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机将薛婉来到自己这里的消息,放于信鹰的脚下竹筒里面,送了出去。
接上山下的薛婉,到了住处,薛婉说:“赵大哥住在这里啊,没有想到还挺雅致的。”
赵玄机说:“你到了幽州城,怎么也没有说一声。”
薛婉浏览了一下竹庭院,看到隔壁的院子,说:“那是嫣儿妹妹住的地方吗?”
赵玄机笑着说:“不是,那是才建的。”
说着领着薛婉去了祁林嫣的房间,薛婉见到冒着寒气的寒玉床,说:“嫣儿睡在这张床上吗?”
说完用手触碰了一下寒玉床,嗖的一下收了回来说:“好冰寒啊。”
“嫣儿妹妹,也挺刻苦的。”
赵玄机说:“光鲜的背后,总是有努力的。”
“你说淼儿刻苦,也不能这么说,你看着这张寒玉床冰寒无比,但是在武者眼里这是瑰宝。”
“在你眼里,睡在床上,是刻苦,在淼儿眼里,与其他床无差异,只是一开始受了一点苦头。”
薛婉出了屋子,看着庭院里面的菊花,还有不知名的花卉,说:“赵大哥说的也是,眼界与身份,看待同一样东西,同一个事情,都是不一样的。”
赵玄机说:“做吧,山间野茶,尝一尝。”
说着一套行云流水的泡茶技艺,展现了出来,这是这一两年,赵玄机刻意学习了一点。
不一会,茶香四溢,赵玄机将茶水递于薛婉说:“淼儿说,你先天不足,这次来是来治病的。”
薛婉摇了摇头说:“赵大哥,我说我不是来治病的,你肯定不信。”
赵玄机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信。”
薛婉说:“赵大哥信我不是来治病的。”
赵玄机说:“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这次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薛婉说:“赵大哥,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赵玄机说:“什么事情,比你的命重要。”
薛婉说:“赵大哥,我虽是女子,在薛家也算是受宠爱吧,可是你却不知我外公是谁?”
赵玄机说:“确实不知。”
薛婉说:“我外公是稷下学院副学长之一。”
赵玄机有点吃惊加上诧异的看着薛婉,说:“那你的意思是病应该能治啊?”
学院院长说:“我有心病,就算身体医好了,也还是那样,病由心生。”
赵玄机说:“看样子你也是有故事的人。”
薛婉说:“我生母,生我,因意外而亡,因我而亡,相爱之人,也是因我而不知所踪。”
“我之所以还活着,一是我外公,二就是我爱之人的信息。”
赵玄机说:“薛家也不希望你早逝,而你外公也是。”
薛婉说:“对,都是权利与地位,我母亲是牺牲品,我相爱之人也是,我更是。”
赵玄机说:“所以你的病,你就这样拖着。”
薛婉说:“我就想知道他是死是活,我知道,只要我病好了,就算他是活的,也肯定死了,我病不好,他生死未卜。”
赵玄机说:“你想我帮你找他?”
薛婉说:“对,赵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