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张诵文放下茶盏，笑着打圆场：“我说你们啊，是不是太着急了？秦导刚说这电影还在‘准备阶段’，剧本都没写好呢，现在就抢角色，是不是有点早了？等剧本出来，明确了角色性格，再试镜也不迟啊。”
“对对对！张老师说得对！”秦寿赶紧接过话茬，免得姑娘们再“争”下去，“等我把剧本磨好，确定了投资和拍摄时间，咱们再组织试镜，谁贴合角色就谁来，保证公平。”
刘天王这才放下茶盏，转移了话题：“不说角色的事了，你刚才说这部电影至少要一个亿投资？”
“嗯，主要是演员片酬占大头。”秦寿点头，语气认真，“故事背景在港岛，我想找几位港岛的老戏骨来演反派和资深警察，他们的片酬不低；再加上取景、服化道和后期，一个亿算是保守估计了。”
“一个亿的话，咱们几方分担一下，问题不大。”刘天王想了想，说道，“我这边可以拉港岛的影视公司入股，你们情画传媒出一部分，再找家靠谱的内地公司，差不多就能凑齐。”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现在真不能急。”秦寿笑着摆手，“我们手上还有两部电影要推进——《左耳》和《射雕英雄传》，都是为新签的演员陈冬灵安排的，得先把这两部拍完，稳住现金流，再启动警匪片项目。”
“新签的演员？”刘天王愣了愣，语气里满是惊讶，“出道就拍电影？还是两部？这可是很少见的。”
“她是可是学飞机制造的学霸，今年暑假才毕业，算是新人里比较有灵气的。”林雨菲解释道，“《左耳》春节后就开机，争取暑期档上映；《射雕》会晚一点，等她拍完《左耳》再进组，演黄蓉。”
刘天王更惊讶了：“学飞机制造的学霸？你为什么对她这么看重啊？”
秦寿抬眼，语气里带着点对角色的笃定：“因为她很契合。不管是《左耳》里的李珥，还是《射雕》里的黄蓉，她身上的那股‘干净又有韧劲’的劲儿，跟角色特别贴——选演员不是看资历，是看能不能把角色‘演活’，她能做到。”
包厢里静了几秒，刘天王看着秦寿认真的眼神，缓缓点头：“你说得对，好演员不分资历。要是有机会，我倒想看看这小姑娘的试镜片段，看看是什么样的‘契合’，能让你这么力捧。”
秦寿笑着点头：“等她拍完《左耳》的定妆照，一定给您看看。”
原本有点“剑拔弩张”的抢角色氛围，在聊到新人陈冬灵时，渐渐缓和下来。
赵小骨和大甜甜对视一眼，心里的着急也淡了点——反正电影还没影，先等着剧本出来，再好好准备试镜也不迟；而且听秦寿这么说，陈冬灵的机会都是靠“契合”争取来的，她们只要够贴合角色，肯定也有机会。
梁蜜指尖飞快在手机屏幕上敲字，眼神还悄悄瞟了眼不远处正和刘天王聊港片的赵小骨，字里行间满是警惕：“不对劲，赵小骨不对劲！你们没发现吗？刚才抢角色的时候，她居然没像以前那样直来直去喊‘现在就试’，反而忍下来了，这太反常了！”
林雨菲的消息秒回，带着点茫然：“怎么不对劲啊？她以前抢角色是冲，但这次可能知道电影还没谱，所以没急吧？”
柳如画的消息紧跟着进来，语气比两人都冷静，却带着点细思极恐的意味：“不是没急，是她变‘稳’了。你们忘了？咱们前几天回家吃饭那天晚上，是她陪秦寿去的晚宴，还在宴会上帮着怼朴国昌——那时候咱们都不在，谁知道她跟秦寿单独相处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梁蜜看到这话，心里的警惕瞬间拉满，手指敲得更快了：“就是这个！以前她跟秦寿就是普通合作关系，自从那次晚宴后，她看秦寿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刚才聊电影时，眼神总往秦寿身上飘！我看她根本不是只想演电影，是在打我们男朋友的主意！”
林雨菲的消息带着点震惊，又有点不敢置信：“啊？不会吧？他们以前又不认识，就一次晚宴……”
“一次晚宴足够了！”梁蜜立马反驳，“秦寿现在正是风头最盛的时候，又有才又被官方认可，赵小骨本来就想往电影圈闯，要是能跟秦寿走近，既得角色又得人，她能不动心思？而且她今晚脾气这么好，明显是在装‘懂事’，想让秦寿觉得她识大体！”
柳如画的消息补充道：“还有，刚才大甜甜说‘试镜’的时候，她虽然没说话，但眼神亮了一下，后来又很快压下去了——她在忍，在观察，比以前有心计多了。”
梁蜜看着屏幕，深吸一口气，敲下一行字，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坚定：“姐妹们，别傻了，我们有情敌了！赵小骨这是想‘曲线救国’，借着合作往秦寿身边凑！”
林雨菲的消息瞬间没了之前的茫然，满是斗志：“坚决防御！绝不能让她得逞！以后秦寿身边，咱们仨至少得有一个在，不能给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柳如画的消息也透着果决：“对，严防死守！剧本、工作的事咱们跟秦寿一起聊，私下聚会也尽量带着她一起，不给她找借口单独约秦寿的机会——秦寿心思都在工作上，别让她钻了空子！”
梁蜜看着两人的回复，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悄悄把手机揣回兜里——还好她们仨够默契，一提醒就明白过来。赵小骨想抢人？没那么容易！
茶馆包厢里的普洱还冒着热气，刘天王听到“无间道”三个字，手指轻轻顿在茶盏边缘，眼里多了几分探究：“《无间道》？我第一反应还以为是跟佛家故事有关，比如因果轮回之类的。”
秦寿放下茶杯，指尖在桌面轻轻划了道弧线，语气里带着对剧本的深思：“跟佛家有关，但不是轮回，是‘无间地狱’。”
他抬眼看向众人，目光扫过认真倾听的张诵文、赵小骨几人，继续解释，“‘无间’是八大地狱里最苦的一层，没有轮回，只有永无止境的折磨。我用这个当片名，是想写两个‘错位’的人——一个是警方派去黑社会的卧底，一个是黑社会安插在警局的内鬼，他们俩就像困在无间地狱里，白天戴面具，晚上怕拆穿，连做梦都得攥着自己的假身份，连对自己都不敢说真话。”
刘天王眉头微蹙，身体不自觉往前倾了倾：“两个错位的人？那剧情主要讲他们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