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俎的哥哥也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剑,这把剑非同小可,上面的金丝盘龙纹,玉溪林鸟画,甚至是那握把最底下的剑穗,也是最上等的鳌筋练成的丝。
“弟弟,虽然你的剑我从来没赢过,可我的剑也未尝不利!”
虽说已有七十余岁,可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倒是显得像刚足四十的样子。
陈俎好不容易撑着自己的剑鞘,站起了身,可身前竟伸出了一只手,陈俎的媳妇,叛变了?又或者这这也是暗卫,那这天司帝的思考能力实在是可怕了。
陈俎用着最后一丝法术,把自己的残魂扔进了那个玉铁牌中。
“当来人搜查的时候,竟刚好的没有一个人察觉到这玉铁牌。”
“也非常刚好的,孩子只是被打晕,又被扔下悬崖,百年之后又变成了一个新的陈家。”
“而我,陈俎,就这么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怎么样小娃娃。”
陈俎非常傲娇的抬了抬杯子,好像在诉说着当年的英姿飒爽,虽然是败者,但没有败在敌人手中,敢于抵抗皇权,这就是个典型的英雄模板。
可江旭是一个字都没信,甚至觉得这种抵抗的做法,有点恶心,江旭承认自己反复无常,背刺,没素质,对万事万物都是随心所欲。
江旭最后问了一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么境界?可以撕裂大地。”
陈俎喝下了最后一口茶,茶水顺着他的骨骼流了下去,虽然感觉不到任何口感,又进不去胃里。
他的胃早就被五百年的时间里腐烂掉了,可这种儒雅,让陈俎尽显高人风范,“我啊,不高,但够用,刚好河锦巅峰。”
河锦巅峰!这个境界是凡间绝无仅有的了,不知道皇权到底是怎么削弱这些百姓修仙的,可皇家的战力是真的高。
江旭在一次醒来,灿看着父亲这么开心,捡到钱了似的。
没错,江旭真的接近于捡到钱了,知道陈俎是河锦的境界,这让江旭去皇城的底气更足了。
如果遭遇不测,江旭有的是办法。
江旭稍加思索,没有理会灿和羽好奇的眼神,而是给了凡天海一点钱,“最近我会大量食用你的身体,这些钱给你,到了皇城可以买点你喜欢的东西。”
只是和凡天海简单的聊了几句,就非常愉快的同意了,反正都是两个不死之身,吃点又能怎么样?
说罢,便踏上了前往皇城的路途。一路上,他不断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心中默默盘算着应对皇城各种危险的策略。
三天两夜的赶路,鹿弈再一次敲响了江旭的车门,“江公公,到了,下车吧皇城不让驾车。”
江旭打开门,看见了小鹿羞红的脸,当鹿弈察觉到了江旭的目光,又把脸转了过去。
“傻掰,该走了,你女儿的命你还要不要了。”
江旭原本已经看着鹿弈的可爱小脸蛋呆住了,这一嗓子把江旭拉回了现实世界,“哎!来了来了,等等我啊,你不是王爷吗?也要走路吗?”
鹿弈随意的朝着后面招了招手,“王爷也是人,但会让民众恐慌,更贴近百姓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