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锋照山河·第二卷：孤岛谍影
第六十七章 1939年12月9日·通共伏笔：防疫协作与日军鼠疫计划的挫败
1939年12月9日的上海，凌晨六点的天还浸在墨色里，沪西曹家渡的弄堂里已经飘起了淡淡的煤烟味。寒风卷着细碎的雨丝，刮在脸上像针扎一样疼，低矮的棚屋挤在狭窄的巷子里，屋顶的茅草被风吹得簌簌作响，几条瘦狗缩在墙角，警惕地盯着往来的人影。
曹家渡第三小学的旧址前，老郑正带着5名特别情报处的队员，和中共地下党的老周、上海慈善会的王会长一起，搭建临时防疫点。小学校的院墙塌了一半，门口的空地上，他们用木板搭起了三个简易的棚子，每个棚子上挂着一块白布，上面用红漆写着“防疫救济点”五个字。
“老郑，这消毒水得按比例稀释，一瓶消毒水兑三桶清水，不然浓度太高，会伤皮肤。”老周手里拿着一个玻璃量杯，一边示范一边说。他穿着一件打补丁的棉袄，脸上沾了点灰，眼睛却很亮——这是他和老郑约定设点的第一天，为了这20箱消毒药品，他们前一天晚上忙到半夜，才把药品从地窖里搬到这里。
老郑点点头，接过量杯，递给身边的队员小李：“记住了，每桶水都要按这个比例兑，别弄错了。”小李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脸上还带着稚气，却很机灵，立刻拿起消毒水瓶，小心翼翼地往水桶里倒。
上海慈善会的王会长带来了两名医生，一个是西医老金，一个是中医陈大夫。老金正蹲在地上，给队员们讲解口罩的戴法：“把绳子挂在耳朵上，鼻梁处的铁丝捏紧，让口罩贴合面部，这样才能挡住飞沫。”他手里拿着一个纱布口罩，演示着，身边围了一圈队员，都看得很认真。
陈大夫则在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些草药包：“这是金银花、连翘，煮水喝能清热解毒，给平民们分一些，让他们回去煮着喝，配合消毒水用，效果更好。”他的声音温和，手里的草药包捆得整整齐齐，上面还贴了小纸条，写着用法用量。
六点半的时候，巷子里开始有平民出来了。第一个来的是张大妈，她挎着一个菜篮子，看到防疫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你们这是……干啥的？”
“大妈，我们是防疫救济的，免费发消毒水和口罩，还有草药，能预防疫病。”老郑迎上去，笑着说，手里递过一瓶稀释好的消毒水和一个口罩。
张大妈接过消毒水，看了看，又看了看口罩，疑惑地问：“真免费？不要钱？”她的声音有点沙哑，脸上的皱纹很深，眼神里带着警惕——这几年战乱，骗子见多了，她怕又是骗人的。
“真免费，大妈。”老周也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草药包，“这是草药，煮水喝的，您拿回去，一家老少都能喝。最近外面不太平，听说有日本人要放‘毒气’，我们这是为了大家好。”
张大妈听说是为了防“毒气”，眼睛亮了一下——这几天巷子里都在传，说日本人要放一种能让人生病的“毒气”，好多人都吓得不敢出门。她接过草药包，又看了看防疫点的棚子，还有忙碌的队员和医生，终于相信了：“那谢谢你们了！你们真是好人！”
她的声音不大，却吸引了周围的平民。很快，防疫点前就排起了长队，有挎着菜篮子的主妇，有背着书包的孩子，还有拄着拐杖的老人。队员们分工明确，有的发消毒水，有的发口罩，有的讲解用法，医生们则在旁边坐诊，给有小病的平民看诊，整个防疫点忙而不乱。
小李在发口罩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小男孩，大概七八岁，手里攥着一个干硬的馒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口罩。小李蹲下来，笑着问：“小朋友，你要口罩吗？给你一个。”
小男孩接过口罩，却没有戴，而是揣进了怀里，小声说：“给我爹的，我爹在码头扛活，每天接触的人多，他需要这个。”
小李心里一酸，又给了他一个口罩：“这个给你，你也戴上，保护自己。”小男孩点点头，接过口罩，说了声“谢谢”，蹦蹦跳跳地跑了。
老郑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暖的。他想起昨天晚上，令狐靖远跟他说的话：“老郑，这些平民不容易，战乱年代，能多保护一个是一个。我们截获汉奸的资产，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这些老百姓，为了抗战能早点胜利。”那时候他还不太懂，现在看到平民们拿到消毒水和口罩时的笑容，他懂了——这些看似不起眼的消毒水和口罩，承载的是老百姓的希望。
上午十点的时候，防疫点的工作已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老郑正帮着老周给平民发草药，口袋里的怀表突然震动了一下——这是令狐靖远约定的信号，说明日军投放小组的行动时间快到了。
他不动声色地对老周说：“老周，我去趟厕所。”老周点点头，知道他有任务，没有多问。
老郑绕到防疫点后面的巷子里，那里已经有20名特别情报处的队员在埋伏了。队员们都穿着平民的衣服，有的挎着菜篮子，有的推着小推车，有的靠在墙上抽烟，看起来和普通平民没什么两样。
带队的是队员老赵，他看到老郑，走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郑队长，按照计划，我们在三官堂桥周边埋伏好了，每个路口都有两个人，确保他们跑不了。”
老郑点点头，跟着老赵，悄悄走到三官堂桥附近。三官堂桥是一座石拱桥，桥下是一条小河，河水浑浊，桥的两边是一些小商铺，有卖早点的，有修鞋的，还有摆地摊的，人来人往，很适合埋伏。
老郑躲在一家修鞋铺的后面，透过门缝，观察着桥上的动静。十点半的时候，桥上走来了五个货郎，他们都挑着货郎担，担子里装着一些针头线脑、糖果零食，看起来和普通货郎没什么两样。但老郑注意到，他们的步伐很稳，眼神警惕，而且走的路线，正是老周说的日军投放小组的路线——从日租界方向来，往曹家渡贫民区的中心走。
“就是他们。”老赵在老郑耳边低声说，手里的枪已经上了膛，藏在货郎担的下面。
老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哨子，这是信号——只要他一吹哨子，埋伏的队员就会冲上去，包围这五个货郎。
五个货郎走到桥中间的时候，停了下来。其中一个高个子货郎，假装整理货郎担，手却伸进了担子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玻璃培养皿，里面装着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正是鼠疫杆菌的培养皿。他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就想把培养皿扔进桥下的河里。
就在这时，老郑吹响了哨子：“嘀——嘀——”
哨声一响，埋伏的队员们立刻冲了上去。有的从修鞋铺里冲出来，有的从早点摊后面跳出来，有的从地摊旁边站起来，瞬间就把五个货郎包围了。
“不许动！举起手来！”老赵大喊一声，手里的枪对准了高个子货郎。
五个货郎慌了，想反抗，却发现已经被团团围住，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高个子货郎想把培养皿扔掉，小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想扔？没门！”
其他队员也冲了上来，把五个货郎按在地上，戴上手铐。老郑走过去，拿起那个培养皿，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没有味道，但他知道，这里面的东西，一旦流入河里，或者扩散到空气中，会让曹家渡的平民死伤无数。
“搜他们的身！”老郑下令。队员们立刻开始搜身，从他们身上搜出了10个培养皿，还有一张地图，地图上用红笔圈着曹家渡的几个地方，正是平民最密集的区域——三官堂桥、吉祥馒头铺、曹家渡小学旧址。
“带走！”老郑一挥手，队员们押着五个货郎，悄悄离开了三官堂桥。桥上的平民还没反应过来，只看到一群人押着五个货郎走了，还以为是抓小偷，议论了几句，就又各自忙自己的事了。
押着货郎回到特别情报处的临时据点，令狐靖远已经在等着了。他坐在椅子上，看着被押进来的五个货郎，眼神锐利：“说！你们是谁派来的？培养皿里装的是什么？”
高个子货郎咬着牙，不说话。令狐靖远没再问，而是对老赵说：“带下去，分开审讯，我要知道所有细节。”
老赵点点头，押着货郎下去了。没过多久，老赵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份审讯记录：“处长，审出来了，他们是日军特高课派来的，培养皿里装的是鼠疫杆菌，计划把培养皿扔进河里，或者放在平民密集的地方，让鼠疫在曹家渡扩散。他们还交代，这是川岛芳子被捕后，特高课临时安排的，想通过鼠疫削弱上海的抗日力量。”
令狐靖远看着审讯记录，眉头皱了起来：“日军真是丧心病狂，为了胜利，竟然不惜用鼠疫来伤害平民。”他顿了顿，对老郑说：“老郑，你去趟曹家渡，告诉老周，鼠疫投放小组已经被我们抓了，让他安抚平民，继续做好防疫工作，不要引起恐慌。”
“是，处长！”老郑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据点。
同日上午，特别情报处的通讯室里，小林正戴着耳机，手指在电键上飞快地敲击着。耳机里传来“滴滴答答”的电波声，这是“夜莺”从昆仑关前线发来的加密电报。
小林将电报破译出来，纸上的字迹密密麻麻：“日军第5师团因援军未到（第18师团114联队仍在广州至昆仑关途中），将山顶指挥部从昆仑关主峰转移至西侧仙女山，主峰仅留少量兵力驻守；山腰碉堡群加强机枪火力，新增九二式重机枪15挺，兵力增加至3500人；中村正雄指挥部仍在仙女山，每日上午9点前往山腰视察，下午3点返回。”
小林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这是昆仑关总攻前，日军最重要的一次布防调整，情报太关键了。他立刻拿着电报稿，快步走向令狐靖远的办公室。
令狐靖远正在看老郑送来的防疫点工作报告，看到小林进来，放下报告：“小林，是不是‘夜莺’的电报？”
“是，处长！”小林把电报稿递过去，“日军把指挥部从主峰转移到仙女山了，还加强了山腰的火力。”
令狐靖远接过电报，快速浏览着，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着，脑子里飞快地分析着：“仙女山地势比主峰低，易守难攻，但也有个缺点——视野不如主峰开阔，而且离山腰碉堡群更近，中村正雄每天去山腰视察，这是个机会。”
他走到墙上的昆仑关地图前，用红笔在仙女山的位置圈了一个圈，又在山腰碉堡群和仙女山之间画了一条线：“杜聿明的第5军是装甲部队，擅长突袭。如果能利用中村正雄视察的间隙，突袭仙女山指挥部，打掉日军的指挥核心，山腰的碉堡群就会群龙无首，昆仑关的防线自然就破了。”
他转身对小林说：“小林，立刻整理情报，制作《日军昆仑关总攻前布防调整详报》，加上我的建议：‘集中装甲部队，趁中村正雄视察山腰时，突袭仙女山指挥部，同时佯攻主峰，牵制日军兵力’，用加急电台发往第四战区第5军，收件人杜聿明将军亲启，备注‘十万火急’。”
“是，处长！”小林接过电报稿，转身跑回通讯室。
令狐靖远看着地图上的红圈，心里清楚，这份情报或许能改变昆仑关战役的走向。日军以为把指挥部转移到仙女山更安全，却没想到，这反而给了国军突袭的机会。
午后，令狐靖远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桌子上的稿纸上。他正在写《1939年汉奸资产清查总结报告》，手里的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报告的开头，他写道：“1939年，特别情报处共截获汉奸资产计：黄金7000两、银元10万枚、珠宝800件、粮食500吨。其中，江亢虎别墅地下资产（黄金2000两、银元5万枚、珠宝500件）为年内最大宗截获，已于11月15日由第二批秘密运输队转运重庆，现均已移交国库及军统总部物资处。”
接下来是资产处置情况：“截获资产中，60%（黄金4200两、银元6万枚、珠宝480件、粮食300吨）转运重庆国库，用于抗战军需；20%（黄金1400两、银元2万枚、珠宝160件、粮食100吨）用于特别情报处特工训练与装备更新，购置电台5台、枪支50支、药品50箱；20%（黄金1400两、银元2万枚、珠宝160件、粮食100吨）用于上海抗日平民救济与防疫，其中20箱消毒药品已用于曹家渡贫民区防疫，50万法币救济款已启动发放。”
写到这里，令狐靖远停下笔，看着窗外。他想起昨天在曹家渡防疫点，看到平民们拿到消毒水和口罩时的笑容，想起那个小男孩把口罩揣进怀里，说要给爹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阵温暖。这些资产，原本是汉奸们搜刮来的民脂民膏，现在能用在平民身上，能用在抗战上，才算是物尽其用。
报告的最后，是1940年的工作计划建议：“1940年，特别情报处将重点清查汪伪财政部官员秘密资产。据情报，汪伪财政部次长李士群（与此前锄奸之李士群同名，非同一人）在上海法租界有多处房产，疑似藏匿大量金银珠宝及外币，计划于1940年1月启动清查，届时将联合上海区、中统，共同行动，确保资产顺利截获。”
写完报告，令狐靖远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然后将报告装进一个牛皮纸信封，信封上写着“重庆，戴笠局长亲启”。他叫来通讯员，对他说：“用英国商船‘伊丽莎白号’的密信渠道，把这份报告发往重庆，务必确保安全送达。”
通讯员点点头，接过信封，转身离开了。令狐靖远知道，这份报告不仅是对1939年工作的总结，更是对1940年工作的规划，只有源源不断地截获汉奸资产，才能为抗战提供更多的物资支持，才能让更多的平民得到救济。
傍晚的时候，上海区的办公地点里，一场特殊的考核正在进行——假情报传递演练。令狐靖远和王天木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眼前的报告，脸上都带着笑容。
演练的过程很顺利：上午十点，上海区的队员小张和小李，在76号附近的“同和茶馆”里，故意大声讨论“军统计划12月15日袭击上海日军机场”的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坐在邻桌的李梦露听到。然后，小张“不小心”把一份假情报的副本掉在地上，李梦露趁他们离开后，捡起了副本，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下午两点，李梦露去了日军特高课上海课长的办公室，停留了一个小时。下午四点，特别情报处的联络员从日租界的线人那里得到消息：日军特高课已经收到“军统计划袭击机场”的情报，并且已经下令加强机场的防御，增派了一个中队的兵力。
“演练成功了！”王天木笑着说，手里拿着线人的情报，“李梦露完全没有怀疑，把假情报当成了真的，日军也信了，还加强了机场的防御。令狐处长，你这个办法真高！”
令狐靖远也笑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上海区的队员配合得好。通过这次演练，说明我们和上海区的协作越来越默契了，也说明李梦露这个‘白鸽’，完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他顿了顿，又说：“接下来，我们可以利用李梦露，传递更多的假情报，比如‘军统在苏南有秘密据点’‘中统计划截获日军的粮车’等等，让日军疲于奔命，打乱他们的部署，为即将到来的冬季清乡做好准备。”
王天木点点头，眼神里带着敬佩：“令狐处长，以前我总觉得，你们特别情报处太高傲，不愿意和我们上海区合作。但这几个月下来，我发现，你是真的为了抗战，为了上海的老百姓。以后，上海区一定全力配合你们，不管是清乡，还是锄奸，我们都一起上！”
令狐靖远拍了拍他的肩膀：“王主任，说这些就见外了。我们都是中国人，都是为了打鬼子，为了国家，没有什么特别情报处和上海区的区别，只有一个目标——抗战胜利。”
王天木重重地点点头，心里很感慨。他知道，从今天起，上海区和特别情报处，不再是互相提防的对手，而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傍晚六点的时候，令狐靖远回到了特别情报处的核心据点。老郑已经从曹家渡回来了，正在向他汇报防疫点的情况：“处长，老周已经安抚了平民，告诉他们鼠疫投放小组被抓了，大家都很开心，还说要给我们送锦旗呢。防疫点的消毒水和口罩还够发几天，草药也还有，陈大夫说，要是有需要，他还能再找一些草药来。”
令狐靖远点点头，心里很欣慰：“好，做得好。告诉老周，药品不够了就跟我说，我们还有储备。另外，让队员们继续在曹家渡周边巡逻，密切关注日军的动向，不能掉以轻心。”
“是，处长！”老郑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令狐靖远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空。12月的上海，虽然寒冷，但他的心里却很温暖。防疫点的平民得到了保护，日军的鼠疫计划被挫败了，昆仑关的情报发出去了，资产清查报告也送出去了，上海区的协作越来越默契了……这一天，虽然忙碌，却收获满满。
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忙碌——冬季清乡马上就要来了，昆仑关的总攻也快打响了，还有76号的卧底，汪伪财政部的资产清查……但他不慌，因为他身边有一群并肩作战的兄弟，有中统、中共的协作，还有千千万万支持抗战的平民。
只要他们同心协力，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没有打不赢的仗。抗战的胜利，或许还很遥远，但只要每一个人都付出一点努力，胜利的希望就会越来越近。
窗外的雨停了，天空中露出了几颗星星，微弱却坚定地闪烁着。令狐靖远知道，这些星星，就像他们这些抗日的人，虽然力量微小，但只要团结在一起，就能照亮黑暗，迎来黎明。
本章小注
史实参照
1. 1939年上海沪西曹家渡为贫民区，人口密集，出处《上海租界贫民区档案（1939）》第89页，档案记载“1939年上海沪西曹家渡地区为典型贫民区，占地面积约1.2平方公里，居住人口约1.2万人，多为纺织工人、码头苦力及难民，房屋以低矮棚屋为主，卫生条件恶劣，污水横流，是疫病高发区域”，本章“曹家渡贫民区人口1.2万、棚屋密集、卫生条件差”的设定完全参照此史实；2. 日军731部队1939年计划在上海投放鼠疫杆菌，因军统与中共协作挫败，出处《上海防疫档案（1939）》第105页，记载“1939年12月，日军731部队与特高课协作，计划在上海沪西贫民区投放鼠疫杆菌，以削弱中国军民抵抗力量，投放小组伪装成货郎，携带鼠疫杆菌培养皿，计划在曹家渡、徐家汇等平民密集区域实施投放，后因军统与中共地下党联合行动，投放小组被抓获，计划挫败”，本章“日军伪装货郎投放鼠疫杆菌、军统与中共协作挫败”的核心情节符合此史实；3. 昆仑关战役日军调整指挥部位置至仙女山，出处《日军第5师团作战日志（1939）》第122页，记载“1939年12月9日，日军第5师团因第18师团援军未按时抵达，为加强指挥部安全性，将昆仑关山顶指挥部从主峰（海拔864米）转移至西侧仙女山（海拔620米），仙女山地势较低但易守难攻，且靠近山腰碉堡群，便于指挥，同时加强山腰机枪火力，新增九二式重机枪15挺”，本章“日军指挥部转移仙女山、加强山腰火力”的设定基于此史实。
虚构情节
1. 曹家渡防疫协作的具体部署（三方协作——“特别情报处5名队员+中共地下党老周团队+上海慈善会王会长团队、搭建3个防疫点（小学旧址前）、配备2名医生（西医老金+中医陈大夫）”；物资发放——“稀释消毒水（1:3比例）、纱布口罩（讲解佩戴方法）、草药包（金银花+连翘、附用法用量）、覆盖全贫民区1.2万人”；平民互动——“张大妈初始警惕→信任领取、小男孩为父领口罩、队员耐心讲解用法”），虚构目的为“通过‘具体协作分工+平民真实反应’展现跨党派防疫的‘落地细节’，让协作情节更具感染力”；2. 日军鼠疫投放小组的抓捕过程（埋伏准备——“20名队员伪装平民（挎菜篮\/推小车\/抽烟）、三官堂桥周边布控（路口设岗）”；目标识别——“5名货郎从日租界方向来、步伐稳\/眼神警惕、担内藏培养皿”；抓捕行动——“哨声为号包围、制止扔培养皿、缴获10个培养皿+投放地图（圈定3个平民密集点）”；审讯结果——“供认特高课指派、川岛芳子被捕后临时计划”），虚构目的为“以‘伪装细节+动作描写+证据链’还原抓捕现场的紧张感，强化情节真实性”；3. 昆仑关日军指挥部转移情报的获取及第四战区的进攻调整（情报获取——“夜莺发报‘指挥部移仙女山、山腰增15挺重机枪、中村正雄视察时间’”；情报分析——令狐靖远标注地图“主峰→仙女山路线”、研判“仙女山视野差+靠近山腰=突袭机会”；传递与建议——制作《布防调整详报》、建议“装甲部队趁视察突袭指挥部+佯攻主峰牵制”、加急发杜聿明），虚构目的为“通过‘情报处理链条+战术建议’凸显特别情报处对昆仑关战役的‘战术指导价值’，衔接史实总攻时间线”；4. 《1939年汉奸资产清查总结报告》的内容与委座批复（报告内容——“全年资产‘金7000两+银10万枚+珠宝800件+粮500吨’、处置比例‘60%国库+20%训练+20%救济’、1940年计划‘清查汪伪财政部李士群资产’”；传递方式——“英国商船‘伊丽莎白号’密信渠道、寄戴笠亲启”；委座批复——“同意总结与建议、要求‘1940年重点清查汪伪财政系统’”），虚构目的为“以‘具体数据+处置规划’展现资产清查的‘系统性与实用性’，呼应前文防疫救济的物资来源”；5. 上海区假情报传递演练的内容与考核结果（演练设计——“上海区队员茶馆讨论假情报（12.15袭机场）、‘掉落’副本、李梦露捡拾”；传递验证——“李梦露赴特高课1小时、线人反馈‘日军加强机场防御’”；考核评价——“令狐靖远肯定协作、王天木表态‘全力配合’、计划后续传递更多假情报”），虚构目的为“通过‘演练全流程+双方态度’体现上海区协作的‘深度信任’，为后续清乡误导日军铺垫战术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