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骨正靠在沙发上刷手机,听见门响抬头一看,见梁蜜、柳如画、林雨菲三个人笑眯眯走进来,还以为她们是来松口的,当即放下手机,往后一靠,语气带着点得意的笃定:“怎么?想通了?同意把秦寿在帝都的‘使用权’给我了?”
话音刚落,梁蜜三人突然快步上前——林雨菲和柳如画一左一右堵住沙发扶手,梁蜜直接站在她面前,伸手就按住她的肩膀,笑得眼睛都眯了:“是想通了,想通了该怎么‘好好跟你聊聊’。”
赵小骨心里“咯噔”一下,挣扎着想坐起来:“你们想干嘛?光天化日……不对,大半夜的,还想动手啊?”
“动手怎么了?”林雨菲扬起右手,手掌“啪”地一下拍在赵小骨屁股上,声音脆得很,“白天在排练厅搞分裂,晚上还敢跟我们提‘使用权’,揍你都算轻的!”
赵小骨身子颤了颤,却梗着脖子嘴硬:“有本事再打!今天你们敢动我,明天我就跟秦寿告状,看他帮谁!”
柳如画没跟她废话,抬手又是一巴掌,力道比林雨菲还重些:“告状?你先想想自己刚才求秦寿揍你的样子,传出去谁丢人。”
这一巴掌下去,赵小骨的脸颊悄悄泛起红晕,却还是硬撑着喊:“不够力!跟挠痒痒似的,有本事使劲点!别跟我玩虚的!”
“行啊,满足你!”
梁蜜挽起袖子,卯足了劲,“啪”的一巴掌落在她另一边屁股上,声音响得整个房间都能听见,“这样够不够力?还敢不敢跟我们叫板?”
“不疼!就是不疼!”
赵小骨咬着牙,脸色却越来越红,呼吸都有点乱了,“有本事再打!打得我服了算你们赢!”
接下来的几分钟,房间里满是“啪啪啪”的巴掌声——梁蜜三人轮着来,手都拍麻了,赵小骨却从一开始的嘴硬,渐渐变成了闷哼,到最后连腰都软了,靠在沙发背上,脸颊红得能滴出血。
“服不服?”
梁蜜甩了甩发麻的手,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她是真没想到,赵小骨居然真吃这一套。
赵小骨喘着气,没再硬撑,声音小了点:“不服……有本事再打……”
“还嘴硬?”
林雨菲扬起手作势要打,吓得赵小骨赶紧抬手拦:“服了服了!别打了!”
柳如画适时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点压迫:“喊大姐。”
赵小骨咬了咬唇,别开脸,声音细若蚊蝇:“大姐……”
“没听见,喊三声,大点声。”柳如画又说。
赵小骨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三人,声音终于清晰了些:“大姐!大姐!大姐!”
梁蜜这才收手,揉着发红的手掌,笑得有点不可思议:“好家伙,原来你赵小骨的正确打开方式是揍你啊!真是开了眼了。”
她顿了顿,语气严肃了点,“说,今后还敢挑事情吗?”
“不挑了。”赵小骨摇摇头,连之前的傲气都没了。
“还搞不搞对抗?拉不拉帮派?”林雨菲追问。
“不搞了,也不拉了。”赵小骨的声音低了些,眼神里还带着点没褪去的潮红,却再没了之前的硬气。
柳如画看她这副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早这样不就完了?非要挨顿揍才老实。”
三人收拾完“残局”,转身准备走,走到门口时,梁蜜突然回头,对着还瘫在沙发上的赵小骨补了句:“记住了,下次再敢瞎折腾,可就不是揍屁股这么简单了!”
门关上的瞬间,赵小骨才缓缓坐直身子,伸手摸了摸被打红的屁股,嘴角却悄悄勾起一抹笑意——这感觉,好像比秦寿揍她那几下,还过瘾。
梁蜜刚带上门没两秒,又“咔嗒”一声推开门,手还搭在门把手上,头探进来,语气没半点客气:“还傻愣着干嘛?磨磨蹭蹭的!”
赵小骨刚撑着沙发坐起来,闻言愣了愣:“干嘛啊?”
“跟我们走啊!”梁蜜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外走,“还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儿待着?”
赵小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拍了拍裤子上的褶皱,快步跟上:“哦,我来了!”
一行人回到秦寿房间时,秦寿正坐在床边整理明天联排的乐谱。看见赵小骨跟着进来,还没等他开口,赵小骨就径直走到床边,乖乖趴在了床上,还特意把屁股对着他。
秦寿凑过去一看,顿时皱紧了眉头——能明显看见一片红肿,甚至隐约透着点淤青。他手指悬在半空没敢碰,语气里满是无奈又带着点心疼:“你们还真下狠手啊?都揍红了,还肿了!”
“舒服!”赵小骨趴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却透着点满足,“比白天你揍那几下得劲多了。”
“你这丫头……”
秦寿没辙,转头冲林雨菲喊,“雨菲,去卫生间把毛巾用热水捂热,给她敷敷,消消肿。我白天都收着力呢,你们倒好,真敢使劲。”
林雨菲应了声,转身进了卫生间。
柳如画站在旁边,抱着臂无奈解释:“不是我们想下狠手,是她自己疯得很——我们一开始没敢用力,她还喊‘不够劲’,催着我们使劲,拦都拦不住。”
梁蜜也跟着点头,揉了揉自己还发麻的手掌:“就是!我手都拍红了,她还跟没事人似的喊‘再来’,简直是个怪人。”
秦寿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碰了碰赵小骨红肿的地方,惹得她身子颤了颤。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小骨,你是不是……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啊?怎么会喜欢被人揍?”
赵小骨沉默了几秒,声音轻了些,带着点回忆的恍惚:“也不算刺激吧……小时候我皮得很,总逃课去河边摸鱼、上山掏鸟窝,我爸管不住我,就拿鸡毛掸子揍我屁股。”
她顿了顿,嘴角悄悄勾起个浅淡的弧度:“其实他每次都没真使劲,揍完还会拿热毛巾给我敷,一边敷一边骂我‘没个女孩样’。后来慢慢长大了,就再也没人揍过我了,也没人管我了。”
“今天被你一揍,突然就想起小时候的感觉了——不是疼,是觉得……有人管着、有人在乎的感觉,很舒服,也很刺激。”
这时,林雨菲拿着热毛巾从卫生间出来,听见这话,脚步顿了顿,眼神里多了点复杂。
秦寿接过毛巾,小心翼翼地敷在赵小骨红肿的地方,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她:“以后想被人管着,跟我们说就行,别总用这种‘找揍’的方式,疼的是你自己。”
赵小骨趴在枕头上,没说话,却轻轻点了点头,连耳朵尖都悄悄红了——原来被人放在心上疼的感觉,比挨揍的刺激,更让人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