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被折腾地彻底没了力气，轻轻喘着气，她半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灯，觉得整个房间都在转圈。
蒋州生拿着纸巾擦拭着她的胸口，嘴上道着歉，却满是笑意，“对不起。”
她已经懒得理他了，只哼唧了一声作为回应。
“我们先洗澡，等会去次卧睡。”他垂眼轻轻吻着她湿透的鬓角，轻声哄着她。
她眨了眨眼，看着他缓缓着处理着她身上的残骸。
黑色的裙子早已经被扯烂，在她的腰腹松松垮垮地挂着，他缱绻地吻着腰窝，“宝宝，开心吗？”
南星轻咬着下唇，用最后的那抹气息吐出，“坏蛋！”
“我就是坏蛋。”他微微抬头，眸子里的欲念还未散去。
“哼。”她艰难地翻了翻身，却感受到床上的黏腻，费力撑着床单坐起，“好难受，快点洗澡去。”
他将纸巾放在床边柜，下床将她像个婴儿一样抱起，她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哼唧着拱着他，“我要喝水。”
“刚才没喝够？”他下意识地逗她。
她轻咬着他的耳朵，声音细软又娇媚，“没你喝的多。”
他垂眸轻笑着，亲了亲她的肩膀，“是我不好，下次给你准备温水放在旁边。”
“嗯。”她满意地埋在颈间，半睁开眼睛看着他的下颌线。
俩人已经到了花洒底下，她搂着他不愿意松开。
蒋州生转过身先试着水温。
“哥哥。”
“嗯。”
“今天欺负我了明天就不能欺负了。”她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委屈。
他单手搂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无声轻笑着，“再说吧。”
南星眼眸中的星光变得涣散，她更加贴近他，哽咽地小声嘟囔，“再玩就没水了。”
他被她的话怔住，将她轻轻放在地上，双手捧住她的脸颊，真挚地道着歉，“对不起。”
“干什么？”
“是我不好，把我香香软软的小宝贝变的越来越熟。”他的眸子染上愧疚，嗓音也变得酸涩。
她撅起嘴眸子染上雾气，鼻子开始发酸，顿间红了双眼，小脸愈发委屈，“就是你不好。”
他心疼地吻着她的唇角，眼中满是深情的爱意，极致温柔得开口，“对不起。”
南星垂着头看着地面，他半跪身子为她清洗着身体，不停哄着她，他最近的欲望越来越重，忘了她还是个开花没多久的孩子。
“宝宝，对不起。”
“别哭了，我是混蛋。”
“我不该对你做这种变态的事。”
她轻抽着鼻头在朦胧中望着他好看的五官，软糯说着，“你必须改。”
“好。”他讨好地吻了吻她的下巴。
“快点出去吧，我想喝水。”她抬腿蹭着他的腰腹，轻轻催促着。
“嗯。”
他将她抱在了次卧，去厨房倒了白开水，坐在床边小心伺候着。
看她喝不下去了，才关了灯和她一起躺下。
她整个人缩成一团让他抱着她，她好像越来越没安全感，喜欢这样紧紧贴着他。
蒋州生轻拍着她的背，将温暖传遍她的全身。
“州州。”她轻声开口。
“嗯。”
“我以前没跟别人做过这种事，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好的还是坏的。”她挪着身子和他漆黑如墨的眼睛对上。
他轻抚着她的长发，柔声问她，“什么感觉？”
“我以前谈恋爱顶多和他们在脸上亲一下，稍微亲密一点的举动我就受不了。”
“可是我们之前没有在一起的时候，你搂着我也好，亲我一下也好，甚至摸我，我都不讨厌。”她的声音越说越软，眼睛中的光点也在渐渐浮出。
蒋州生心中的酸涩愈加明显，他纠结这么多年的心结仿佛此刻终于被她的温柔解开。
“我隐隐约约记得我们好像很早以前就赤裸相对过，可是你那时候那么冷淡，我以为我是做了春梦，对你有了其他的龌龊的想法。”
他的眼睛涌出湿意，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混蛋，骗了小姑娘这么多年。
“我克制不住自己，我看见你的身体好像就有反应，从那以后我就喜欢开始夹着被子睡觉。”她越说越委屈，闭着眼睛紧紧贴着他的胸口。
“老婆。”他的声音带了嘶哑，眼泪无声滑落在枕头上。
“我经常梦见你在我身上做着那种事，那种感觉又真实又快乐，我还以为我病了，哪怕你漏出一点领口我都止不住的瞎想。”
“我都在想着要不勾引你一下，哪怕只是睡一晚，你第二天让我搬走我都愿意。”
“所以我故意不穿内衣从你房间路过，骗你说我想吃水果。”
蒋州生的眼眸疯狂颤抖，喉咙好似被人掐住，疯狂吞咽着口水，张口快速呼吸着。
她感受着他的异样，身体软成了水，不断涌着热气，愈发委屈。
“你根本没注意我穿了什么，还让我坐在你腿上，我们贴的那么近，我感觉内衣都湿了，只能玩手机转移注意力。”
“回屋以后我一直冲澡冷静，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想着你的脸却越来越忍不住，最后蹭着被子缓了过来。”她开始哽咽，把自己曾经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
他在她头顶缱绻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南星，是我不好。”
“都是我的错。”
她的头发被泪珠浸湿，“我忍不住地总看着你，想让你亲亲我，你根本不上钩。”
“一次比一次冷淡，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一点欲望，我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追到你了。”
“你走了以后，有男生直接在我面前脱的只剩内衣，那时候我只想到你的身材比他好多了。”
“南星。”他的泪水止不住的滚落，抱着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苦涩的感觉从心底疯狂滚涌。
“你第一次回来的时候我高兴地不得了，想着我还是有机会的，你也比以前好多了，会开始亲亲我，我想和你做更亲密的事，可是怕你再也不会来看我，我就忍了一次又一次。”
“我现在如愿过着以前想过的日子，终于不用对着被子发泄欲望。”
“我喜欢你亲我，想让你永远抱着我，这种感觉从我们第一次在车里亲密的时候越来越强烈。”
“我不觉得你对我做的这些有多过分，我很享受和你一起沉沦，喜欢你微眯着眼睛亲我，喜欢你的汗滴在我身上，喜欢听你情动时候的喘息，你这张脸做什么我都喜欢。”
她又抬眼凝着他婆娑的眼睛，挪着身子吻着他的唇角。
“我只是怕你会腻，我们才刚开始，你却什么都懂，玩的花样越来越多，以后也会对别人这样。”
他垂眼看着她拧着的五官，扬起苦涩的笑意，“我那都是发帖问的别人然后学习来的，我才是怕你腻的那个人。”
“我想让你在床上被我满足，所以才一遍又一遍让你叫我的名字，我只有听到你的回答才觉得你是爱我的，我想让你没有力气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人。”
她揉着哭酸的眼睛，起身将他压在身下，脑袋埋在他的脖颈，不停吮吸着他的身体。
“我从出生到现在，只喜欢着你一个人。”
“那天我的确吻了你，我把你的衣服全都褪去，从脸开始亲到脚踝，是我怕你抛弃我，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从我房间路过的时候，我刚想象着你解决完。”他紧紧勾着她的腰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我的手指还染着味道，就喂你吃水果，我才是彻头彻尾的混蛋，我的欲望比你还要凶猛。”
南星窸窸窣窣的哭声从他耳边传来，她咬着他的耳朵轻唤着，“州州。”
“我爱你，南星。”他用极致的温柔包裹着她的身躯，诉说着最真挚的爱意。
“我的欲望因你开始，也只有你能安抚。”
“我会一直爱你哪怕你不爱我了。”
“所以我求求你，求你多亲我，求你多抱我，求你可怜我，允许我和你做最亲密的事。”
南星从他脖颈中抬起，翻身静静凝着他滑落的泪珠。
“蒋州生。”
“嗯。”
“说话算话。”
“算话。”
“你不能和别人做一点亲密的举动，不能让别的人离你这么近，你只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好。”
“睡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