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唐艺宁顿了两秒,突然拔高了音量,语气里满是调侃,“哦——你这是跟梁蜜在‘打扑克’呢?行啊你,刚拍完戏就急着温存,也不怕闪着腰!”
秦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哭笑不得:“您这脑回路能不能别总往歪了拐?我们就是刚闹完,准备歇着了。”
“嗨,歇着不耽误说话,你们俩该干嘛干嘛,不影响我跟你说正事。”唐艺宁满不在乎地说,“跟你说,《无心法师》后期全弄完了,我按你之前说的,把鹅厂、优酷、爱奇艺的人都请了,连水果台的视频平台都约了,就等你回来主持招商会呢——你不回来,我心里没底啊!”
秦寿忍不住笑了,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姐,您可是叱咤娱乐圈二十年的唐艺宁啊!当年一个人跟三家平台谈版权,把对方压得没脾气,现在咋还跟个小姑娘似的,没底气了?”
“你这是嫌我老了,不中用了?”唐艺宁的语气瞬间拔高,带着点傲娇的嗔怪。
“哪儿能啊!”秦寿赶紧改口,声音放软了些,“我宁姐是谁,那是娱乐圈的大姐大,霸气着呢!我就是觉得您太看重这剧了,才跟我客气——换别人,您早直接拍板了。”
“这还差不多。”唐艺宁的语气缓和下来,“招商会定在大后天上午十点,地点在魔都的国际会议中心,你记得准时来,别迟到。”
“知道了,保证不迟到。”秦寿应下才挂了电话。
刚把手机放下,秦寿就觉得腰间一痛——梁蜜伸手拧住了他腰侧的软肉,眼神里带着点假装的愠怒:“好啊秦寿!刚跟我们俩腻歪着,转头就跟你宁姐打情骂俏,还‘我宁姐霸气’,咋没见你这么夸我们俩呢?”
柳如画也没闲着,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轻轻拽了拽,语气里满是娇嗔:“就是!怎么?老女人的香比我们俩的好闻?”
“哎哟喂!两位祖宗饶命!”秦寿疼得龇牙咧嘴,赶紧求饶,“我那是怕宁姐炸毛,耽误了招商会!跟你们俩才是真心的,夸你们的话能从象山说到魔都——梁蜜你温柔又能干,如画你漂亮又体贴,你们俩是全世界最好的!快松手,腰要断了,耳朵也要掉了!”
梁蜜和柳如画被他逗得“噗嗤”笑出声,手上的力道也松了。梁蜜靠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算你识相,下次再跟你宁姐这么‘亲近’,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秦寿赶紧点头如捣蒜,伸手把两人抱得更紧:“不敢了不敢了,以后眼里只有你们俩,行了吧?”
次日清晨,象山影视城的《三生三世》片场被一层薄薄的晨雾裹着,红绸缠裹的“杀青大吉”牌匾稳稳挂在监视器旁,剧组全员聚在镜头前,快门声响起时,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卸了重负的笑意——杀青照由梁蜜的微博发出,配文“三生已毕,静候相逢”,不过半小时,就被粉丝顶上热搜,评论区里满是“期待白浅夜华”、“等不及要看正片”的欢呼。
杀青宴定在傍晚的海鲜酒楼,圆桌上的菜肴还冒着热气,梁蜜就让工作人员给每个人递了个厚实的牛皮纸红包——里面不仅塞了足额现金,还附了张秦寿手写的“辛苦了,往后江湖再见”小卡片,连场务小哥都忍不住红了眼:“秦导也太贴心了!”
此时已至12月20日,风里裹着岁末的冷意。次日午后,秦寿、柳如画、梁蜜一行人抵沪,刚走出高铁站出口,就被早蹲守在此的记者和粉丝围了个水泄不通。相机快门声“咔咔”响成一片,录音笔几乎要递到林雨菲鼻尖,尖锐的问题像石子一样砸过来:
“林小姐,您干爹大金牙涉案至今没官方通报,您躲去象山拍戏是不是避风头?”
“网传您靠秦导走后门拿《三生三世》资源,还说秦导为您打压其他女演员,是真的吗?”
“有人说您要退出娱乐圈,是不是因为干爹的事扛不住压力了?”
林雨菲握着包带的手指紧了紧,却没露出半分慌乱,只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一个问题也没答。秦寿见状,立刻上前半步,把林雨菲、柳如画几人往身后护了护,保镖随即上前隔开拥挤的人群。他看着眼前的记者,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请大家让一让,我们还有行程要赶,有问题后续会通过工作室回应。”
“秦导!你们要赶什么行程?”有记者不甘心地追问,镜头死死盯着他。
秦寿指尖轻轻敲了敲保姆车的车门框,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去实地考察新剧的拍摄场地——我接下来要导的现实题材剧,《我们和恶之间的距离》。”
“这剧名听起来很特别,具体是什么题材?”另一个记者立刻抓住重点。
“聚焦网络暴力的危害,还有无差别事件后,不同家庭的困境。”秦寿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补充道,“主演定了林雨菲和柳如画,年后开机。”
这话一出,记者们都愣了愣,刚想再追问,秦寿已经护着几人上了保姆车。黑色的保姆车缓缓驶离,车窗外的人群渐渐变小,而网络上早已炸开了锅——#秦寿新剧聚焦网暴# #林雨菲主演现实题材# 两个词条像长了翅膀,半小时内冲上热搜前十。
粉丝们在评论区里炸开了:
“秦导这是直接用作品替菲菲回应黑料啊!网暴题材太敢拍了,这才是真正的破局方式!”
“柳如画也参演?两大美女合作现实剧,期待值拉满!”
“没人觉得秦导很护着菲菲吗?记者围堵的时候全程把人护在身后,太有安全感了!”
也有质疑的声音夹杂其中:
“不会是借着‘网暴’话题炒作吧?林雨菲之前都是演古装美人,能驾驭现实题材的苦情角色吗?”
“这剧是不是专门为了洗清林雨菲的负面形象拍的?”
但无论争议如何,秦寿带着新剧“正面硬刚”网暴的消息,已经成了当晚最热门的话题——所有人都在期待,这部敢触碰尖锐议题的剧,能给林雨菲带来怎样的改变,又能给混乱的娱乐圈,带来多少不一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