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达拉宫脚下,晨光为红白相间的宫墙镀上一层金边。江渝川提前协调了专属参观通道,避开人流高峰,十二辆豪华越野车稳稳停在指定区域后,十位伴侣各自牵着或抱着孩子,簇拥着爷爷奶奶向宫门口走去。6岁的龙凤胎江沐辰、江沐瑶走在最前面,男孩攥着爷爷的手杖尾端,女孩则被奶奶牵着小手,好奇地仰头打量着高耸的宫殿:“奶奶,这房子好高呀,是不是有一百层?”
“傻孩子,没有一百层,但它是世界上最高的宫殿呢。”奶奶笑着弯腰,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梢。江沐辰立刻接话:“爸爸说这里有好多佛像,我们要小声说话,不能打扰神仙对不对?”江渝川走在旁边,揉了揉他的头:“沐辰说得对,布达拉宫是神圣的地方,咱们要保持安静,心怀敬畏。”
进入宫殿内部,酥油灯的暖光映照着壁画和金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藏香。江渝川放缓脚步,走到林晓雅身边,看着她耐心解答江沐辰“壁画上的神仙为什么穿长袍”的疑问,低声问:“晓雅,沐辰和沐瑶第一次见这种古建筑,有没有觉得不适应?刚才在车里我看沐瑶有点晕车,现在好些了吗?”林晓雅侧头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已经好多了,你提前准备的晕车贴很管用。孩子们都觉得新鲜,刚才还偷偷问我能不能把壁画上的花纹画下来带回家呢。”江渝川点头:“喜欢就好,回头让管家找藏区的手艺人,给他们定制一套藏式纹样的画笔和本子。”
翁娜抱着江念安走过转角,正好遇上江渝川,轻声说:“渝川,念安刚才问我酥油灯为什么一直亮着,我怕解释得不准确,你要不要跟他说说?”江渝川接过江念安,让孩子靠在自己肩头,声音温和:“念安,酥油灯代表着祈福的心愿,就像咱们家里的长明灯,照亮着大家的期盼,所以会一直保持燃烧呀。”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手轻轻碰了碰江渝川的下巴:“爸爸,那我也想点一盏,祝爷爷奶奶不生病。”江渝川眼底泛起暖意:“好,等下到祈福区,爸爸陪你一起点。”
周莹莹正带着江念昔看佛龛前的供品,江渝川走过来时,她刚好起身:“渝川,这里的藏香味道有点浓,知予和景行刚才咳嗽了两声,要不要让她们先到外面透气?”江渝川立刻看向不远处的何萍和文静,见两个孩子正乖乖牵着妈妈的手,连忙说:“不用特意出去,我让管家把便携式空气净化器拿过来,再给孩子们喝点温水润润喉咙。你们也多喝点水,高原气候干燥,别上火了。”他转头对随行管家吩咐了两句,又对周莹莹补充:“等参观完,咱们去吃清淡的藏餐,我特意让餐厅准备了孩子们能吃的糌粑粥。”
走到一处开阔的平台,江渝川让大家停下休息。秦露正给江知然整理哈达,看到江渝川过来,笑着说:“渝川,你看孩子们多喜欢哈达,刚才沐音还说要把哈达系在牦牛玩偶上。”江渝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江沐音正踮着脚尖,让罗燕帮忙把哈达缠在毛绒玩具上,忍不住笑了:“喜欢就多带几条回去,我跟当地的合作社订了一批手工哈达,有不同的颜色和纹样,回头分给孩子们当纪念品。”他顿了顿,又问:“沈琳呢?景然是不是睡着了?”沈琳抱着熟睡的江景然走过来:“嗯,刚才在里面太安静了,小家伙就睡着了。你安排的婴儿背带很方便,抱着也不累。”江渝川伸手摸了摸江景然的小脸蛋:“辛苦你了,等下坐缆车下去,你先带着景然回车里休息,我带其他人看完最后一个展区就来。”
李冰冰和晓雨正哄着互相打闹的江童童和江若曦,江渝川走过去,轻轻捏了捏两个小家伙的脸蛋:“童童、若曦,不许调皮哦,妈妈们照顾你们很辛苦。”转头对两位伴侣说:“要不要换我抱一会儿?你们也歇一歇。”晓雨摇摇头:“不用啦,我们能应付。你刚才一直陪着爷爷奶奶,也没好好休息。对了,爷爷奶奶刚才说想看看布达拉宫的全景,等下到顶层平台应该能看到吧?”江渝川点头:“放心,我已经跟工作人员沟通过了,顶层平台给咱们留了专属参观时间,既能看全景,又不会有人打扰。”
陈梅抱着江承悦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渝川,你看我刚才给承悦拍的,他正学着大人的样子合十祈福,特别可爱。”江渝川接过手机,看着照片里小家伙认真的模样,嘴角上扬:“拍得真好,让摄影师把这些照片都整理出来,做成纪念册,等孩子们长大了给他们看。”他看向不远处正在给爷爷奶奶递水的林晓彤,大声说:“晓彤,晓东刚才有没有哭闹?婴儿车里的保暖垫还够不够暖?”林晓彤回头笑答:“放心吧,晓东可乖了,一直在看风景,保暖垫很暖和,他都出汗了呢。”
阳光透过宫殿的窗户洒进来,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江渝川看着身边各司其职、温柔细心的伴侣们,看着孩子们嬉笑打闹的身影,又看向满脸欣慰的爷爷奶奶,心中满是安慰。他轻声对身边的几位伴侣说:“这次带大家来西藏,就是想让孩子们感受不同的文化,也让爷爷奶奶看看这壮丽的风景。以后只要你们有空,我还会带大家去更多地方。”翁娜笑着回应:“只要能和你、和孩子们在一起,去哪里都好。”周莹莹也点头:“是啊,看着孩子们这么开心,我们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