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寻找鱼鸟栖息之地”的大业,林舟被神主留在神庙过夜,美其名曰“共商神国大计”,实则是被拉着进行深夜茶话会。
夜色渐深,神庙里只剩下几盏油灯摇曳,柏木香味混合着淡淡的尘土气息,倒比白天多了几分静谧。神主卸下了沉重的金箔衣,换上了轻便的麻布长袍,头发用一根玉簪束起,看着比白天和蔼了许多。他示意林舟坐下,又让侍从端来两碗温热的草木茶。
林舟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舌尖炸开,比灵汐巫女的草药还难喝,他强忍着没吐出来,心里吐槽:古蜀人的饮品就不能正常点吗?
“神使大人,”神主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感慨,“自神国建立以来,我们便依靠神的庇佑生存,可近来星象异动、作物减产,老夫心中甚是不安。”
林舟放下茶碗,故作深沉地说:“神主不必担忧,神派我来,便是为了化解神国的危机。只要我们顺应神的旨意,改良耕作、治理蛇虫、寻找水源,神国定会重现繁荣。”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神主的反应,发现神主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瞟向自己的嘴巴,说话时还微微有些含糊。林舟心里犯起了嘀咕:这神主该不会是牙疼吧?
聊到兴起时,神主大笑起来,嘴巴张得老大。林舟趁机瞥了一眼,瞬间愣住了——神主的上排牙齿缺了两颗,而空缺的位置,居然镶嵌着两颗洁白的玉石,打磨得圆润光滑,跟真牙差不多大小!
“我靠!”林舟心里惊呼一声,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神主的假牙居然是玉石做的?这也太新潮了吧!三千年前就有“玉石假牙”,古蜀人的生活品质可以啊!
神主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神使大人见笑了,老夫年纪大了,牙齿掉了两颗,说话都不方便,便让工匠用玉石做了两颗补上。”
“玉石假牙?”林舟忍不住开口,“神主,这玉石做的假牙好用吗?会不会硌嘴?吃饭的时候会不会掉下来?”
神主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问这种问题,随即笑了起来:“还行,就是有点沉,吃饭的时候得小心些,不能咬太硬的东西。不过玉石乃神国珍宝,用它做假牙,也算是沾了神的气息。”
林舟心里乐开了花,这神主也太可爱了!居然用玉石做假牙,这要是放在现代,绝对是“奢侈品假牙”,有钱都买不到!他忍不住调侃:“神主,您这假牙也太奢华了!要是再镶嵌两颗绿松石,那就更气派了,绝对是神国独一份的‘限量款假牙’!”
神主被他说得哈哈大笑:“神使大人说笑了,老夫这把年纪,只求能正常说话吃饭就好,哪还追求什么气派。”
旁边的纵目祭司也忍不住开口:“神使大人有所不知,这玉石假牙还是老夫提议做的。神国的玉石质地温润,打磨后与牙齿相似,用来做假牙再合适不过。”
林舟对着纵目祭司竖了个大拇指:“祭司大人高见!这玉石假牙不仅实用,还彰显身份,简直是古代版的‘高端定制’!”
他突然灵机一动,对着神主和祭司说:“神主,祭司大人,其实这假牙还能做得更好!比如把玉石打磨得更贴合牙龈,再用动物胶固定,这样就不会硌嘴,吃饭也不会掉下来了。甚至还能根据牙齿的形状雕刻,做得跟真牙一模一样!”
神主和祭司眼睛一亮,连忙追问:“神使大人,此话当真?真能做到这般地步?”
“当然!”林舟拍了拍胸脯,“只要给我找些手艺好的工匠,我教他们改良方法,保证能做出比现在好十倍的玉石假牙!不仅如此,我还能教他们做木梳、玉簪、耳坠等饰品,让神国的贵族和百姓都能用上好看又实用的东西!”
他心里盘算着,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通过改良玉石加工工艺,不仅能讨好神主和贵族,还能培养一批自己的工匠,为日后的技术革新打下基础。而且玉石饰品一旦做出来,肯定能成为神国的“硬通货”,不管是内部使用还是部落贸易,都能派上大用场。
神主闻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神使大人果然有非凡的智慧!明日老夫便让祭司大人挑选最好的工匠,听凭神使大人差遣!”
林舟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深夜聊天还聊出了个“玉石加工项目”。他看着神主嘴里的玉石假牙,心里忍不住想:这神国果然藏龙卧虎,连假牙都这么有特色。以后可得多跟神主、祭司聊聊天,说不定还能发现更多有趣的东西,解锁更多“古蜀隐藏技能”!
夜深了,林舟躺在神庙的石床上,虽然还是有些不习惯,但心里却充满了期待。他觉得这三千年前的古蜀,越来越有意思了,不仅有硬核的猛男、吓人的蛇虫、黑暗料理,还有玉石假牙这种“惊喜”,看来自己的穿越之旅,注定不会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