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吃完饭后，南星已经有点困了，昨天没睡够，今天还和蒋州生生气，这次谈恋爱简直要比之前任何一段恋情都要累。
她缓缓闭着眼睛，翻身背对着他。
蒋州生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深邃而复杂，那份浓烈的爱意在夜色中愈发放大。
他挪着身子紧紧贴着她，“老婆，还在生气吗？”
南星不想张口，也就没吭声。
他的手越过她的身子，攥住她的指尖，轻声细语地开口。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变成这样。”
“可是我看到你对别人笑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追你的人太多了，你又不拒绝，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警告别人。”
“我以为你根本不喜欢我，只是想和我睡觉。”
“是我不好，我把你想的太坏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
南星听着微蹙了下眉，半睁开眼，淡淡地开口，“你是不是很介意我之前交往过那么多人？”
他一瞬间红了眼睛，半响才传来低低的声音，“我说不介意你信吗？”
“不信。”
“比起介意你那些前男友，我更恨我自己没有早点告诉你我喜欢你。”他的声音落带着沙哑，语气中满是后悔。
她唇线拉直，清丽的眼眸全部睁开，毫无情绪地说，“我是爱玩，但是我不会脚踏两只船。”
“每一段感情我都认真对待，落得分手这个结局，只能说俩人确实是不合适。”
“而且并不是非要走到最后才能证明这段关系有多成功，只要两个人有快乐的回忆，最后变成什么样我都无所谓。”
蒋州生的嘴角轻轻抽动，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哀伤，他勾起唇，发出比哭还难听的声音，“这就是你不会和我结婚的原因吗？”
南星眼神中闪过错愕，缓了几秒，淡淡开口，“你果然听到了。”
“听到了。”他的手换了姿势，整个身体紧紧缠绕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
“我只是想享受现在，没有考虑过那么远的事。”她像是如释重负，语气变得轻松。
蒋州生眼中的墨色愈发深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他已经不想纠结这些事了，语气也在沉默中恢复了平静，“好，都听你的。”
“嗯。”南星轻轻应着。
又开口补充，“忘了告诉你，我不吃回头草，破镜永远不能重圆。”
“如果我们以后分手，我希望你不要纠缠我。”
蒋州生心中的绝望与失落如同翻滚的海浪，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狠狠淹没，那种恐慌感让他止不住地打颤。
他想起来在陈观家里她对她前男友说的话。
苦涩地开了口，“这句话是不是你谈恋爱时的固定环节。”
她用鼻腔哼出声，“是。”
整个世界变得模糊，他带着哭腔开口，“你不是说以后会习惯只有我一个人的生活吗？怎么还是要分手？”
“人是会变得，我只是把丑话说在前头，防患于未然。”她被他压的难受，动了动发麻的腿。
他的心如刀割，痛苦悲凉的气息弥漫在房间，他没有再说话，放开了她，翻身侧着闭上双眼，无声哭泣。
“睡吧。”南星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没有丝毫情绪。
他心里的痛楚仿佛一条缠绕不解的毒蛇，渗透在他每一寸肌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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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早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她刚搬进别墅的时候，即便心情不好，男朋友却从来没有断过，他看见不同的车送她回来，每个男人的表情都带着讨好，她从来都是上位者。
在她的脸上，永远也不会出现为了男人而歇斯底里的表情。
那时候的自己只是想着她年纪小，还没遇到真正喜欢的人，爱会让人改变，或许她在以后能全心全意爱着自己。
每多见一个男人，他心里的小蛇便啃噬他一分，那股占有欲在无数个夜晚疯狂生长，让他想抛弃理智，抛弃道德，把她藏在自己的房子里，让她以后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在她终于上钩以后，他在扮演着上位者的姿态，满足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变态欲。
那几年他享受着她的撒娇，沉迷于她的引诱，在她第一次说想亲他的时候，他在酒气中吻遍了她的全身，让她每个地方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
他摸着她的脸颊，凝着她满是情欲的眸子，最终还是停下了那一步，他是想要她，可他更怕她清醒后的愤怒，那会让他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她。
他在浴室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身子，呢喃着她的名字沉沦了一次又一次。
他无数次在深夜里想象着那具酮体，在离她几米的卧室里做着最荒淫的举动。
他故意敞开门，让味道散发出去，她在夜晚下楼吃东西，路过房间时只注意到他精壮的身体，微皱着眉吐槽着他屋里不好闻，她明明谈过那么多恋爱，却连这些弥漫的气息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轻轻一笑，伸出那只手覆在她的脸颊缓缓摩挲，问她想吃什么。
她扬着眉说了新买的水果，他陪她下了楼，用指尖捏着青提送入她的口中。
他眼中的深幽不断翻滚，静静凝着她的红唇，她细腻的触感扫过指尖，那股子压抑的欲望又开始溢出。
他不急不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颗一颗喂着她。
他还记得因为他身体的变化，紧紧贴住她的大腿。
他问她好吃吗，她看着手机狂点着头，还说谢谢他买的这么好吃的水果。
在她吃完后，他又用指腹擦着她的嘴，和她回了楼上。
那晚以后，他不断重复上演这种场景，她像个洋娃娃一样毫不知情地配合他。
他的欲望在她的口中燃烧沸腾，得到她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情感需求，而是癫狂的偏执。
可是她把他当成玩物，遇到一丁点的事情，第一个动作永远都是选择放弃他。
他不停地表达爱意，学习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砸钱那种幼稚的举动在她身上是不会管用，她内心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大，他只能在细枝末节里浅浅渗透，让她变成一个离不开他，无时无刻都需要他照顾的娃娃。
可是她似乎太过清醒，感情里的事她看的实在是通透。
他不会让她抛弃他，他沉睡27年的欲望只能在她身上发泄。
他在黑暗中掀出眼皮，翻过身看着她。
他忽然轻嗤一声，眼里全是病态的欲望，低沉开口。
“南星。”
她已经在进入沉睡的边缘，被他的声音惊起，打了个冷颤，翻身拱进他的怀里，迷糊地哼唧了一声。
“醒醒。”
“我要行使男朋友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