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卫兵颇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看向好友。
不是……这是重点吗？
但很明显，这确实是徐涵容想要知道的答案。
看着好友眼神的笃定，冯卫兵无语的直想翻白眼，却还是老实的回答着：“刘老说他也不能完全确定。”
徐涵容微挑了挑眉，直接问着：“那意思是刘老真懂、或者是知道其中的一些？”
冯卫兵沉默了一瞬间，最终还是觉得跟好友这样的人卖关子没什么意思，干脆老老实实的把刘老说的话全都交待了个清楚。
“对，刘老确实说他年轻人行走在外，也确实有一两样防身的手段。”
“至于这些传说中的迷药、毒药之类的东西。”
“其实也没有说的那么玄乎。”
“是药三分毒，成为看病救人的医生，还是成为毒害他人坏蛋。”
“也不过是很多药物的一体两面的不同运用罢了。”
“只是，普通的医生不太会去研究那能害人性命的毒药。”
“所以？”徐涵容微挑了挑眉。
冯卫兵对着姜采萱微抬了抬下巴，才道：“这最后的结果我就不知道了。”
“刘老对小五啊，可比我们亲近多了。”
“他老人家直接把小五叫到一边去说悄悄话了，根本就没有给我听的机会。”
不过按照冯卫兵的猜测，估计真的给了姜采萱一些防身的东西。
只是看姜采萱没有露出来，刘老也只字不提，他就没有多打听。
毕竟对于冯卫兵来说，只要一想到这或许是能让姜采萱更安全的东西，他也就觉得足够了。
徐涵容的目光落在姜采萱，看她好似假装没有听到两人话的样子。
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后才道：“小五要有需要的东西，尽管找我吧！”
旁边的冯卫兵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这可真是……
今天回去时，冯卫兵并未跟两人同路。
上车后，姜采萱忍不住问着：“徐大哥，你不问我从刘老那里拿到什么了吗？”
徐涵容开着车，笑着问着：“那是你能告诉我的？”
“还是你想告诉我的？”
姜采萱暗中看了看两个纸包跟一大叠纸，最后忍不住微摇了摇头。
这些都是不能告诉给徐涵容的。
一来是她拿刘老给的配方时，答应过的。
二来则是她既不想让徐涵容沾染这些事情为难，也不想让人全知道了她系统空间里东西的数量。
毕竟这数量越清楚，她用起来就越得注意。
“小五，你并不需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徐涵容温柔的安慰了一句，才道：
“但能为保护你出一份力的，我希望那其中有我一个！”
“我知道啦！”姜采萱乖巧的微点了点头。
刘老是干休所的医生，平常不只要接触这些领导们，还不需要再去什么危险的地方。
其实身上所带的东西，已经称不上是防身之物了。
就如他老人家所说，也不过是很多药物都有的两面性罢了。
适量的用，是良药！
不适合的用法，那自然就会成为损害身体的不好之物。
就是看这损伤的大小。
而明显，只能让人拉肚子的巴豆粉，跟拥有强烈的刺激性味道，能让人闻到的瞬间呕吐的两包药粉。
都不算是什么有太大伤害的东西。
真正能够有伤害性，且能做为防身之物的，是刘老给予的那些配方。
但同时，他给予的，又不仅仅只是能够防身的配方。
晚上，姜采萱独自一人时把那叠纸拿了出来。
据刘老所说，这些药方，都是他从朋友那里得来的。
他给予姜采萱那些防身的配方，就是想着她出门在外，应该更好获得一些药材。
那既然都是寻找药材，自然是能够看病救人的更重要。
可这些药方，放在他身上有太久时间不见天日了。
他想要让姜采萱顺便收集药材时，也把这些药方好好保管。
至于以后……
他却说有一天姜采萱就会明白，她应该把东西给谁。
而同时，在大杂院里，苏叶也在问这个问题：“刘老，你真的把所有的药方都交给小姜同志保管了？”
刘老一边揉着酸痛的膝盖，一边微点了点头。
苏叶欲言又止的看向刘老。
刘老明白这孩子的意思，他伸手轻轻抚了抚苏叶的脑袋，才道：“她是最令那些人想不到的。”
“你也知道，那些人既然连我的住处都找过了，接下来估计就会想办法再找我身上了。”
“再不把它交出去，那些东西就真变成其他人的了。”
“你甘心？”
“我……”苏叶微张了张嘴，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
她是不甘心，可真让她完全相信姜采萱。
她也做不到像刘老这样。
刘老却微微笑了笑，他明白苏叶心中的想法。
只是有些事情啊……他勉强听到了一些消息，却并不是能够告诉功叶的。
如果姜采萱这样的人都不能让他完全放心。
刘老想着，估计那药方不管是落在谁手中，最后都回不了原主人手中了吧！
除此之外，还有姜家老三跟那人的缘份在……
原本，刘老其实想着，如果那药方对方拿去真的是为了造福大众，他舍了也就舍了。
就当是为了好友积德。
可这一次他却隐约知道消息，那些人背后，竟然可能会有小日子的影子。
这让刘老怎么能够甘心。
他们祖祖辈辈研究的好东西。
还那么费心费力保护下来的，结果竟然会成为其他人的东西？
“那我会看着的！”苏叶微抿着唇说着。
刘老却摇了摇头，才道：“阿叶，这事出了房门后，你就当做没有了。”
“这才是对那孩子，还有你，都是最大的保护。”
“阿叶，为了那药方，他们肯定不会放弃。”
“你那边……”
“刘老，我没事的！”苏叶微垂着眸子，继续给刘老按摩小腿。
年纪大了，再加上年轻时也受过苦。
即使刘老医术再好，也不能完全避免身体的疼痛。
刘老微微叹息了一声，再次轻抚了一下苏叶的头。
都是因为他，才害这孩子这一辈子过成这个样子。
想着，刘老不由得看向外面的那个年轻人。
如果有机会，他肯定不会让阿叶跟这别有用心的人过下去。
也幸好，他们不想暴露，对待阿叶除了各种暗自打听观察之外，倒也没有用过其它手段。
刘老刚才没有说的是，东西越是不在他们手上，阿叶也才会越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