颊被人轻轻捏了捏:“老婆醒醒了,该回家了。”
她半睁开眼睛,见是那张熟悉的脸,翻身不满的哼唧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严铭的坏话,又沉沉睡去。
严铭哑然,被如此信任也不能辜负。
找来一件长款外套,直接把人里里外外裹了个严严实实起来,就连头发丝也要用帽子盖上,抱进怀里,跟着走了。
车上
“哥,这是谁啊?”
他们铭哥如此大动干戈,就连局长的人脉也用上了,为的谁,大家都很好奇。
不是说嫂子她哥已经回去了么。
众人猜测拉回正轨,渐渐往祝卿桉身上发展。
不过祝卿桉那副娇纵的样子,肯定在家睡觉,怎么也跟这边扯不到一起。
有人又改了主意,觉得是严铭的情人。
胡乱猜测中,当事人拧紧了眉头,严铭蹙眉,冷声道:“老家的外甥。”
“哦,男的啊。”
“小孩啊,怪不得这么娇小。”
车子行驶到半路,祝卿桉隐隐要醒过来,严铭找了个借口把人从车里赶下去。
“铭哥,这还没到呢。”
“不顺路,送小孩回家。”
两人在不乐意也只能乖乖的朝后面车走去,他们还得跟着去派出去做口供呢,这可是大功一件。
这群人诈骗,局里也盯了一段时间了,好不容易找到机会。
严铭他们对此地比较熟悉,大路泥泞不堪,已经彻底不能过,他们走的小路。
一路上严铭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送她回家,这件事翻篇,等着祝卿桉的承诺,指望她兑现。
二,利用这个机会成功上位,可……
她的名声难免受到影响。
睡的迷糊的祝卿桉渐渐清醒,在看到严铭的那一刻,放松下来,从副驾驶爬过去,贴在严铭身上。
她现在很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要抓住一些什么东西抱在怀里才行。
“怎么了?”
严铭担心的看过去,转换单手开车,另一个手牢牢的护住跨过来的祝卿桉,搂在了怀里。
祝卿桉趴在他怀里,八爪鱼似的缠着他,感受着熟悉的心跳,不满道:“你怎么才来救我!”
“我都要害怕死了。”
“霍邱磊太可怕了,严铭你还是把他打死吧。”
后知后觉的吐槽,让严铭放下心来,哄道:“又不怕打人坐牢了?”
“呜呜呜呜怕……他会被关起来么?”
“会。”
“那就好。”
恐惧消散,祝卿桉恢复了安全感,开始告状。
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胡话,最后竟然趴到他身上睡着了,他怀疑是药里有安眠的成分。
心疼的亲了亲她软白的脸颊,严铭决定送她回家。
……
收到消息的周舒云吓疯了。
祝顺遂回来了,回来了。
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她慌张的收拾家里值钱的东西,准备跑路。在第三次打碎杯子时,周父从外面进来,呵斥:“你在干什么?还嫌弃家里不够乱么?”
周舒云被吓得一跳,随即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向他求救:“爸我惹事了。你还有没有钱,先借我点,我以后出息了会还给你的!”
之前每次遇到事情周舒云都会这么说,之前周父宠溺她,家里有钱,所以说什么都依她。
就连狸猫换太子的名额他都敢做。
不过现在嘛,他怀疑周舒云不是他的亲生孩子,所以说什么也不愿意给钱。
真甚至在听到,她做的蠢事时,还想把她手里的钱要回来。
周舒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还是我爸爸么?竟然跟我要钱?你疯了!”
“你才疯了,你不给我,我就去告你,谁也别想好过!”周父十分癫狂的跟周舒云吵架,他好几天没喝酒了,他一定要把钱要回来。
拉扯间周父第一次对周舒云动了手。
周舒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打我?”
这一打,周父就像是打通任督二脉一般,疯狂下手,多天的无处发泄的气闷,像是一下找到了突破口。
“你跟姓顾的走的这么近,老子穷死了,你还给他花钱讨好,还跟我要钱去京城!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他早就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