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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虎肆虐的午后,何雨柱正蹲在空间里给新种的冬小麦浇水,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夹着“哐当哐当”的枪托砸门声,像是有人在踹前院的大门。

他心里咯噔一下,手一抖,水壶里的水洒了一地。这动静太熟悉了——是日军的巡逻队。

以前鬼子来,多是耀武扬威地晃一圈,抢点东西就走,从没这么凶过。何雨柱赶紧退出空间,刚把柴房门闩插上,就听见前院传来许福才谄媚的笑:“太君!太君里面请!是不是要找什么?小的这就给您搜!”

紧接着是鬼子叽里呱啦的喊叫,夹杂着枪栓拉动的脆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柱子!快躲起来!”张氏从里屋冲出来,脸色惨白,一把将他往炕洞里推,“快!别出声!”

炕洞狭窄黑暗,塞满了干草,何雨柱蜷在里面,能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还有娘用石板盖住洞口的“咔嚓”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福才的声音像根针似的扎进来:“太君!这院里就数何家最可疑!天天往后山跑,指不定藏了什么东西!”

“许翻译官,你可不能乱说!”是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带着急火,“何家就娘俩,孩子他爹还病着,能藏啥?”

“怎么不能藏?”许福才冷笑,“我看见他前天背回个大筐,里面鼓鼓囊囊的,指不定是给八路送信呢!”

何雨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狗汉奸,竟然想把他往死里坑!

“砰!”

柴房门被一脚踹开,木屑飞溅。何雨柱透过炕洞的缝隙往外看,三个穿着黄皮的鬼子端着枪站在门口,刺刀闪着寒光,映得许福才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搜!”为首的鬼子歪了歪头,生硬地吐出个中文词。

两个鬼子立刻在屋里翻箱倒柜,破木箱被踢翻,里面的旧衣裳散落一地;陶罐被摔碎,麸皮混着沙子撒了满地;连灶膛里的灰烬都被扒拉出来,用枪托戳来戳去。

张氏死死挡在炕洞前,手抓着炕沿,指节泛白:“太君……俺家真没藏东西……柱子就是个孩子……”

“让开!”一个鬼子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张氏踉跄着后退,撞在墙上,额头磕出个血包,却死死咬着牙没吭声。

何雨柱在炕洞里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能感觉到眉心的玉珠在发烫,不是温和的暖,是带着灼痛的烫,像有团火在烧。透过那点缝隙,他“看”到了鬼子腰间的手雷,引信上的铜环闪着冷光;“看”到了许福才袖口里藏着的银元,是昨天从李寡妇家抢的;还“看”到了易中海悄悄往墙角挪了挪,挡在了炕洞和鬼子之间。

“太君!这儿有块石板!”一个鬼子发现了炕洞的盖子,伸手就去掀。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人大喊:“八路!是八路!”

鬼子们脸色一变,为首的那个立刻吹了声哨子,三个鬼子端着枪就往外冲,许福才也吓得屁滚尿流地跟在后面,连抢来的破布包都忘了拿。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张氏压抑的哭声。

何雨柱从炕洞里爬出来,浑身都是草屑,刚想扶娘,就听见院外传来密集的枪声,“砰砰啪啪”的,像放鞭炮,却比鞭炮刺耳百倍。还有人的惨叫,鬼子的嘶吼,混杂在一起,让人头皮发麻。

“娘,您没事吧?”他扶着张氏坐下,用布按住她额头的伤口。

“没事……娘没事……”张氏抓住他的手,抖得像筛糠,“柱子,刚才太险了……要是被搜出来……”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可谁都知道是什么后果。这年头,被鬼子扣上“通八路”的帽子,死都是轻的。

何雨柱没说话,走到门口掀开条缝往外看。枪声已经停了,前院的门敞着,地上有几滴暗红的血,像打翻的墨水。易中海蹲在门槛上抽烟,烟锅都快烧到手指头了;阎埠贵扒着门缝往外瞅,脸白得像纸;刘海中缩在自家屋里,连头都不敢探。

“柱子,别出去。”易中海头也不回地说,“鬼子说不定还会回来。”

何雨柱点点头,刚想关门,就看见胡同口跑过几个穿着灰布衣裳的人,背着枪,动作飞快,其中一个人的胳膊在流血,却跑得比谁都快——是八路军!

他心里一动,刚才的枪声,是他们和鬼子交火了?

就在这时,前院传来“扑通”一声,像是有人倒在了地上。何雨柱赶紧又凑到门缝边,只见一个年轻的八路军战士蜷缩在许家门口,胸口插着把刺刀,鲜血染红了身下的青石板,眼睛还圆睁着,像是不甘心。

离得不远,能看清他脸上的绒毛,也就十六七岁,比何雨柱大不了多少。

何雨柱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喘不过气来。他见过死人,去年冬天冻死在胡同口的乞丐,可那是慢慢咽气的,哪像这样,鲜活的一条命,说没就没了。

眉心的玉珠烫得惊人,他甚至能“看”到那战士最后一刻的念头——“娘,俺对不起你”。

“造孽啊……”张氏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捂住嘴,眼泪直流。

易中海掐灭了烟锅,站起身:“柱子,搭把手。”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前院,易中海脱下自己的褂子,盖在那战士脸上,声音沙哑:“好歹是条汉子,不能就这么晾着。”

何雨柱没说话,帮着易中海把尸体抬到后院的柴房,找了块破席子裹上,暂时埋在柴房后面的角落里。土埋到胸口时,他不小心碰到了战士的手,还带着点余温,让他猛地缩回了手。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亡,这么近,这么真实。

“别多想。”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手上沾着的泥土蹭到了他的褂子上,“这年月,死人是常事。你能做的,就是好好活着。”

何雨柱点点头,喉咙里像堵着团棉花,说不出话。

回到屋里,张氏已经把晚饭做好了,还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野菜汤,可何雨柱看着那汤,总觉得像刚才看见的血。他没胃口,倒头就躺在炕上,眼前全是那战士圆睁的眼睛。

眉心的玉珠还在隐隐发烫,像是在替他难过。

夜里,他悄悄钻进空间。二十平米的黑土地在月光下泛着光,玉米和土豆长得正欢,泉眼的小溪里,小鱼还在游来游去。这里安宁得像个世外桃源,和外面的血腥残酷格格不入。

他蹲在黑土地上,抓起一把土。这土能种出粮食,能长出蔬菜,可种不出人命。

“我得做点什么。”何雨柱喃喃自语。

他不能像易中海那样明哲保身,也不能像阎埠贵那样只顾算计,更不能像刘海中那样趋炎附势。他有空间,有玉珠,有别人没有的本事,就该做点别人做不了的事。

他走到泉眼边,用手捧起水。水很清,能看见水底的细沙。他想起那战士流血的胳膊,想起八路军匆匆离去的背影。

“或许……空间里的东西,能帮上他们?”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似的疯长。粮食、药品、干净的水……这些都是八路军最缺的。他虽然不敢直接露面,却可以偷偷把东西放在后山,让他们去拿。

眉心的玉珠轻轻跳了下,像是在赞成。

何雨柱握紧了拳头。他不知道这算不算“通八路”,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可一想到那个年轻战士的眼睛,他就觉得必须这么做。

死很可怕,但看着别人白白送死,更可怕。

他转身开始在空间里忙活,把刚收的土豆装了半筐,又摘了些青菜,还从地窖里翻出几包用布包好的小米——这些都是能顶饿又好藏的东西。

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何雨柱背着筐往后山走,脚步比平时坚定了不少。

路过柴房后面的新坟时,他停了停,对着小土堆鞠了一躬。

“安息吧。”他轻声说,“以后有我在,能多救一个是一个。”

风从后山吹过来,带着点凉意,却吹不散他心里的那点热乎气。那是直面死亡后,反而更加强烈的,想要活下去,想要保护点什么的决心。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不再只是个藏着空间秘密的普通人了。他肩上,多了点沉甸甸的东西。

至于危险?

何雨柱摸了摸眉心的玉珠,那里的温度刚刚好,像颗跳动的心脏。

有它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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