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出奇的没有生气,他这段时间也没闲着。
他爸妈更是托了不少媒人,可反馈的消息都不理想。
一听说他离了婚,腿和胳膊上还有点残疾,都纷纷打了退堂鼓。
他心里也明白,正如秦淮茹所说,他在城里根本找不到称心如意的对象。
“你能帮我?”
秦淮茹心里一喜,这鱼儿不就上钩了吗?
“能,我有一个表妹,一个堂妹,看你想娶哪个了?”
“别啰嗦,直接说多少钱?我说的是到家的价格!”
许大茂心里还是有底气的,这次受伤让他爸妈吓得不轻。
为了让他尽快成婚,他爸更是拿出了五百块钱!
他心里清楚,这几乎是家里一半的钱了。
别看他爸能挣钱,但他爸花起钱来也不比他差!
“表妹五十,堂妹一百!”
秦淮茹想到过了年就要给向阳饭店赔偿,一咬牙就给了个天价。
“你想钱想疯了!别忘了贾家把你娶回来才花了不到十块钱!
还是你们秦家的女人都是金子做的,个个都是天价?”
许大茂差点气乐了,这是把自己当冤大头耍了。
“花钱难买心头好,你愿意天天对着个丑八怪过日子啊!
再说了这是花一笔钱,陪你过一辈子,特别是我那堂妹。
不但年轻身条好,脸蛋更是嫩的一掐就出水。
而且我们秦家女人会照料人还都能生,到时候给你生他三五个!
在院里你不就又站起来了吗?这不比死守着那点钱强!”
秦淮茹为了钱也是拼了,恨不得将人夸出花来。
“那也不成,还是太多了,现在街道可有不少逃难的女青年。
傻柱不就一分钱没花,就将老婆娶回来了吗?”
许大茂被她说的心痒痒的,如果真是这样这钱但也花得。
只不过他和傻柱不一样的地方是,他从不会把人想的太好。
秦淮茹这么上心一定能得到不少好处,所以压价是必不可少的。
“他?哼!不是我看不起傻柱,他是野猪吃不了细糠,他哪里知道好女人的好?
这点你该清楚啊,是不是好女人还能瞒得过你。
既然说到这里了,秦姐也不骗你,表妹最低三十,堂妹少了五十想都别想。
不瞒你说,里边我也能弄个三块五块的。
不过我可不白赚你的,毕竟你这情况有点特殊不是。
只要你答应了,我过两天就把人带来,而且是带着介绍信来。
只要你看上了,立马就能领证,看不上连口水都不喝你的,行吗?”
秦淮茹一番话说的许大茂心花怒放,是啊,他可不能娶个流民。
要是这样的话,他不就和傻柱那个厨子一个档次了吗?
“行!这可是你说的,我看不上的话哪来的回哪去!”
“放心!我办事你放心,你选哪个?”
秦淮茹肿胀的脸上顿时笑出了一朵花,这下赚大了。
不但最少赚走一半的彩礼,最关键的是后面源源不断的好处。
不管谁来到院里,能不感激自己吗?那自家遇到难处,她伸出援手就顺理成章了。
“五十的吧!”
许大茂一咬牙做了决定,为了二十块钱选个次品不值当!
“有眼光,京茹是我二叔家的姑娘,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
现在刚成年,家里说亲的就恨不得踩烂门槛。
不过她心气也高,非要嫁到城里来,要不然也便宜不了你。”
秦淮茹笑的更欢了,这下最少能赚三十块!
他二叔二婶眼皮子浅,给个十五二十的就打发了。
“不会从小娇生惯养吧?”
许大茂心里一沉,他可受够了伺候女人的苦。
以前娄晓娥刚嫁进来的时候,就是个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那是醋瓶子倒了都不带扶的,可把他折磨的不行。
好不容易调教的会洗衣服做饭了,却又踏马的让雷鸣给撬走了!
“你可真会开玩笑,现在乡下什么年景你会不知道?
你觉得,谁会舍得让个大姑娘整天待家里不下地干活。
告诉你吧,京茹可勤快了,洗衣服做饭,做衣服做鞋。
家里的事就没有她不会干的,而且还特别听话。
你娶回来就等着享福吧,绝对和娄晓娥不一样!”
秦淮茹不屑的撇了撇嘴,乡下丫头哪有娇生惯养的。
就因为以后要嫁人,父母使唤起来根本不心疼,至少她爸妈是这样。
“那就好!这样吧秦姐,你明天就带回来如何?”
许大茂越听越喜欢,这不又是个秦淮茹吗?白天当牛,晚上做马,看着得劲带出去还有面。
“大年初一哪有回娘家的…”
“我加一块钱!”
“最少两块!”
“成交!”
秦淮茹喜滋滋的回去了,有这两块钱打底,起码回娘家的礼物和路费都够了。
许大茂也是兴奋的不行,弄不好明天晚上他就能入洞房了。
秦淮茹倒是真当回事了,回到家给贾张氏交代一下就回了娘家。
易中海和雷家一家四口,等到晚上也没等到雷鸣回来。
不得已他们只能鸣金收兵,看来雷鸣是得到消息躲娄家去了。
至于谁会走漏消息不用想也知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等城市渐渐陷入沉睡的时候,雷鸣却悄悄的回到了家里。
他在空间里也没闲着,酿酒喝酒算是忙的不亦乐乎。
看着一坛坛的美酒,他也是很有成就感。
躺到床上他一时却睡不着了,旁边床单上雨水留下的痕迹,不停的提醒他昨晚上的事情。
算了,还是洗了吧,万一被人看到就不好解释了。
他拿出新的床单换上,随手将床上的床单塞进了洗衣机里。
随着开关启动,他和何雨水唯一的联系也仿佛随着水流分解了。
第二天他懒洋洋的起了床,今天轧钢厂开班。
一大早,大喇叭就开始提醒着人们,假期已经结束,该回到热火朝天的劳动中来了。
雷家今天没有来找他的麻烦,看来是给雷声办接班去了。
只是他刚吃过早饭,王主任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他家里。
自从她在院里社死后,就再也没有在自己面前出现过。
她看着比以前清瘦了一些,头上竟然有了一些白发。
看来那次事情,让她受到的打击远比想象中的更大。
“雷鸣,娄晓娥哪去了?娄家人哪去了?”
她一上来就是毫不客气的质问,其余人更是隐隐有将他包围的趋势。
“王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都是大活人,他们有胳膊有腿的去哪不行?
再说了,我是什么身份,他们去哪也不会和我说呀。”
雷鸣没想到她是为这事来的,这离清算的日子还有几年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他们遭到了什么不测。
所以才找你询问一下,看能不能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有些话王主任不能明说,毕竟还没有相关的文件下达。
“这不应该,不过我有个大胆的猜测不知道有没有可能。”
“快说!”
“娄家得知了娄晓娥怀孕后的第二天,突然派人通知我。
说他们要去南方老家探亲,可等他们走后我越想越不对劲。
后来我终于琢磨出点味来,你说他们会不会想把我的孩子据为己有。
毕竟娄家现在只有一个女儿,万一这个孩子是男孩,那…”
雷鸣故意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可心里却偷偷向娄晓娥赔不是了。
“行了!这种莫须有的理由就别说了,还有没有别的?
为什么,临走时还给你们做了离婚协议?”
王主任说完,就紧紧的盯上了雷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